“陛下!娘娘!奴婢绝不会在香囊中放麝香的!奴婢深晓此香不祥!”染香听杨太医一说,双膝打跪,有些慌张地求饶。且不说自家人被皇贵妃“照顾着”,光天化日之下她也不敢这般陷害宫妃啊!
舒宁对染香的陈述不以为意,只是眉头紧锁,总觉得自己方才似想明白的还是不甚明白。看来四年过后,德妃的手段更高了。她只得先如德妃之意示弱,向凌庭屈膝行礼,语带忧虑和慌张:“陛下,染香待妾极好,万万不会如此。这香囊妾也是携带于身,妾若是想害静嫔,岂不是先害了自己?还请陛下明鉴。”
“宁儿请起。”凌庭早已完全侧过身子看着舒宁,见她模样如此,大步上前将她扶起,冷冷吩咐杨太医:“莫管是什么香,区区细块也不可能让静嫔体质变寒。杨太医,先调理好静嫔为重。”
“喏!”杨太医听出凌庭的态度不佳,忙应承着,恭敬地对静嫔身旁的宫人道:“还请翡翠姑姑扶您家主子回容华殿,臣好再细细诊治。”
翡翠得杨太医话,见皇上也是颔首,忙着容华殿跟来的宫人扶稳静嫔,小心翼翼地移步出殿,再小心翼翼地将静嫔扶进轿子里。这期间静嫔手脚无力,毫无反应,脸色苍白得可怕。
“陛下,许是杨太医的鼻子出了错呢。妾认为静嫔的事情许与姐姐无关,毕竟方才德妃拿着那香囊来回走着,凭着再香,静嫔也闻不了多少。”陆贵妃见容华殿的人都退了出去后,毕恭毕敬地对凌庭说。
舒宁淡淡看着陆贵妃笙月,仍是这般善于察言观色。也难怪这后宫无人不称赞陆贵妃。
“朕知道了。”凌庭淡淡应着,瞥了眼德妃,也不问话,只是吩咐:“韵秋,这生辰宴还是要继续的。若是都准备好了,就开席吧。”说着,牵过舒宁的手,觉察其有些冰凉,不觉用力紧握想要传递些温暖与她。他深邃的眸子对上舒宁的仰视,那般温和,他在告诉她不必害怕,这一切都有他在保护她。
“喏!”贤妃,乃至贵、德、淑、姚四妃及端贵人齐齐应着,却是心思各异。犹是淑妃,连带看向舒宁的目光都隐隐带了丝阴寒,可因凌庭在,那不快的情绪极快隐去,带着盈盈笑意牵上端贵人的手,语带笑意地随着众人到宴席处。
只有姚妃趁着宫人们皆去伺候凌庭和舒宁的空隙,轻悄移步靠近尹贤妃,低语:“小心你宫中有细作。”也不待贤妃反应,她又恢复了冷冷地面容,随着宫人的牵引缓缓入席落座。她目光淡淡看向居中上座的凌庭和舒宁,但见舒宁语笑嫣然,心中疑虑更深。方才殿内嫔妃忙着争锋相对,只有她静居一侧,也就恰巧看到一宫人趁着奉茶的间隙将似香囊样子的物件暗递给德妃。若不是后来出了静嫔这一着,她也就把这细节给忘了。想来德妃仍是如此心计深沉,剑走偏锋却又成竹在胸。也不知舒宁是否能招架得住?姚妃暗自揣测,但因仍不确定舒宁身份,她对于今日风波仍保持观戏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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