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源……”妖妖的回答略带先迟疑，似是认为怨可能接受不了真相，片刻后有些迟疑的接着说道：“或者说，女王连初源都算不上。”
“什么意思？”怨并没有料想到，自己所身处的层次会如此之低，听妖妖的话语，貌似竟连最低端的初源都没有触及到。
“女王现在所拥有的力量，除开那个绝对领域以及那一道从女王获得新生开始便一直伴随女王至今的怨之力，便一无所有。”
“那我用过的天使之力呢？”怨有些不解，不知为何，妖妖并没有把这个算在内。
“那是女王所借用的东西，等将来最适合它的存在觉醒了，女王需亲自将其偿还。”
“很好奇你所说的那位，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怨倒是对妖妖所说的存在有些许好奇。
“女王若是为君，她…便是臣。”
“她是谁？”
“炽。”
“不认识。”
怨摇了摇头，她倒是对于妖妖所说的炽并没有多大的兴趣，等下他最为好奇的是自己现所拥有的一样能力，究竟会有哪些奇特的地方。
“妖妖，按你所说我现在所拥有的力量就是相当于一种有限的不可再生资源，你想对我表达的意思是，照这样下去并非是长久之计。”
“是的。”妖妖很确定的说道。
“可我心里一直存在着一个疑惑。”怨犹豫片刻，接着说道：“之前我切断了你与我的精神联系，探查了一遍天使的资料库。发现了现今所有天使所拥有的洞察之眼与我先前所用过的洞察之眼差异很大，或者说根本不是一种类型的。”
怨曾从天使的资料库里得知，其余天使所用的洞察之眼只能读取低于自身生命层次的生物，而怨感觉，他所使用的洞察之眼并没有这种生命层次的限制。
也就是说，怨的洞察之眼似乎………可以看破一切！！
原先怨所使用过天使之眼来探查雄兵连些许等人的信息资料时是一种奇特的植入方式呈现在他的脑中。
所呈现的信息，包含着所探查之人过去一生所发生的大致事件，以及洞察之眼所探查之人的身份，仅仅不止这些而已，怨似乎还感觉这并非探查的极限。
怨还在巨侠号上之时，便感觉到了洞察之眼那细微的变化，只是他将洞察之眼的变化归结于妖妖，以为是妖妖提升了洞察之眼的等级。
可在得知其他天使所使用的洞察之眼与自己所使用的洞察之眼相差甚大时，怨才隐隐感觉到这其中隐藏着一个秘密，一个关于洞察之眼的秘密。
妖妖开始沉默了，片刻后才开口说道：“女王，不愧是妖妖的王，洞察之眼如此隐藏的一丝微妙变化，怎么也想不到，定会被女王在如此之低的境界下所发现，不知道是该庆幸好呢？还是不应该要女王过早接触横架于自己数倍层次的东西……”
“我能够发现洞察之眼的与众不同，就是说明我有资格探知它的一切。所以，请妖妖向我坦白吧。”怨淡淡说道。
妖妖只是有些不情不愿的缓缓解释道：“天使所拥有的洞察之眼是一种读取信息的能力，也仅仅是如此。而女王所拥有的洞察之眼，是真正的灵眼。那是能使灵层次生命都要为之疯狂的灵眼那是能看穿一个完整灵生命的眸子。这双眼睛被那些存在视做……那是可看破一切的双眸，灵之眼。”
“看破一切，是什么意思，能看破到什么样的存在？”怨心存疑惑的问道。
“过去逃不过灵之眼的追溯，未来躲不过灵之眼的探查，命运在这双眼的注视之下，无所遁形。”
“真有这么厉害？！”怨震惊了，她从未想过，世上竟真的存在这种超乎想象的眼睛，片刻后，怨从震惊中缓了过来，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那这双灵之眼，与我有何干系？”
怨的意思再明确不过，明摆着就是要问，这双眼睛，究竟是不是属于怨她自己的能力。而不是属于她从其余存在那里借来的东西，如果是别人的，对于怨来说，就真的有些得不偿失了。
“唔……”妖妖只是忍住了扑哧一笑，缓缓开口说道：“女王不会是真的以为灵之眼真的就是如女王自己所想那般强大吧？”
“难道不是？”怨双眸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失望神色。
“如果现在的灵之眼真如妖妖先前所说的那样，灵眼注视之下，命运无所遁形，那么我们就没有必要再在为了以后的大推演所做准备了。如果现在的灵之眼真的那么变态，我们单单就只依靠灵之眼便可得知我们所想要知道的一切，根本不用这么麻烦。”
“这么说来，现在也不行，是因为我的生命层次还没有达到相应的要求咯，那么以后呢？”怨捕捉到了妖妖话语中的一丝细节。
“不可能，妖妖先前所说的灵之眼的能力只是个传说罢了，而这个传说的可信度基本为零。”
“那是一个就连真神想起来都要为之陷入沉思的传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