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没牙一看,发现少了一个人头,忙低头一看,一个干枯的人头浮了起来。
对,陈没牙差点激动的大叫起来,我们可以在水下扯掉这些人头的肠子,人头在水下,雾气根本就扩散不出来。
陈没牙一边躲闪,一边对着赵大胆说了自己的想法。赵大胆回了个好的手势,就要开干。
忽然,一条绳子扔了下来。
两人一时傻了,难不成有人来搭救咱了?
想着陈没牙用手拉了一下绳子,发现上面固定的很牢,应该可以爬上去。
两人互望了一眼,示意对方先上去。
但是情况已经很危急,五个人头张着利牙,在两人身边团团回旋着。
陈没牙知道不能再推脱,一个纵身,跳到绳子上,哗哗的就往上爬。
两人都知道,其实上去和在下面的危险程度是一样的,谁又知道上面的等待自己的又是社么?
赵大胆在周旋五个人头,眼看陈没牙已经到了井口,一个纵声跳了出去。
陈没牙将头探进来,“快,爬上来!”
赵大胆一脚踢开一个人头,一个纵身拉住绳子,就要向上爬。
忽然,一个人头咬住赵大胆的大腿,又是一个扑了过来,赵大胆人在绳子上,又怎么躲?
五个人头已经扑了过来,张开大嘴就咬在赵大胆的身上。
赵大胆大痛,脸都青紫了,这东西没毒估计没人能信,赵大胆瞬间只觉得头昏眼花,就要跌落狭下去。
陈没牙顺着绳子迅速的爬了下来,一把抱住赵大胆,就往上爬。
还好五个人头咬在赵大胆的身上就不动了,要是五个人头又来攻击陈没牙,估计陈没牙根本就救不了人。
陈没牙也是有两把刷子的,一个劲头就上了进口,抱住赵大胆就离开了枯井。
陈没牙才一离开井口,就看到一股红色烟气扑了过来,陈没牙抱住赵大胆,拼命狂奔起来。
此时已经无法分辨往哪跑的概念,只能快速离开红色烟气。
陈没牙一边跑,一边注意到,咬在赵大胆身上的人头已经枯萎了,有一个还在“哗哗”的冒着红褐色烟气。
陈没牙放下赵大胆,扯下那几个干枯的人头,就冲了出去。
至于是谁放进去的绳子已经无法知晓了,陈没牙只能跑,只能冲出去。
这就是赵大胆最后清醒的记忆,他说他自己到这就昏睡了过去。
花铭一想,的确是,是谁无端放进去绳子呢?如果没有那根绳子,两人估计就真的会完蛋?还有,井口外面怎么会没有鬼子守卫呢?还有那些人头,还有喷出的红色雾气?
花铭忽然想起那次在鬼子的司令部地下遇到的红色雾气,是一种吗?
花铭问道:“那么,你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赵大胆哈哈大笑道:“我醒来后,发现自己是在一个小土堆中,上面已经用稻草盖了起来,我还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有人帮忙清理过,但是我却发现,已经没有了陈没牙的影子。我在原地等了一天,还是没有发现陈没牙,好几次鬼子从我身边经过,我都是躲在草堆下,不敢离开,我怕陈没牙回来找不到我。第二天,陈没牙还是没有回来,于是我在草堆下写了:“我已经离开。光华门碰面。”
花铭又问道:“那你怎么跑这来了?“
赵大胆说了起来。
原来他和花铭他们的遭遇基本类似,都是在那个巷子中被一莫名的长发给卷了进来。
赵大胆见花铭表情怪异,问道:“不会你们也遇到了吧?”
花铭正要说话,忽听一声大叫大嚷:“丫的,老子就是被那东西搞进来的。”
花铭一看王大虎是没事了,就打趣他道:“敢情您老人家没睡呀?醒着听故事是吧?”
王大虎做了鄙视的手势,说道:“就你那破遭遇,还没哥一半的精彩?”
赵大胆看这人挺逗的,就说道:“要不你来一个?”
王大虎一挥手道:“算了,改天吧。大爷身体还不舒服呢。”
那陌生男子见王大虎醒来,就道:“还是赶紧走吧,搞不好……”
花铭和赵大胆对望一眼,明白他的意思,就道:“好,咱们马上出发。”
那陌生男人忽然停下,从包里拿出一个馒头道:“这是最后一个了,大家分了吧。”
花铭早是滴水未进,说实话,就这分量,连塞牙都不够,但是几人还是七手八脚的分了吃了。
王大叔在一旁嘟囔道:“怎么吃了更饿了?”
花铭懒得和他扯淡,说道:“咱们出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