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叹为观止的汇演;好心却当驴肝肺(一)
今日学校人山人海,沸反盈天,再转悠到文艺活动室,放眼望去“无限青春”是如此的耀眼和醒目,学生会的各个成员都在积极地准备着策划着。
晚七点钟时,同学们纷纷进入明亮宽敞的体育馆一一坐下,满怀激动地企待着这次别具一格的文艺活动。参加表演的同学也在积极地准备着,调整着激动的心情。若冰和祁枫,雨珊与丁诚也在其中,他们可不怎么积极准备,还在一旁有说有笑的,雨珊时不时还要搞怪,将若冰柔顺的头发挑起一两根,悄悄地挠挠站在若冰左边丁诚的耳朵。然后又装着什么也不知听他们说话。没过一会儿,又用头发挠挠站在若冰右侧的祁枫,又装着什么也不知道。可是马有失蹄时,雨珊被六只凶恶的眼神包围住,承认了错误,安静的呆了两分钟,就又开始按捺不住了,真叫人无奈。
“冷若冰你不用化妆吗?”
这时一位同学走到他们身边,很礼貌的说,他们看着那说话的同学,大惊失色,一个个张着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年不见,你们就不记得我了吗?”同学还是保持着微笑,礼貌地说。
“严雯斐,是你,你也在这里上学吗?”雨珊眨着长长的睫毛的眼睛,兴奋地说。
“不是,我是过来玩的。听我表姐说后台缺人帮忙,我才来的。”严雯斐指了指正在后台忙得不可开交的文艺部长说着。
“她是你表姐。”雨珊用羡慕的眼光看着严雯斐,激动地说。
“对呀,你们也别傻愣着了,需要我帮忙吗?”
严雯斐真的不一样了,不再大大咧咧,毛毛躁躁,雨珊欣喜地坐下,让严雯斐帮她化妆造型。若冰看着严雯斐熟练灵巧的替雨珊画着妆,不得不让她好奇。
“雯斐,你在学什么?”
“我,就这个专业,行吧!”严雯斐回头笑着回答若冰的话,又转头仔细地做着。
没几下功夫,雨珊的样子就变了,不但有原生的娃娃脸,而且经严雯斐的画龙点睛,更加清新美丽,落落大方。让丁诚看得目瞪口呆。若冰与祁枫看着丁诚的傻样子,低着头嘿嘿地笑着,雨珊有些害羞了,一拳打在丁诚的肚子上,让丁诚立马就清醒了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傻笑着。严雯斐站在他们中间感觉有些怪怪的,怎么都不舒服。
“若冰你不用化妆吗?”严雯斐不自在地问着乐开花的若冰。
“这叫自然美,如用胭脂水粉那只会失去原生的美的。”雨珊不等若冰回答,就抢先回答,让若冰哭笑不得。只能一语不发,听他们说个够。
忽然外面传来阵阵掌声,欢笑声,节目开始了。若冰此时也插不上他们的话,便自己悄悄的绕到后台,站在台子的右下侧,欣赏着各位校友热情洒脱的表演。还从心底佩服他们,表演得深情款款,真可与那些专业人员比上一比。突然若冰感觉背后有人站在着,但并非熟悉的人,她有些紧张了,双手紧握成拳,手心有些湿湿的,咬着下唇,面部极其复杂。
“同学,你要参加表演吗?穿成这样天女散花啊。”这时一个深厚的男音在若冰的右侧响起,若冰有些害怕,没有回头眼睛死盯着舞台,可什么也没有看到。她的心全被震得四分五裂,哪还有心情看表演。
“喂,同学,我跟你说话呢。”
那同学见若冰没有回答他,以为她没有听见,便用手轻轻怕怕她的肩,若冰迅速转身捂着被他拍过的肩,恐惧地盯着他。他看见若冰如此反应,也被吓到了,然后尴尬的笑了笑,缓解紧张的气氛。可若冰却没有给他好脸色,瞪了他一眼,弄得那同学好不尴尬,转身走进后台沉默不语,看着正聊得起劲的他们,既然没有发现她已不在他们的身边。她又不想走过去破坏他们的气氛,就只好坐在休息室,无聊地坐着。数着贴在地上的地板砖和墙壁的瓷砖。忽然一个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嬉笑地盯着她,然后走过来,坐在一旁。
“怎么不出去看表演,需要我陪你壮胆吗?”
“你不是在与他们聊天吗?为什么要来这里。不过你没有与她们聊天就有空陪我看表演吗?”若冰说着两眼焕发着光彩盯着祁枫。
“可以,没有问题。但是,马上就轮到你我上场大显身手了。是先去看表演,还是去表演,还是继续坐在这里,无聊地数着地板。
祁枫漫不经心地说着,让若冰恍然大悟,自己还有节目,傻傻地笑了笑。望着祁枫,用手指指出口,然后跟在祁枫身后走出休息室。到了后台,看见雨珊正焦头烂额地旋转着,丁诚也东张西望地。若冰好奇了,走到雨珊身旁,拍拍她的肩轻声的说:“雨珊你怎么这么着急呢?”
雨珊回头一看是若冰,愁眉展颜了,拉着若冰的手埋怨地说:“你去哪儿了,马上就该你们上场了,都急死我了。”
“对不起,我刚刚去了休息室,你别着急,万一急坏了身子可怎么办。”若冰紧张地说,抚着雨珊的背。
“放心啦,我没那么娇气。别管我了,快该你们了,去吧。”雨珊笑着说着,然后推着她,让她快出去,舞台上的司仪已经念着他们的姓名。
若冰走到帷布后,祁枫叫住了她,很绅士地伸出了手,可若冰没弄明白就给了他一颗水果糖,差点让他昏了过去。无奈地等待着悠扬的音乐响起,然后缓步走上舞台。又鞠身请出长发飘扬,笑容满面,青色绸缎长裙,裙领袖口绣有别致的花纹,穿着一双绣有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样式单鞋的若冰,顿时全场轰动起来。若冰的装扮成为所有的焦点,他红扑扑的脸上浮着甜甜的微笑,柔和的歌声伴着轻快的乐曲,让台下的人都目瞪口呆。突然有一位同学惊讶地叫着:“好美啊!”让若冰羞得差点忘词了,还好有祁枫,他敏捷地与若冰合声,让这成了残缺的美。忽然台下又响起刚才那同学的声音:“太像了,如果不是看见本人,还真以为她就是明星啊。”若冰听见了原来虚惊一场,紧张的心也平复下来,与祁枫深情款款的配合着,迎来了台下同学们的热烈掌声和尖叫声,让若冰又有那种被捧上天的感觉,好幸福。表演结束后,若冰与祁枫神采风扬地走到后台。雨珊一拥而上,把若冰吓了一跳,雨珊激动地告诉若冰,她唱得太好听,他更喜欢若冰了。祁枫听了这话,忍俊不禁。拍着丁诚的肩,调整好心态,郑重其事地告诉丁诚:“丁诚加油哦!”刚说完,司仪就激动地念着他们的名字,他们便信心鼓鼓地走上舞台,淋漓精致地发挥自己优美的歌声。若冰也站在出场口专心地注视着雨珊。,甜蜜地笑着。祁枫走到她身旁,切切地说:“看来你的声音出卖了你。”
“才不会咧。”若冰转头盯着比她高一个头的祁枫,自信地说。
“雨珊很幸福,对吗?”忽然祁枫又转移了话题,眼中流露出一股忧伤。
“对呀,我们都很幸福。”若冰持久不息地微笑着回答。然后转头看着他们含情脉脉的合唱,若冰如痴如醉。
雨珊下台后,不停地抚着心,紧张地跳来跳去:“好紧张,好紧张。”
“小妖精,都已结束了,还紧张什么。”祁枫不屑的看了雨珊一眼,挑逗地说。
“哎,现在的世界怎么这样,表面文质彬彬的人怎么品性如此不堪,可谓‘金玉其外,败絮其内’。算了,像你这样的男生没有绅士风度可以,只要我有绅士风度就可以了。”雨珊斜视祁枫一眼,气高趾扬地叉着腰“丁诚,我们去休息室吧!不然他会把你带坏的。”雨珊说着不容丁诚回答就拉着他走了。祁枫本想洗刷雨珊一番没想到反被雨珊倒打一耙,气得无话可说。在那儿咬牙切齿地盯着去休息室的雨珊,若冰说得没错,她真没病,如此伶牙俐齿,让人毫无反击之力的人会有病吗?
若冰见被撞了一鼻子灰而郁闷的祁枫,笑了笑,靠近他,关心地说:“别生气了,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她,如果有一天她老实了,你到觉得无聊了。”
“为什么?”祁枫所有的怒气都化成了疑问,盯着若冰奇怪地问。
“因为我是切身经历过的呀,别忘了我家里还有对活宝,比你俩还能折腾。”若冰看着疑惑的祁枫,索性全说了,以免继续追问。“好了,我们也去那儿休息吧!”若冰收回笑容,平静地说。有些累的祁枫也正有此意,便也去了休息室。吹吹凉风,喝口水。当他们走去后,吓了一跳,这雨珊也太欺负人了吧!自己睡觉就睡觉嘛,还拿丁诚当枕头,不过,人家都不介意,你再急也没用。而且看丁诚的样子,不但很乐意,而且还很幸福。
在他们都昏昏欲睡的时候,外面一片慌乱声将他们惊醒,雨珊也被惊醒,他们四人一同大步走出去,问其他同学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如此慌乱。同学告诉他们,本来节目最后由一段独舞来谢幕的,可是刚刚文艺部长在换好衣服后,忽然有人不小心踩到她的裙角,将她绊倒,将膝盖摔坏了,现在舞也不能跳了。可是那段舞蹈是部长花了许多心思才准备好的,而且节目马上就要完了,也找不到顶替的人手,所以现在大家乱成一团糟,不知还怎么办。
若冰看着坐在椅子上捂着脚伤的女孩,很漂亮也很出色。她不就是严雯斐的表姐吗?看她的表情既痛苦又焦急,严雯斐也在一旁干着急。说着什么如果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自己以前就好好跟着姐姐学跳舞。至少现在也能帮上忙,可是现在都是空谈。该怎么办呢?司仪更是着急了,文学团的小品结束后,就该她上场了,可是现在该怎么收拾着烂摊子呢?她也焦头烂额的跺手跺脚。
雨珊很想帮助她们,可她自己也是无能为力,只好站在丁诚的身旁叹息着。此时若冰在思索着什么,经过一番强烈的思想斗争后,她走到文艺部长的身边。郑重地说:“也许我能代替你上去,让我去吧!”
所有的人都用惊讶的眼光看着若冰,此时后台变得鸦雀无声,文艺部长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她,她不是文艺部的,自己也从未见过她,她能胜任吗?万一越搞越糟怎么办?若冰自信地看着她,同时也看出了她的猜疑,她浅浅一笑,说:“请你相信我,这是唯一的办法了,你再不点头可就真的来不及了。”
文艺部长看着她自信满满的样子,心里踏实了许多,而且她说得对,这是唯一的办法了,这样坐以待毙还不如放手一搏,便点点头答应了。再向司仪说清楚马上修改演说词。
这是,雨珊拉着若冰的手紧张地问:“若冰你没开玩笑吧!”
“现在能开玩笑吗?”若冰握着雨珊的手,慎重地说。
“可是我们相识这么久,也没看见过你跳舞,你唱歌我都觉得是奇迹,那你跳舞,那我不就……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啦!”雨珊盯着若冰,愁眉苦脸比划着说,让丁诚他们忍俊不禁。
“雨珊,若冰没有跳过舞,并不代表她不会跳舞啊。而且你刚刚不是还说以前从未听她唱过歌,但她一拿起话筒,就让你听得如痴如醉嘛。相信她,她一来到我们身边就会有许多惊喜出现的。例如枯发变黑发;粗布变长裙;布鞋变绣单鞋;还有我们以前从未听说过的月季火公主,一枝独秀等等。看她的精彩表演吧!”
面对雨珊的一再疑问,丁诚拍着她的肩郑重其事地说,终于让她那张叽叽喳喳的嘴停止了,祁枫没有说话,一直注视着她,默默地为她加油,祝福。若冰此时更是信心百倍,司仪再次走上了舞台,神采风扬地演说着还制造了大悬念,让台下的同学们都拭目以待。
“同学们,我们的‘无限青春’文艺汇演活动将要落下帷幕,大家都还很期待部长肖敏的表演吧。”此时台下雷鸣般地回应着,让若冰平静的心波浪起伏,她的舞蹈会赢得同学们的掌声吗?“但是,今年我们文艺部重新打造了一个新的悬念,由商务管理系一年二班的平凡小女生给同学们带来绝伦的表演,让我们拭目以待!”
雨珊、丁诚、祁枫以及后台的每一个人都紧张万分,手心捏得全是汗,她能完美的结束这次文艺汇演吗?所有的人都拥堵在进场口处,心中海涛汹涌,所有的空气都凝结住了,仿佛全世界都停止了转动,悠扬柔美的音乐经音响的传送,回荡在整个体育场内。全体同学的眼睛都专注的盯着空无一人的舞台上,音乐以响起为什么没有人呢?所有人都猜疑着,这首蕴含着浓厚古典风韵的曲子是很少听到的,这个平凡的女生到底有什么能耐能把这么高境界的音乐用肢体动作完美的表达出来。在一段缓缓下滑的柔弱的音乐中,神秘人物渐渐浮出水面。修长的背影;被扎成蝴蝶花式的长发;青色领袖口绣着别致花纹的绸缎长衫裙;腰间还缠着一条亮泽润滑的白色丝绸带;脚上穿着一双浅青色的舞鞋;灵活的舞姿,让全场同学们倾倒。柔美的动作形如一只翩翩的蝴蝶,再轻盈得转过身,一张清纯无邪的脸庞出现在众人面前,腰间左侧挂着一个中国结香囊,坐在前排的老师领导们还隐约闻到深藏着的暗香。盈盈的舞步如痴如醉地舞动着,蝴蝶姬式的长发也轻扬地舞动着古老的旋律,可与那天上月宫中起舞的嫦娥媲美,台前台后的同学都目瞪口呆,她柔美的舞姿将古老的《霓裳羽衣曲》表演得恰到好处。
在乐曲的渐息中,她那灵活多变的身躯也渐渐旋转着,就在大家以为音乐结束的时候,余兴未尽。乐曲再次轻快地洋溢着,若冰轻扬而起。站在舞台上灿烂的笑容映入了每位在场同学的心中。乐曲继续洋溢着青春的快乐,而若冰没有盈盈舞步,而是神秘的笑着。然后像变魔术一样,双手突然那着许多新鲜的花,全场轰动起来了,疯狂地尖叫着,热烈的掌声,让她更加自信地完成了下一个更精彩的魔术表演。在舞台上拿着花旋转了两圈,一甩,手中的花全抛向空中,她一挥手花儿全变成彩带纷纷落下,五彩缤纷。再向老师同学们致敬走出了舞台,顿时全场再次响着雷鸣般的掌声。
若冰回到台后,所有的人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她,她真的是颗神奇的种子,总是在别人危难的时候,挺身而出。现在不但拯救了文艺部所有的努力,还让活动完美的告终。雨珊此时心潮澎湃,冲上前紧紧抱住刚刚在舞台如天仙般的若冰,欢呼雀跃着。祁枫、丁诚微笑地看着她,为她鼓掌,后台的人都为她鼓着掌,她成为了他们的骄傲。
文艺活动结束了,可是若冰仍在同学们的记忆中,她炫美的舞姿,神奇的小魔术,以前总是在学校早到晚归的她不被人注意,而现在无论在哪儿,总会有许多羡慕和嫉妒的眼神盯着她。
一举成名天下知,舞蹈老师很看重若冰。好几次找到她,希望她能加入文艺团但都被她委婉地拒绝了。原因是因为自己太忙了,每天除了读书外,她还要与好友们漫步在宽敞幽静的枫树径中,与雨珊聊天谈心;还要与祁枫去花店工作,那可是她来之不易的工作;还有下班回家打扫花园的落叶。因为她有法令,不得她的允许谁也不可以碰花园内的一草一木,然后她还要和奶奶一起做丰富的晚餐,再与弟弟妹妹小闹一会儿,再回屋写自己的梦幻生活。所以,她的时间总是排得满满的。
人怕出名,猪怕壮。若冰现在已成为全校的天仙焦点,当初一番好意帮文艺团度过难关,没想到竟成现在的一大患。肖敏虽然很感激她的出手,但一经人挑拨,她的好胜与嫉妒心日益膨胀,让她无法容忍若冰的存在,因为她听说好多人都在那她与若冰相提并论,说她的年华已尽,将要被一颗闪亮的小星代替,她文艺团长的宝座也摇摆不定。如果若冰一旦进入文艺团,那么她的地位就将被动摇,最后还有可能被她一脚踢出文艺团。不,她决不允许那样的事发生,她必须阻止若冰进入文艺团来侵害到她的地位,看来若冰的日子不好过了。
放学后,若冰与雨珊手挽手走到长廊上,又被文艺团的人盯上了。她们如矢般飞腾到她俩面前,激动不已。若冰与雨珊相互望了望,欲绕过她的,可是她们走了几步又被塔门挡住了去路,还对她俩尴尬地笑着。
“你们干嘛,请让开我们要回家了。”雨珊松开挽着若冰的手,盯着那群无聊的人郑重地说,然后又挽起若冰的手,欲走,可她们还是不让开。
“请你考虑一下吧!同学,你这么好的舞蹈不施展实在可惜了,而且我们文艺团也需要你这样的人才,我们都是一片赤心欢迎你的加入。”其中一女生向前走了一步,对着若冰很恳切地说着。
“你们是文艺团的,想让若冰加入你们团?对不起,我刚刚搞错了,还以为是那些无聊的人呢。”雨珊忽然改变口气,不好意思地说。然后又对若冰切切私语:“若冰,文艺团多少人想进都进不了,答应了吧!而且我还想看看你更精彩的表演,你就答应了吧!”
雨珊皱着眉头,撒娇般地说。雨珊也有些心动,加入文艺团不但可以精湛自己的舞技,而且还可以锻炼自己的胆量,也可以更广泛的社交。可是自己又不是很喜欢跳舞,只是偶尔伶俜之时,来解解闷,而且时间也不足够,若冰左右摇摆不定,不知该怎么办。突然肖敏从文艺团员的背后,严肃地走过来。用那带有强烈杀伤力的眼神直视前方,像是仇视着若冰,可又像是在盯着她的团员,让人捉摸不透。雨珊也没有示弱,用嫉恶如仇的眼神回馈着肖敏,她走到若冰身边,瞟视了她一眼,有些目中无人的感觉,然后她转过身面对着她的团员凶神恶煞地盯住他们,让她们不觉毛骨悚然。向后退了两步,用害怕的眼神盯着她。
“你们在这干什么?不用训练了吗?都给我回训练室,倒立一个小时,作为惩罚。
从未对团员发过火的肖敏,既然如此凶暴,眼中还冒有火花,团员们也越来越不满,不就是跳得比你好吗!那些舞蹈艺术家比你跳得好几十倍,那你还不把他们活剥了。真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的人,算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团员们都愤愤不平地回到训练室。
虚伪的肖敏压制着波涛汹涌的情绪,转身笑着面对若冰,雨珊可不领情,白了她一眼,将头扭到一边,什么也不理。肖敏更加气愤,但为了大局一定要忍住。
“对不起,打扰你们了,请吧!”
肖敏很恭敬地说道,若冰微笑着和雨珊走了。雨珊可不乐意了,对着若冰嘀咕着。若冰一面认真听雨珊的“教诲”,一面又笑笑盈盈地,让雨珊可来气了。
“你别老是笑嘻嘻的好不好?你知不知道,你已经身临险境了,还笑得这么开心,我可是很担心你的啊。”
“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就算她要怎样我也不会那么脆弱受伤的。况且这一切都是你的胡思乱想,根本就没有这么回事。你还是多花点心思在那被你冷落好几日的丁大班长身上吧!”若冰斜眼看着雨珊,然后一本正经却又带点韵味地说,雨珊更急了,明明在说她的事干嘛扯到自己,雨珊没好气地瞟了若冰一眼,就气匆匆地大步快走。若冰见雨珊不高兴了,又迅速快步走上前拉住雨珊,无辜地看着她,瞬间被固化剂凝结的心又软化了,看着若冰楚楚可怜的样子,所有的怒气全都没了。虽然怒气是没了,但是提醒还是必要的。雨珊欲开口说,若冰就乖乖的点头什么都答应了,雨珊紧绷的脸终于放松下来了。
事后,雨珊与若冰相视而笑,手挽着手,走出了校门。站在校门口,相互挥挥手转身各自东西向走,雨珊向东走去饭店,看见孤独的丁诚正忙得不可开交。她愧疚了,这些活本来是自己和他很愉快的地完成的,可现在……
雨珊低着头缓缓走到丁诚身旁,吓了丁诚一跳。丁诚看着她那自责的模样,曾经对自己说下的所有狠话都抛之脑后。用手抚摸着她那柔亮的黑发,温和的叫她快去换工作服,她这几天没了人影,老板都有些不高兴了。看着丁诚如此态度,雨珊又有活力,立马换上工作服与丁诚愉快合作。孤寂的丁诚瞬间又有了光彩,在饭店的前后厅飞扬着,雨珊也温馨的笑了,原来自己可以给他带来这么多的快乐,他也能给自己一颗安全牢固的心。
若冰无忧无虑地去到花店,看见祁枫正为顾客们热诚服务,她满心欢喜走进去,围上褶白彩花边的围裙,也开始工作。她并没有因上次在清新园瑰失败而自卑,反而她更加奋发图强。每天笑迎人生,笑对顾客,笑对鲜花,当一批顾客拿着若冰用玫瑰花编的花篮满意的走后,若冰更是舒心的笑了。祁枫走到她的身边,打量着她。还紧眉头皱鼻子的,若冰一头雾水,疑惑地问他,是不是自己脸上多了什么,还是少了什么,让他发出如此叹惜。
“你的舞蹈到底是从哪儿学来的?现在的舞蹈训练班都很少学你那些的,你能告诉我吗?”祁枫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下巴。思索着问。
“我只能告诉你,这是我自己没有事情的时候,看视频自学的。”若冰正视着他,一本正经地说。祁枫睁大双眼打量着眼前忙活着的若冰,不可思议啊。
“小祁,你报的什么社团?”在剪枝的若冰忽然抬头好奇的问祁枫。
“我,我加入的是体育社团,还不错吧!”祁枫放下手中的花,打趣儿地说。
“啊?体育那你每天不就要去跑步锻炼吗?“若冰有些惊讶,又有些失落。
“对呀,怎么不好吗?”祁枫看着若冰失落的神情,好奇地问。
“不是,那我们以后就不能常在一起玩了。”若冰说着更失落了,坐在那儿唉声叹气。
“谁说的,以后你可以去体育馆找我,丁诚也在那儿的,你和雨珊一起来找我们不就行了。”祁枫放好手中的鲜花回答。
“可是那里会有许多同学,我不想去。”此时的若冰不但失落而且更多了一份无奈,。
“花店来往的人更多,你都没有介意啊。没关系的,而且你已经和之前认识的那个若冰完全判若两人,别的废话也就别多说了,记住以后常去那儿看我们。”
说完他俩又开始专心工作,为顾客做好每一项服务。下班后,他们各自回家。祁枫一回到家便呼呼大睡,什么都不在管。可若冰不同,她将书放在卧室内,就要拿起扫帚去扫枯黄落叶,为它们浇水施肥。然后又与张妈一同做丰厚的晚餐,与妹妹弟弟菜饱饭足后,又坐到客厅的沙发上,听他俩说着他们在校园发生的事和每日的感想。之后她才去洗澡,进屋复习功课,写自己的梦幻生活。拿起手中的笔欲将沉睡的眼又神清气爽,文笔流畅地记下它们,让若冰的生活不但充实而且拥有虚幻美。
玲珑好像没听见槐枫的抱怨:“在从前,有个女孩,她刚出生妈妈就难产死了。她的父亲就将她视如珍宝,每天她都在父亲的精心呵护下成长。但女孩并不快乐,她就像笼中鸟,池中鱼没有真正的自由。每个人对她都是爱护有加,可又将她拒之千里,因为他们害怕伤害到她,她从来没有朋友,也不知道友谊是什么东西。直到她十三岁时,意外相遇一个比她大两岁的男孩,他是她的第一个朋友。但他正被人追捕着,女孩却因为自私想留下那男孩继续陪她玩和她谈心,她便悄悄的指使身边的丫头,去向追捕他的人告密,很快那些追兵就找到了他,他却不知道是他身边的女孩告了密,还让他躲在假山里千万别出来,他害怕连累她而女孩却欺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