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人你也敢指,活得不耐烦了。”傅逸寒周身散发出一股强势的气息,这是应雨悠从来没有见到过的。
她印象中的傅逸寒是温温和和又俊美无比的男人,嘴角扬起的笑容是他的标志,典型的柔弱男子来着,可是谁能告诉她此刻双目含冰,气势逼人的是谁?他这是在玩双簧吗?
她胆子小,别这样玩她好吗?应雨悠完全忽视傅逸寒刚刚那句他的女人,脑袋中想的全都是傅逸寒前后形象问题。而且、、他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
“你到底是谁?”范剑的脸开始扭曲,他感觉他的手腕都快被傅逸寒给拗断了。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傅逸寒。”傅逸寒一手揪着范剑的手,一手提的农具,还能面不改色的说话。让应雨悠都怀疑他是不是会武,不然怎么会看起来这么轻松?
傅逸寒将范剑的手扔掉,有些嫌恶的将刚刚抓过范剑的手在他身上擦,真脏。
应雨悠看着傅逸寒的动作,嘴止不住的抽搐,这丫的跟她居然做了同样的事情。
“老子记住你了。”范剑看着傅逸寒恶狠狠的说道,眼神中有憎恨,看他这样子估计到时候还会来闹事。
“嘴巴放干净点,不服气就拿出点真本事来,我还真就不怕你记住我。”傅逸寒很洋气的将农具一扔,走到范剑面前,用手指指着他的胸膛,一边说一边戳,范剑被推的不住的往后退。
应雨悠有些头痛,她真心不喜欢处理这些事情,打来打去的有意思吗?虽然她一直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双倍还之。
“犯贱,我们只是不想惹事,你别真当你是根葱。给脸不要脸,小心我把你拍成蒜。”应雨悠拉住傅逸寒,她不想他才刚来就因为她跟村里人闹矛盾,毕竟以后如果他真接替他父亲的位置,这些关系还是没有必要闹僵的。
她就不同了,反正她跟范剑早就结下梁子,他今天不找她麻烦,改日也会。只要他还喜欢她那个意**,这事儿就不算完。
“有本事你别躲在他后面,躲躲藏藏还好意思说把我拍成蒜。你好意思说,我都不好意思听。”范剑揉着手腕,双眼发狠,只要她敢出来挑,看谁把谁拍成蒜。
应雨悠走到范剑面前:“姐是怕把你拍成蒜回去你老娘都不认识你。”
傅逸寒感受到她手臂的力量,有些错愕,也就顺从的退到后面。她在保护他,傅逸寒心中升起一股暖流,被心爱之人保护感觉原来是如此美妙。
范剑一个挥拳直勾勾的朝着应雨悠的脸打去,傅逸寒在后面紧张的手心全是汗,他刚刚准备上去,被应雨悠一个眼神瞪回来。
应雨悠脑袋一歪,躲过犯贱的拳头,左手顺势一拉,一个转身用右手手冢顶向犯贱的胸,脚下一个用力踩在他的脚上,再一个回旋将犯贱摔倒在地。
全程不过几秒钟时间,胜负已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