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当了爹爹当年的一切都没有了,瞧瞧人家容止,照样是个腹黑美男子:“霜儿,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娘亲的脾气,实在是让爹爹我好生为难啊!”
容霜本来是一副楚楚动人可怜到要死的样子,一下被这话一盆冷水浇下来,蠢蠢欲-动-的-火-苗立马变得奄奄一息:“爹爹,您又要什么好处啊!”
容止笑了笑,这丫头还算聪明,他其实倒也不是什么圣人,偶尔和女儿玩一下也是打发着无聊的时光而已:“你也不小了,是时候该找个人嫁了。”
哈,这句话说出来那奄奄一息的火苗顿时被浇一个片甲不留,半点火苗的渣子都没有了,容霜心里可是一肚子委屈的泪水啊,她低着头眼睛吧唧吧唧的挤出一些眼泪,苦命的说道:“爹爹明明知道女儿无嫁人之心,却来开这玩笑。而且女儿至今还没有半个那个啥(指的是容止以前在楚玉公主府上的身份),不甘心就这样辜负了青春年华。”
那个啥这个词是从容霜十二岁一次听外面地摊上唱戏的说来的,多亏那个人,她才知晓原来自己的娘亲以前竟然那么风流,而且还是皇族子女,听了不免有些心动。她顿时也才知道怪不得天下男子他都觉得没有爹爹一半帅气,也害她根本无心嫁人,因为她的誓言就是:“不仅仅要有比娘亲更加多的那啥,还要嫁给跟爹爹一样帅气的男子,不然她就终身不嫁,哪怕孤独终身。”
加上有天楚玉对容霜打趣的开玩笑说道:“我可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你要是嫁出去了,我和你爹爹怎么办哦!”
楚玉此话说完,容霜就接着说了一句大言不惭的话:“那么女儿就不嫁人,娶人好了,男子入赘到我们府上来,娘亲你也就无须此感慨了。”
此话一出容止本是在旁边喝着小酒,不免也点点头,感觉这主意不错,但是楚玉就不一样了,好不容易喝下的一口汤就被活生生的喷了出来,她心里害怕的看着容霜,感觉自己的女儿怎么像是被真正的山阴公主附身的感觉,之后就只是一直咳嗽,没有说话,直到晚上睡觉之前,她才忍不住对容止说:“容霜今天的话实在是让我震撼,怎么感觉还真有点山阴公主的样子,只愿是童言无忌,以后别对我说那啥什么的,不然我一定会崩溃。”
容止只是搂过他打趣的说笑道:“瞧你眉毛皱的,想当年我还不是你的?”
楚玉听了以后本来是闭着眼睛的,刷的一下睁开眼睛翻了一记白眼:“请你搞清楚,不是我当时逼着你做我的那啥的,要怪就怪山阴公主便是,我可是送到你跟前任你欺凌的好不好?”
意思就是这句话应该是她说,容止这句话就不该提半字,容止也是回想当时第一次见到她时她那错愕的表情,然后就是有着不一样的性格慢慢的吸引着他,直到发展到今个这种地步。说道欺凌他也只不过是为了获得美人心才精心策划的一场又一场的骗局,因为他没有楚玉那么的放宽心,天下和她二人之间如果必须放弃一个,那么另外一个他则必须得到,他承受不了做亏本买卖的滋味,毅然也是没有楚玉当时一般的潇意凛然:“你大可放宽心便是,时候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停止一切记忆的回忆,容止喝了一口茶表示着他的从容不迫:“你娘亲当时也是先有了驸马,再有公子一堆的。”
容霜觉得这话蛮有道理的,可是她没有那么好命的结婚以后还有人送她一堆那啥吧,而且听说那个驸马极其的惹人讨厌,最后竟然还要派人杀娘亲,这可如何是好。眼下要么就是以弄姻缘的事情出去,要么就是本本分分的熬过这三个月,反正她又不是没有被这样罚过:“算了吧,我觉得那样我会得不偿失,好歹娘亲以前是长公主,我还是消停消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