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原物做基础的前提下创新,古往今来大都如此,可难得有这样的人,缘涵便此有队容霜刮目相看了些,不过刚刚提到了她的生活环境:“其实缘涵一直有一事不明。”
容霜不算做事不能被打扰,一心二用的本事被容止锻炼的炉火纯青:“何事?”
缘涵盯着从刚刚只有个轮廓直到渐渐成型的图纸:“少主的名讳之前并不曾听闻,不知少一直居住在哪里。”
最后一笔勾勒好写上此部件的名字,容霜淡然把墨笔放在了笔搁之上:“以前一直游走江湖之上,姑姑前日修书一封说她年龄老了,想有人陪着她,可我又不能长伴着她,到底有些不妥,本想让我在朝内跟着皇上,但我性子着实不适合,指不定因为什么事冒犯了皇上,又让她老人家两难,最后思虑一番干脆给了个闲职。”
一番话说下来面不改色,好像事实就是如此,不容反驳。容霜倒不怕什么,只是这管家似乎很用心,不论是从她的衣食住行还是个人喜欢或者其他,但也是就因为这,她不得不防范些。
而那些确实是冯太后的作风,不过这算是准备收网了么?缘涵看着容霜开始整理也帮忙挨个将图纸一一收好:“怪不得,不然依少主之姿应该成家了。”
成家~啧,似乎也对,一般富贵人家的儿子不论喜欢不喜在这个年龄段好歹有几房小妾:“哎,断都断了了哪能还有家啊,我也画好了,用膳吧。”
这话锋转的极其自然,缘涵被命令着一起用膳,还好他准备的够多,不然就尴尬了:“少主,今日游园是步行还是?”
没想到就这样一日就过去了,光阴不待人呐,没想到本来有些忐忑的入府看到面首满园,恍然间已是昨日之事,她心下不由几分感慨。游园她是能猜到的,可这,弄得她忍俊不禁:“噗,不就是个府邸么,难不成还要人八抬大轿?”
缘涵的表情一副好像未免不可的样子:“少主若是想定然是备着轿子的,只是不需要喊些公子们伴着么?”
容霜觉得这话里有话,结合了一下昨夜,再看着缘涵那询问的眼神:“你说说看,如果我继续身边只留你,你会不会成为全府的公敌?”
缘涵面色一囧,这少主每每大清早都如此好兴致么?又拿他逗趣了,可这他自然是不想的,所以面色有些为难:“少主。”
缘涵本来还很斯文的吃一口饭吃一口菜的,刚刚她那话脱口后缘涵都准备把筷子放下来了:“哈哈哈,我就这么一说,就算你想本少主哪能又便宜了你去。”
容霜就没有准备单宠着谁也没有准备宠着谁谁谁,所以就算她想随心所欲可还是得顾及一下别人的眼光,这府上三千人呐,不是小数字,光是口水都可以把她淹死了。
缘涵松了一口气,轻微的呼着气,继续正色道:“那少主喊哪些人来陪着游园呢?”
容霜瞅着眉目显得很是不舒坦,这如同一件令她头疼的事:“昨天那么多人我现在想想脑袋都大,缘管家还指望本少主现在能喊出他们的名字来?”
只见缘涵从袖口拿出了一个本子,双手递了过来:“这是缘涵特意为少主备的花名策,还望少主过目。”
容霜结果后直言‘你倒是有心了。’然后就低头打开本子,一页页的密密麻麻的名字,虽然很整洁,但是看着她还是觉得头晕,最后干脆不想看了,合在旁边一放:“谁愿意跟来谁就跟吧。”
缘涵挑了一下眉目:“少主,怕是不妥,如果按着您这话说出去,估计1000人就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