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韵不以为然并不住口,继续悠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白了都是少主的人,不应该谈论这些很正经的事么?被宠幸了又不是什么不好意思的事,看你红润的脸,啧。”
缘涵语顿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叹气:“你呀,且让你看笑话吧。”
尤韵好像极其看的开这些罢了,说出这话语的时候自然,并没有很合的别扭和做作,打过照面的玩笑也开过了,自然该说说其他的了:“少主?”
缘涵淡淡的:“少主很好。”
尤韵看到容霜的时间不多,只能靠着印象:“这位少主和我们想的不一样呢。”
哎,他又何尝不知道呢,一路缓过来他气息稳定,随后询问:“大家私下怎样?”
尤韵做了一个很客观的评价:“少主今天对谁都一视同仁一碗水端平(说完后又再次打量缘涵)到是缘管家你,应该要小心才是,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恐怕今夜后惹来不少人眼红你视作你为眼中钉呢。”
他本是有心做好管家这个职位,似乎也不赖,没想到某人呐:“你这厮,刚刚还正经的一转眼又来趣弄我。”
尤韵仰着头笑了出来:“这不是闲着无聊正好撞见管家你么,哪晓得缘管家心里有人似乎聊不下去了呢。”
虽说这些话说着听起来以为是吃了酸醋,但是尤韵这么一说反倒让他轻松了不少:“怎么就没见你早睡过?”
尤韵嘴边挂出了一些穷酸的诗词:“月色撩人无奈此府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缘涵稍低过头好心提醒了一番:“这话怕是旁人听了去影响不大好。”
尤韵倒不怕,看得极开:“那又如何,大不了少主不开心抹了脖子罢了,不过你就这么甘心?”
前句话说的颇有他性格的味道,只不过后半句怎就转到他身上来了?缘涵静看着尤韵:“什么甘心不甘心?”
尤韵这话好像有点沉重,像脱了线的风筝:“甘心就做这么一位管家?”
缘涵还以为是什么,没有想到是这个,轻描淡写一句话而过:“我觉得现在挺好,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尤韵极尽的想看穿什么,可是最后发现都是徒劳:“你心倒是放得宽。”
缘涵不是不明白尤韵的想法,一千人里头且不说怎么被送来的,可绝对有并非自愿来的,只是碍于种种原因,但是既来之则安之不是么:“不我心放得宽,而是到哪里安家不是家呢?况且少主比我们预料的皆好百倍不止,不应该开心么?”
开心?也许吧,这是另他欣慰的地方,那个白衣的少年骨子里有着属于他的意气风发,可有点可惜的是却在这样的场合下相遇了:“也许吧,明日少主游园,还是得继续辛苦你了。”
缘涵蹙了一下眉目,想到什么说道:“暮然我才发掘,你和少主对我都很客气。”
尤韵并没有在意这句话的意思,就算少主是怎么样的,也要他以后自己去了解才行,很有趣的是这话表面意思让他朗声一笑:“哈哈哈,是么?”
“少主今天重复最多的话语就是辛苦我了。”
“你确实是挺辛苦的。”
本是不经意间的话语,现在回想起来,少主他没有多大的架子,也不想城府极深故意的伪装,因为那少年的眼里没有阴霾,甚至比他们这儿的每一个人都美好:“可他是少主,他何必关心别人呢?有些事也并非那么坏。”
缘涵有意做劝解,可无奈尤韵并不想听,他也知晓自己心地过软容易被打动,干脆抖了抖袖子大摇大摆的走人:“唔,也许你说的对,不过~眼下还是不打扰你了,走了。”
尤韵远去的背影渐渐消失不见,缘涵也不再驻足,累了一天,他也确实该休息了,疾步迈回自己的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