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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薛若岚

任烨然才刚睁开双眼,就感到头痛的要死。他深吸了口微冷的空气,揉了揉额头坐起身子,发现身上盖着一套眼熟的被子,躺在一个熟悉的屋子中。一回头,发现墙边睡着一个人,那人用两把椅子拼在一起,身上裹着一层棉衣,蜷着身子睡在上面。

这不是肖大人的房间么?任烨然心中想着,便掀开被子走下床。听着他床这边的动静,墙下的那个人也转了过来,任烨然一看那人不就是肖凌玊?

肖凌玊倒似乎并没有因为这样凑合着睡了一晚而疲倦,看到任烨然下床,嘴角挑了挑:“哟,酒仙儿醒了?”任烨然觉得有点尴尬,看来昨晚可能又是自己的上司给自己拽回来的,不知道该怎么接。肖凌玊坐了起来,伸着懒腰打着哈欠,这才坐在椅子上对任烨然说道:“没酒量就别学人家狂饮,出门拖你的时候沉的像猪一样。”说完也没看任烨然的反应又说道:“让你去替我护着姬芷瑜,你倒好,出去跟着平王的人凑热闹,差点把小命搭上,若不是邱先生给你救下来,你名字现在就在二所的亡魂单上了。”

任烨然抬起头说道:“你还说呢,派我出去倒是两个月见不到你人,我以为我被巡察府辞了呢。”

肖凌玊嘿嘿一笑:“你身手那么弱我倒是的确想过。”任烨然吃他这一激居然也没发火,而是低下头,他以为自己的身手不算刀术大师也至少该算个高手,没想到第一次实战交手就差点丢了性命。任烨然提了口气,对肖凌玊问道:“肖大人,接下来你有时间,指点我刀术吧。”

肖凌玊摆摆手:“胡闹,我使得是剑,想学刀术你去找张大人去。“任烨然也见过张威的身手,非常正规系统的祖传刀术,大开大合刀劲刚烈,但那不是任烨然想要的。

“我只想让你陪我练习,练习我的速度。”任烨然蹙着眉,想让自己看上去严肃一点。肖凌玊“哦?”了一声,饶有兴趣的看着他:“想练速度?是想对付鬼蛇么?看来你倒是意识到你那如同静止的蠢笨刀术缺陷在哪了?”任烨然没有说话,但是心里却是有点火气,肖凌玊说话总是一副调侃的语气,自己这个未及十八的半大小子听了难免会不舒服。肖凌玊又打了个哈欠:“时间倒是不需要太多,陪你玩玩也可以。但是伤了你也得给我去看好姬芷瑜,明白吗?”任烨然点了点头,肖凌玊嗯了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冲着们努努嘴:“你先去换身衣服,一身酒气难闻死了,给我屋子都熏臭了,喝的什么次级酒?待你伤好的差不多此间屋子找我便是。”

“样式倒是挺好看的,但是太慢了!你扭头那一瞬我都能刺死你两回了!”任烨然又一次被肖凌玊用木刀顶住侧肋,肖凌玊摇摇头叹道:“回转倒是可以卸掉刀上的力道,也能加强下一次斩击的力量,但是像你这么慢的步法,身手敏捷一点的高手都可以趁你进入盲区的一瞬间将你击败。”任烨然退了几步,反手捂着被木剑顶痛的肋下;肖凌玊在最先的几个回合只是在后撤防御,但过了不一会就开始接连不断的将自己击退。

父亲明明是这么教自己的!任烨然知道肖凌玊身手高超,较一般的鬼蛇刺客都要强出很多,但自己也曾面对看起来像是鬼蛇中身手更为高强的刺客,为什么此时却如此不敌?肖凌玊看任烨然拄着木刀在那里喘着粗气,便问道:“不然我们下次再继续?”

“不必!再来!”任烨然甩了甩头,又摆好了架势。肖凌玊的剑法高绝,步伐与身形融合至臻境,就如同踏于风雪之中的长袖舞者,那剑势如同风中挥舞的水袖,却是一剑快过一剑。

任烨然开始庆幸这样一个剑客是自己所认识的朋友和同僚,身上被木刀点过地方应该有已经淤青了。流云手是一门旨在将进攻发挥到极致的刀术,关于防御的手段完全凭一个刀客的自身反应了,这是一门只进不退的刀术,无论敌人强弱,自己的刀势如何,旋转的方向却是始终指向前方的。而肖凌玊也是一个长于进攻的剑客,任烨然相信在这样快速的对攻中一定可以将自己的速度提上去。便低哼一声咬紧牙关,连眼都不眨的疯狂出刀,只图自己的刀能甩开肖凌玊那无处不在的剑影。一时间校场上也是杀气四散,周围想要上校场训练的巡卫们只得远远看着,不敢近前。

“气势和力道倒是不错了,但是身法的缺陷不是靠力道强就能弥补的。”肖凌玊站在任烨然旁边,低头看着双手拄地,坐在地上的任烨然说道。在刚才最后一次交手时,肖凌玊的木刀在即将与任烨然的木刀相交时,肖凌玊一抖腕,将任烨然的刀直接从他手中挑飞,而任烨然的肩窝则直接撞在肖凌玊的木刀上,跌坐在地。

“可是这世上已经没有人可以再教我流云手的步法了。”任烨然抬起头茫然地看着肖凌玊,肖凌玊挠挠头,将木刀插在地上蹲下来说道:“我倒是可以教给你一点身法,但是不可能根除你这缺点,所以你想成为一名高手,还是要想法子来弥补脚下功夫的缺点。放心吧!你守着姬芷瑜有很多时间来考虑这个问题的。”

任烨然点了点头,却又心生一个问题,便又抬头问道:“瑜姐和你到底什么关系啊,真的只是个同乡么?”肖凌玊楞了一下,他现在背对着太阳,任烨然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他笑了一声:“等你在帝都的时间长了之知道有一个同乡的姐姐是很幸福的一件事了!会刻意的想去保护她,你现在是我的人,当然要替我分忧了。”

任烨然倒并不是有什么不满,他现在只是迫切地想提升自己的刀术,身在巡察府也好,流芳斋也罢。这种事应该没人能帮到自己的,而肖凌玊对自己一向照顾有加,便应了下来。肖凌玊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去敷一点治疗跌打损伤的药。任烨然这才想起身上已经被肖凌玊点了十余个淤青的伤处,此时没了心事可想顿觉上身一阵阵的酸麻,与肖凌玊约好了学习身法的时间便立刻跑去找巡察府中的医官了。

“小烨,我说你怎么失踪这么久,回来了还是心不在焉的样子啊!?”任烨然正靠着墙发呆的时候,旁边一句话给他打醒了。“是小羽啊。”任烨然看前面一个拎着水桶的小童走过来,便回答了一下。那小羽走了过来放下桶,一副很不满的样子说道:“半个月不见影,回来这几天还天天发呆,你走的时候你的活老鸨都让我一个人做,我却还是拿一份工钱!不行,今天我该打的交给你来打!”任烨然这才看到这小羽提的是一桶蒙了毛巾的热水,毛巾外还不时散出一点点热气。任烨然这才不好意思地说道:“好说好说,我来打…”这才稍稍平息了“羽大人”的滔天怒气。

任烨然才回流芳斋不几天,却是每日都是一副失了心神的模样,往往靠着围栏便能发一天的呆。肖凌玊的确教了自己一些身法:关于步伐与呼吸的掌控。但想练出那种如狂风巨浪般连绵不断的迅疾攻势却不是半个月的苦练就能出来的。任烨然一直在想该如何去弥补自己的薄弱,忘了现在自己已经被肖凌玊给塞回流芳斋了。

但这几天躲在踏雪拾樱的日子倒是很闲,没有什么贵客出现要姬芷瑜弹琴助兴,任烨然也得了更多的空去想自己的事,可姬芷瑜似乎也厌烦这末冬半寒不暖的一股天气,躲在阁中也不出来,倒是让任烨然的心中多了几分不明的涩味。

“打完水就陪我去前面招呼客人吧,看来今晚瑜姐应该不会出阁了。”小羽看着任烨然一趟趟送着热水,心中的不爽也消散了一些,便问道任烨然。任烨然哼了一声算是答应,已经想了好多天却是没一点头绪,在这么耗下去怕是脑子都要变傻了,去前面看看贵公子为美人争风卖才也是一种放松。

流芳斋的每个大型庭院之中都有个约莫五尺高的被称为织韵席的高台,每晚都会选出那些曲乐技术最高超的伶人在这上奏乐暖场。这些姑娘与贵客们对些诗词,或是调琴和歌让这些自诩风流的公子们觉得自己的才学有卖弄之处,却也因此成了上三街的一景。而任烨然偶尔就喜欢看这些衣着华贵的公子为博佳人一笑拼尽自己的所知所能,就如同从前在雪国街头看到的卖艺老头耍猴一般,为了多得几枚铜钱总是会让手下的小猴玩了命的表演。

今晚出来鼓琴的是一个以前没见过的姑娘,任烨然从后院出来只能看到她的背影,发髻上挽了一方水红色的方巾;在这种烟花之地,不该有姑娘挽如此清秀的发髻的,也许连她们自己都没有这样的勇气吧?但她的琴声…却是极为悦耳,又与姬芷瑜有所不同;姬芷瑜的琴声就如同一个水边浣纱的多愁少女,在低声地对着一溪流波诉着自己的情思;而她的琴声,却像是一个手挽花束的浓妆女子,身着绯红如血的飘纱长裙摇曳风中,似是艳俗至极,却每一步都将时间风尘踏于足下,如同那艳丽的牡丹一般。

小羽看那任烨然盯着高台上抚琴的红衣女子,以为这小子又是犯了花痴,便推了他一把:“嗨!别想了!这可不是咱们流芳斋的姑娘,是老板搭了不少人情和重金从墨玉阁请来做客的薛若岚姑娘,听说是瑜姐的闺中密友,二人的琴技在伯仲之间,皆是千金难觅一曲的!我们这样的小童能落在后面偷听已然不错了,你还想跑到前面坐在那里细品呀?”

任烨然倒是还真没有看到这薛姑娘的正面,单单是觉得她的琴声十分悦耳。因为自己是跟了瑜姐的小童,在后阁中偶尔也能听闻姬芷瑜的琴音,便觉得那琴音十分空灵高远,自己说不清她的琴声中夹杂了什么样的情绪。但此时琴席上的那个女人的琴声,却是让自己感到置身花园,身旁无数的蔷薇海棠在竞相绽放,却又迅速的无声凋落;那琴音就如同幻境中艳绝无双的群花飘散时的声音一样,每一个音符都是一朵花短暂的一生,能够听清那令人惊叹的美和令人窒息的衰亡。

任烨然觉得自己原来是真的能够听懂一首曲子了,他正沉浸在这如漩涡一般的感受中,又听到身前传来一声收弦脆响,原来是曲已终了;前面的客人似乎也都是愣了一会,才渐渐响起了掌声,慢慢这掌声就夹杂着赞许变得更响亮,如海潮一般卷过了整个大堂。

“这应该是一个亲眼见过很多‘风景’的女人吧。”任烨然在心中这么想到,就连自己这样年岁的人都能听出曲中那种欲追求时光不衰却无能为力的无奈。他也舒服地长叹一口气,跟着鼓起掌来,却感觉那个女人似乎回过头望了这边一下,任烨然看不清那张面孔,只看到那双妩媚如云上弦月的眼和点了浓墨一般笔直的眉。与她的曲风不同的是,那双眼似是含了笑在里面,一种似乎看到了好玩的东西,带了一点点的嘲弄,一点好奇,却更多是感到有趣的笑。

“嘿?干什么呢?人家弹完琴就要下来了,别杵在这里啊!”旁边的小羽用胳膊肘拐了一下在幕布后露出半个身子发呆的任烨然,任烨然回过神哦了一下,却是有些脸红,这才跟着小羽退了出去。“怎么啦?薛姑娘一首曲子便给你的魂勾了?我可告诉你,薛姑娘虽说也是花魁之一,但却是不同于咱们瑜姐的,她似乎不是个纯粹的琴姬。”小羽看这任烨然还是一副没太回过神的样子,便想泼他一盆冷水。

“什么?”这下任烨然倒是一下就回过神,他本是有一点瞧不起卖笑的女人的,觉得那样的女人都不太干净了。小羽哈哈大笑说道:“不是每个人都似瑜姐这样的,花坊没有一个女人在一开始就是花魁的,也很少有人会情愿主动卖笑;有的找了个好靠山可以止了忍辱卖笑的生活,但更多时候却不得不低头,因为花坊的女人虽看似受客人追捧,但哪个客人不是转身就忘了这里的一切?你又不是第一天在这风月场难道连这些事儿都不知道吗?”

但任烨然却觉得自己已经懂了那个女人了,虽说只有一曲和一个不确定的眼神,但自己却是懂她了,就似乎全场的人都不在,刚刚就只有自己坐在那琴案前听着她弹出那一个个华美的音符。所以听了小羽这番话后莫名地感到一阵不爽。

“不要乱说!”任烨然挣开了小羽拽着自己衣服的手,站在那里盯着小羽低吼道,那样子就如同一只竖起了浑身保护刺的刺猬,在愤怒地低鸣。小羽一愣,疑虑地向任烨然慢慢走了两步,低声问道:“你不会真的对她动了心思吧?别傻了兄弟,这种地方的女人,最擅长的就是如何俘获男人的钱囊和心,尤其她还是墨玉坊的花魁。”

任烨然狠狠喘了两口粗气,才放松了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肩背,对着小羽说道:“抱歉,我刚才那是...”两个人认识三个月了,这还是第一次闹不愉快,小羽倒是走过来拍了拍任烨然的肩膀,笑嘻嘻地说道:“没事的兄弟,至少说明你是个正常的男人嘛!“任烨然却是没有笑骂着回一句,两个人就在内院的回廊慢慢地蹭着;二人就住在踏雪拾樱旁边的小屋,方便瑜姐随时有时招呼。

“前面那两个不长眼的!快闪一边去!”后面突然传来了一声娇叱,俩人一回头,看到从主楼的方向走来一队人,当头的是一个穿着粉红色小袄的女童,长得娇嫩可爱,但是却蛮横的很,隔着两人大概二十步就叫嚷开了,后面跟着几个捧花,捧琴的小童侍女,居中一个小童举着一杆大红的花幡,遮住了当中女子的容貌,虽说看不清她的脸,但柔和的晚风还是将一阵淡香送至任烨然身畔。

任烨然感觉自己的心漏跳了几拍,一看到那一袭似火红衣和那个出奇长的琴盒,任烨然就知道这应是薛若岚的队伍。怎么会一晚上见到两次?!想来也没什么奇怪的,她是瑜姐的密友应该就是住在踏雪拾樱阁的…任烨然觉得刚刚平复的心神又乱了,手脚都没地方放了一样。

“哪找来的小童,一句话要本姑娘说两遍嘛!”那女童倒是骄横的很,几步跑过来掐着腰站在二人面前,抬起头一副气哼哼的样子盯着二人。

任烨然此时是呆了,小羽看他那副傻样摇摇头,对那小女童说道:“这妹妹不是流芳斋的吧?小哥我在流芳斋待了两年多了也没见过你这样娇蛮的!要是我们流芳斋的姑娘多半要被掐的你全身青一块紫一块!”那小姑娘看上去也就十三四岁的样子,却是并不吃吓,冷笑一声正要回嘴,却听后面传来一声:“小月儿,咱们是来做客的,不要为难这两位小哥儿。”

那声音的语调并不像姬芷瑜平时见客时那般冷淡悠长,却是如暖春一般自然平顺,嗓音听上去也让人觉得如同吹了一阵夹着花香的春风一样舒服。任烨然拉着小羽往后退了退,似是想低下头不让薛若岚看清自己眼中的慌乱。

但那薛若岚却是并没有在二人这里停留,任烨然只觉得眼前红光轻闪,一抹浓郁却不刺鼻,夹带着一似冰冷的香风吹过,薛若岚那一队人已经走了出去。

小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任烨然,叹道:“你说你啊!也算是个习武之人,还是肖大人亲自推过来的,却是这般不争气!这样的话咱俩就算作小童以后也要被那墨玉坊的女童们传笑了!”任烨然自知是自己丢人了,也没有反驳,半张着嘴看着薛若岚消失在踏雪拾樱的方向,明明是与自己一路的,也不好意思去追赶了,只能站在这里等她们走远,耳边尽是小羽故意而为的叹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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