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倔强的说:“我自己可以,我可不是废人。”
说罢,他一瘸一拐的朝内阁的浴池走去。
将至屏风处,他忽然回眸:“我..不太方便,你说帮我洗澡的,当真么?”
凝望着他胸前的绷带,想到他背后的伤,南宫嫔音抿了抿唇,然后一步一步的走过来说:“当然”
不知道为什么,与他,无论如何就不会联想到**。
就如同洞内那晚,明明两人身形近乎**,然而却没有半点**的味道。
有的只是一种沉重的情绪,那是悲哀。
凌驾于所有感情至上的,被神圣奉养的执着。
所以,他不方便,帮他洗澡,她不排斥…
月无忆嘴角勾起一个魅惑众生的笑,很美,美的近乎飘渺,彷佛那浅笑的人儿会瞬间不见。
思及此,南宫嫔音加快了接近他的脚步,有种感觉,她竟然害怕他的消失。
余烟袅袅,浸着清香源源不断的从浴池中缓缓上升。
这件房间设计得相当好,在内阁的浴池虽不大,却分外精致,一旁有软榻,甚至还有事先准备好的花瓣。
在浴池的旁边又一个凹槽,人可以站进去,很明显是伺候浴池里边的人擦背之类的。
而此刻,南宫嫔音正站在凹槽对着背对着她的月无忆,低头凝视着他解开绷带的伤口,小心的擦拭。
背对着她,看不见月无忆的表情,从头至尾他都没有吭过一声。
但是从他间断急促的呼吸中能够知道,他..应该很疼吧,不过却是在忍。
“你忍着,不累吗?”冷不防南宫嫔音开口。
她用棉签擦了点药酒贴了上去。
“不疼。”月无忆淡淡的声音传来,南宫嫔音抿了抿嘴唇,然后嘟着红嫩的嘴巴对着他的伤口吹气。
顿时月无忆浑身都颤动了一下,却听见南宫嫔音说:“这样会不会好点?”
然而,回答她的却是默不作声,南宫嫔音撇撇嘴,她继续细心的帮他擦拭上药,最后用新的绷带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