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人大喝一声“镇!”我的身体终于老老实实的站在了那里!正好站在了一面镜子前,我一看,这哪里是我啊!只见镜子里的那个僵尸被黑气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眼睛冒着火红的光芒,两颗长长的犬牙变得更加粗壮。
“师傅,老龙他这是怎么了?”我突然听见身后的传来了铁子的声音。
“鹤叔,是鹤叔回来了,鹤叔救我,救我!”我努力喊着,可他们就好像没有听见一般。
“去把我的紫阳九鼎葫拿来!”身后又传来了鹤叔的声音。
“天阳地冈,百炼成水,收!”过了一会儿后只听见身后又传来了鹤叔的声音,我的身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向后吸去,可却没有半点移动,只是感觉我的身体越来越舒服,有股力量被从我的身体里抽了出去,我的眼睛渐渐又变成了棕色,牙齿也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我猛的变回了人形,虚脱的坐在了地上。
“老龙,没事吧?”铁子和老朱赶紧跑了过来扶我。
“鹤叔!这是怎么回事?”我坐在了炕头恢复着气力,虚弱的问到。
“你被煞气控制了,你近日来被煞气入过体吗?”鹤叔也坐在了炕头上问着我。
我将那黑人猿和恶心女鬼的事告诉了鹤叔,然后问鹤叔“鹤叔,不是说僵尸可以吞食煞气吗?怎么我就被控制了呢?”
“僵尸是可以吞食煞气,但是吞食煞气之后要用功消化,这就好比人吃活蝎子,你要把蝎子消化了,那蝎子就会变成你的一部分力量,但如果你只是将蝎子吞了下去而并没有消化,那蝎子就会在你的胃里生存下去,而寄生在你的身上!”鹤叔专心的给我解释着。
“哦,那…哎,鹤叔,你这是相亲去了!”听着鹤叔的解释我悬着心终于落了下来,抬头一看,哎呀我去,鹤叔穿着一身花花的短褂,知道的说他帮别人迁坟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去三亚度假去了。
“哎对了!师傅你啥时候把你那老相好带回来介绍我们认识一下!”铁子在旁边看我没事了,便一脸奸笑着对鹤叔说到。
“滚犊子,这次出去我损伤了不少功力,现在要闭关十几天,你们几个不要打扰我,也不要贸然行动,等我出来了再来商议!”鹤叔说完便走进了一个小房子从里边锁上了门。
“哎!鹤叔……”我刚要开口,谁知那老头再也没出声。
“这回完了!你不是说那老人猿三日后就会屠城吗?今天晚上就是第三天了,要等师傅出来,估计就是给咋三收尸来了!”旁边的老朱垂头丧气的看着我。“哎呀,你胡说啥,有咋们三,今天晚上去弄死那老人猿,再说啦,咋们这儿不是也有一只僵尸吗,怕啥?”铁子看着我说到。
“事到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了,这次一定要他好看!”我对着他俩点了点头说到,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我哪是那老人猿的对手啊,我俩级别差的太多,那老家伙上次差点没把我整死,拉进去见我没血,又把我丢了出来,估计这次会被他虐死的,但毕竟现在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谁让我们是阴阳先生的呢!起码他们俩是,而他们俩又是我的兄弟,兄弟之事不可不帮,何况这还是好事,为了不让三叔失望,我总得找个机会将这三清卜算之术修炼一下,三叔这师傅我肯定是认了,再怎么说,我的命也是三叔给的,知恩就得图报。
“对了,老龙,你今天不打算去上学了吗?”铁子对我说到!
“我倒是想去啊,你丫说怎么办!”我瞪着他问到。
“你不是继承了师爷的卜算之术吗?你算算呗!”他又拿起大手指头挖起了鼻孔。
现在我终于明白这三清卜算,三清奇门和三清符咒的区别了,三清卜算之术在平常生活中大家都叫算卦的,所画的符咒没有太大威力,但用于阵法的话就会十分厉害,只要卜算之术练到一定程度的话就可以算出天时地利人和。而所谓三清符咒之术一般都用于求神拜佛,再平常生活中,如果人们有什么奇怪的病就会去庙上求神拜佛,然后再索要几张符咒,烧成灰喝下去就会好了,还有各种地方捉鬼师和赶尸人都用的是这种符咒,不过不太专业,像老朱学习的就是正宗的三清符咒,当修炼到一定程度时便可借符咒之术乘云驾雾,封妖除恶。三清奇门之术又叫奇门遁甲,所谓奇门,遁,甲,奇门就是用一些特殊的材料制作一些特殊的仪器,比如说铁子找鬼用的三清天盾轮盘就是这么来的,而盾就是利用人的身体的各个脉搏,火灯,所谓火灯,又叫鬼灯,人的身上有三盏,分别在头和两肩处,利用阳气来使这些部位剧烈运动而提高自身的力量,在短时间内把敌人干死。就像铁子先前用的三盾大身一样。所谓甲就是乌龟王八壳子,专门用于自保的!怎么听着就好像最我这算卦的没用啊!
“让我想想!”我闭上了眼开始努力回忆那些书上的内容,“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舞乾坤,生者强,死者弱,万物归宗皆是一把土!”
“哎!老龙你念大悲咒呢!”铁子见我念着口诀不禁好奇的问到。
“滚犊子,别骚扰老龙!”老朱轻轻的踢了一下铁子的屁股!
“有了!”我睁开眼猛的说到。
“有啥了?”铁子惊讶的看着我!
“你说呢!当然是有办法了!”我敲了一下他的大脑瓜子说到!
“啥办法?不会真的算出来了吧,要不你也给我算一下我未来有几个老婆?”铁子傻呵呵的说着!
“滚犊子!没听说过好老婆都是别人的吗?”我又无奈的瞪了他一眼。
“哎,别管他,老龙快说说啥办法?”老朱鄙视了一眼铁子。
“去医院,只要是去了医院,再开一张传染病的病单,估计到时候,安老大非要让我把病治好了才可以去学校。”我赶紧向他俩说到。
“你说的到轻松,怎么开,一没钱二没权更没关系,你怎么开假病单啊!”铁
子又掺和到!
“哎呀你就是头猪,还是头笨猪!老龙早就不是人了!那可不是一般的东西!还需要开假的病单吗?”老朱又是一脸鄙视的看着铁子。
“不是什么叫不是一般的东西啊,合着说了半天把我说成了个东西!”我怎么越听越不对劲啊!
“你不是个东西!”铁子哈哈大笑了几声。
“滚犊子,你们说我装啥病呢?”我对着他俩说到!
“哎,有了,神经病!”铁子大喊一声说到。
“哎,我说,我这是拐你媳妇了还是扒你家祖坟了,我要是装神经病估计会被拘留到神经病医院的,你丫就不能说点靠谱的吗?”我冲着铁子说到。
“要不你就说你得了天花,咋样?”老朱说到。
“你说你得了天花人家就信啊!那得打扮一下,嘿嘿嘿!”铁子这话说的怎么就那么渗人呐!
“咋……咋……打扮!”我看着他一脸阴笑,不禁打了个寒颤。
“老龙,女人上装的你见过没?”铁子偷偷的从鹤叔的房里拿出了一个胭脂盒子。
“没,没,没呀,咋滴啦?那鹤叔房里咋会有女人的化妆盒子呀?”我看着那个十分精巧的木头盒子问到。
“别嚷嚷,都说了师傅有老相好了!”铁子贼眉鼠脸的对我做了一个“嘘”的姿势!
“瞧你那德行,跟偷了谁家媳妇似得!”老朱看着铁子那副模样,嘲笑的说到。
“切,想当年某人不是还追校花了吗?”铁子对着老朱说到!
“停,说正事!”老朱立马岔开了话题。
“哎,铁子说说呗!”我看着老朱紧张的神情对着铁子说到。
“哎呦要说这事吗,咋们的老朱可是男猪脚啊!想当年老朱为了追我们学校的校花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啊,结果最后被人家老爸臭揍了一顿!”铁子像一个讲故事老太太一样盘盘腿坐在了炕上。
“咋回事啊?怎么被揍了?”我好奇的问,旁边的老朱则是红着脸一言不发的坐着!
“话说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晚上,我们的老朱送她的可爱女友回家,到了他女朋友家门口的时候,他女朋友给他围了一条围巾,可谁知道就是这条围巾惹的祸,只见围巾的一头挂在了他女朋友的拉链上,他刚一动脚下一滑,嘭的一声倒在了一团软绵绵的东西上,他吓得没敢睁开眼睛,就在他的手无意识的乱摸着那团软软的东西的时候突然一个大手直接把他提了起来,一下子就丢出了老远,老朱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只见他女朋友的爹正怒气冲冲的看着他,而他女朋友则是像一个无辜的受害者躲在她老爸后面,他眼里充满了失望,他转身离去,大雪飘个不停,身后传来那个男人阵阵的叫骂声,而他的女朋友一句解释都没有说,只是滴滴答答的啜泣,从那以后老朱便不再和女人交往,后来他爷爷去世的时候把这本三清符咒之术传给了他,他转到了城里的技术学校,我们俩在酒吧一见面就聊的特别开,这些事都是他喝醉后告诉我的,由于我们俩从小就是阴阳先生的后代,所以早就打通了天地阴阳眼,恰巧那天我们碰到了师傅在捉鬼,便过去帮忙,后来就认了鹤叔做师傅,其实老朱后来也问过他女朋友为什么不帮他解释,他女朋友告诉他,她不想让她爸失望,她还要考大学,就这样两人分手了!”我看着老朱,又看了看铁子,铁子早就没了那嬉皮笑脸的模样,而所取代的是一种伤感,而老朱的眼圈红通通的,水银一般的液体在他的眼里闪闪发光。
“兄弟,没事,咱以后给你找更好的,我们东中的你看上哪个,改天兄弟给你说媒去!”我紧紧的握住了他俩的肩膀说到,终于我知道我不是这个世上唯一倒霉的人,虽然我们认识还不到两天,但是既然都可以为对方随时牺牲生命,我想这份兄弟情已经远远胜过了社会中那些称兄道弟的虚伪的利益关系了!
“对呀,老朱,我们给你找更好的,以后我们村里的那些姑娘随便你挑!”铁子也握紧了我俩的肩膀说到。
“赶紧拉倒吧,就你们那村里的姑娘长得比你还丑,地地道道的村姑,就算有好的估计也被你糟蹋的差不多了!”老朱也破涕为笑,也握紧了我们俩的肩膀说到。
“哎我说,老龙,这都快大中午了,你去还是不去呀!”铁子嚷嚷到。
“去呀,走吧!”我对着他俩说完之后便走出了珍宝阁,老朱在我们转身之后轻轻说了一声谢谢了兄弟们,而铁子并没有听见,但我听见了,毕竟僵尸的听力要比常人好很多倍。
“走哇!铁子你琢磨啥呢?”我们都走出了珍宝阁,而铁子却没有出来。
“师傅的摩托车钥匙放哪儿?”铁子也走了出来。
“你赶紧算了吧,这大白天的,要是被交警抓住了,鹤叔非得要让你脱层皮不可!”我心想着,这鳖犊子玩意,还想耍威风钓妹子,真是驴改不了打滚,狗改不了挖洞!
“好,好,好吧!”一听见三叔,铁子咕咚咽了一口口水赶紧锁上了珍宝阁的大门,放了一个暂停营业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