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牛镇,作为大夏王朝的边陲小镇,山脉巍峨,人烟稀少。
清晨,阳光照射大地,万物苏醒,生机盎然。
”桀~桀~”田地里传来阵阵除草声,一个少年持着锄具埋头劳作,衣衫半湿。汗水,掺和着杂草丛中的露珠,从少年黝黑的脸庞滴滴落下。
“石娃,帮你黑叔一个小忙,傍晚时分将我家的老黄牛牵到西河的田间吃草。”一个肤如黑炭的农家叔笑咧咧的说道。
“放心吧,黑叔,回头办完事我就牵着你家的大黄牛一起去西河洗澡!”田中忙活的少年戏笑道。
说话的少年名叫黄石,一个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不知道的孩子。每当念及如此,小黄石总是耷拉着脑袋沉默不语。其实在他的心里,一直希望有朝一日能够见到自己的亲生父母。可父母在哪?去哪去寻找?这些疑惑始终夹杂在他的内心中。
天朗气清,云霞灿烂,已是晌午过后。少年悠长的身影已渐渐消失在乡间小道中。
“铛铛!”
几声敲门声落入院中,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缓缓地打开了小院的门锁。
“哑伯,我答应了黑叔傍晚去西河帮他放牛。”黄石笑嘻嘻地对着老人说道。
“丫~丫~”老人粗糙地手指比划了几下,然后挠了挠黄石的脑袋。
黄石心领神会,笑着点了点头。哑伯这个举动是希望他早些回来,注意点安全。毕竟对于这个他从小相濡以沫的孩子,老人心里充满了亲情爱意。而黄石对老人,则是把他当作拉扯自己到大的亲爷爷对待。俩人,活生生的祖孙俩。
黄石背着锄具,轻声放落在院子的角落后就去房间休息了。望着黄石修长的背影,老人也忆起了当年那个呱呱带地的婴儿。对于这个来路不明的婴儿,作为老农的他心生爱怜,一步步抚养他长大。村里的村民看这婴儿无父无母,嬉笑称“石头里蹦的子”,也就取了个“黄石”的名字,希望他能像石头那样好养活。平时村民们对他也稍加照拂,而黄石经常做些农活来感激大家。
“石儿,也十二岁了,跟着我这些年倒也是平凡安乐。”一丝呓语从老人内心闪过。
夕阳西下,落日蹉跎。平静的小镇在此时也别有一番韵味。
“哞哞”黄牛喘着气在河边戏耍。旁边的少年不时牵拽着牛尾巴,跑来跑去,甚是欢乐。
牵牛的此间少年正是黄石。按照黑叔的要求,傍晚时分黄石就把牛从牛圈中牵出来吃草。
西河,位于青牛镇的西边,绿草丛生,郁郁葱葱。不时有几只飞禽飞过,“喳喳”几声。黄石和牛儿嬉戏了一番后,已夜幕降临。
拖了湿漉漉的草鞋,黄石便直落地躺在岸边的绿草丛中。一边的黄牛也依靠在地,轻甩尾巴。
望着浩瀚的星空,少年突然有种与这天地一同呼吸的节奏。繁星四瑞,细风拂过,黄石闪过一丝念头:“瞧着这漫天星辰,我多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听别人说,有修炼者强到可以翻天覆地,气魄山河。如果我能那样,定能治好哑伯的病,我就可以和他说话了。还有我的亲生父母,如果我成为强者,也有很大希望找到他们!”少年的嘴角扬起丝丝微笑。
“不过,该去哪修炼呢?还是拜一个强者为师?那哑伯呢,没有我他一定会很孤单?”黄石黝黑的脸庞生出一丝悲伤。
“不行,我一定要努力,我不甘心于弱者,这个世界强者为尊,我黄石定要像这满天星辰,成为那一颗最耀眼的星!”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一般,十二岁的少年眼眸中充满了坚定。
“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少年不知勤学早,白发方悔读书迟。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今朝待明日,万事成蹉跎。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天生我材必有用,直挂云帆济沧海。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也许是少年乏了,也许是这片星空乏了,黄石默闭了双眼,合眼睡去。
“咚~咚~”
一片奇怪的声音响彻在黄石的耳中。突然,黄石的身子猛的一怔。周围光芒四射,渐渐地亮光淡去。少年眼角高扬,十分诧异的样子。浮现在黄石眼前的竟然是漫天星辰,只不过太清晰了,太庞大了。一颗颗散发着耀眼光芒的星辰向着少年清瘦的身躯袭来。与此同时,震耳欲聋的雷电闪耀周围。黄石说不出来的惊奇。
“这一定是一个梦。”黄石囔囔道。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廖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地母。吾不知其名,强字自曰道。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是为通玄。”五十一个金字突然印刻在黄石的眼前。黄石眼神静止,嘴角纹丝不动。这五十一个金字的出现远远地超过刚才星辰雷电的震撼。
“我到底在哪?我到底是不是在做梦?如果是梦怎么这么真实?”这些疑问忽然从黄石的脑袋中闪过。
“怎么全身这么紧,这.....”黄石的呼吸声突然紧凑起来。气息溢出,经脉逆流。黄石仿佛和这片天地融成一体,与这些星辰一同运转,周而复始。
”我会死吗?我可还没听过在梦中而死的家伙?哑伯,我的父母....“黄石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些未完成的心愿。
“不行,我不能死,我决不能死!!!”黄石不知从哪爆发出来的力量,向这片天地尽情呐喊。
未己,星辰停止了运转,轰隆的雷电也消失了。黄石顿感舒适,全身逆紧的感觉也逐渐消失,身体慢慢地恢复过来。
少顷,那恢弘无比的五十一个金字也褪去。“轰隆隆,轰隆隆“消逝去的五十一个金字化作一个空间漩涡。黄石刚恢复平静的身子又有波动。在漩涡超强的引力之下,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随漩涡而去。”啊~啊~!“黄石惊叫声一出,便消失在这里,吸进另一片未知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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