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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大黑鬼02

我这脑子里登时“轰”的一声响,不知道又要搞出什么幺蛾子来。便就在这时,只听马由江伸长脖子哀号了一声,那嗓音幽怨凄厉、寒栗绵长,绝对不是人能够发得出来。哀号声一过,只见马由江斜上方的一个大洞穴里,呼呼呼地飞出一些玩意来,恰似一团瘴气那般,到处乱飞乱窜。那玩意不是其他什么东西,正是一直跟着咱们的大黑鬼,个个都长得一样。这玩意前面出现过几次,我都没有看清,此时近在咫尺,算是看得分明了,个个都是通体漆黑,上半身有一些红色的杠子晃来晃去。不过,与其说是红杠子,倒不如说是某种类似于霓虹一样的气体,随着大黑鬼的飞动,像火苗一样缥缥缈缈地浮荡着。看这造型,这些大黑鬼头上似乎都带着某种甲胄,形状颇为古怪,无法一一言表,只能说真是牛鬼蛇神、稀奇古怪。黑鬼的体内,也泛着一重幽绿光芒,说光又不是光,说气体又不像气体。那幽绿的光芒,衬出了人的形状,面部像个大骷髅,不断地扭曲着,脚手好似几抹烟,一会儿幻化出脚手形状,一会儿又盘卷成几股袅袅的炊烟。

大伙都被惊呆了,赶忙扳开各自手中的诸葛连弩,拉弦上矢,向准那些大黑鬼疾射而出,但奇怪得很,射出去的箭矢,就像在空气中穿梭一样,根本就伤不了大黑鬼半分半毫。水风轻射了几箭发现没点毛用,也就不再射击,挥着手中的登山杖聊以护身。马老头和马如泉自也知道没什么毛用,但还是手忙脚乱地把手上的箭矢射得一干二净。我算是看明白了,这些大黑鬼根本就不是实体玩意,只是像山林中的迷离雾气,随风而动、随日而散,好似远古的孤魂野鬼,只是存在于虚无缥缈之间。此时再看那马由江,双眼血红得可怕,像两枚红宝石那样泛着光芒,从那崖壁上一跳,动作轻灵得跟那蓝家伙似的。跳到地上来,就张牙舞爪地向着我们逼近过来。其余大黑鬼也唯他马首是瞻,不断地把包围圈缩小,呼啸着、盘旋着、翻卷着、飞驰着,只差把我们包到饺子馅里去了。也不知道这大黑鬼数量有多少,只是看到眼前黑压压的一片,就像乌云压顶一般越逼越近。

“由江……由江,你怎么了。”马老头和马如泉不停地叫唤着,希望能把马由江唤醒过来。

但马由江早已失去了理智,浑然听不见,只是张牙舞爪地逼迫着。说来也真是奇怪,以这些大黑鬼的嚣张凌厉的模样,要把我们几个凡人弄死,那是轻而易举的事。估计大矿洞中那些横七竖八的尸骨,就是这些大黑鬼所为,如果是人类干的好事,不可能摆得那样七上八下、凌乱不堪。但这些大黑鬼只是在不断地逼迫着,好像一时半会儿不想把咱们弄死,即便紧迫到叫人透不过气来,也和我们保持着一段距离,似龙卷风一样呜咽咆哮着,把我们几个裹在风眼中心。

我和水风轻背靠着背,各自甩着手中的登山杖,马老头和马如泉也背靠着背,各自甩着手中的锋利砍刀。四个人朝四个方向,拢成一圈,一步一步地向后退。口中大呼小叫着,比和大白蚁搏斗的时候还要同仇敌忾。蓦然之间,我发现,当我们手中的登山杖或砍刀甩出去时,挨近身边的大黑鬼就向后闪出去一节,登山杖和砍刀收回来了,又向前逼迫一节。这是什么道理,难道这光秃秃的登山杖,居然会比青铜箭矢还要厉害。我又接着甩了几次,也是这个模样。心里寻思着,就把诸葛连弩换上来甩了几下,但每一次甩出去,那大黑鬼都丝毫没有退缩。脑瓜子里灵机一动,似是明白了点什么,这些旷古的黑煞神可能怕铁。怪不得这一路走来,看到的都是青铜物件、青铜建筑,连半块铁片都没见着。便向大家叫唤了一声:“这些黑家伙怕铁,大家把身上的武器都保护好,尤其是铁器,弄掉了就死翘翘了。”

此言一出,那马由江好像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捶胸顿足地嚎叫起来,双脚跺地一弹,突地跳起来有七八米那么高,像颗陨石一样朝我们砸了下来。这一招,真是出乎大家意料之外,浑没想到马由江会突然变得这么厉害,猝不及防下,立马被砸得散了开来。水风轻一个踉跄,“啊”的一声大叫,跌倒在地上,手上一颠,登山杖就脱了手。杖一脱手,大黑鬼马上就朝她攒了过来。幸好我俩背靠背,在危急关头总会想到她,就像刚才马由江凌空砸下来之时,也没忘记要拽她一把。我赶紧一个饿虎扑食,双脚蹬地一弹,向水风轻扑了过去,把手上的登山杖甩得呼呼作响。那大黑鬼果然是怕铁的,登山杖一杀到,就慌不迭地向后躲。

也就在水风轻大叫声甫落之时,突见眼前一道蓝影闪过,从崖壁之上跳下来一个东西,向着那黑鬼群中就是一通乱搅。此物正是打我们的那个蓝家伙,全然不知道这么突如其来却是为何。只见它手上拎着两个大锤子,上蹿下跳地好不利索,锤子到处,那大黑鬼居然被击得四分五裂。其实说四分五裂也不太恰当,就像你眼前飘着一阵烟,你吸口气往那烟中一吹,那烟雾就被你吹得分散开来,再也没法合到一块儿。那蓝家伙就这么七上八下地甩,浑如两个大流星锤,瞬间把大黑鬼们打成一团乱麻。据我猜测,这两个大糙锤子估计是磁铁石或陨铁之类的玩意,毕竟那些大黑鬼见到铁就跟见到克星一样。

那马由江见蓝家伙突然来犯,赶忙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刚才从那七八米的空中往下猛的一砸,估计动都不能动弹了,这会儿竟还有力气挣扎着爬起来。那蓝家伙自然也看到了,从空中向下一跺,扬起大锤就要把马由江砸个稀巴烂。却见马由江的身子一震一抖,一个大黑鬼似灵魂出窍般飞了出来。原来一路跟随咱们的大黑鬼,居然附到了马由江的体内,怪不得他伤了一臂,骑那木牛流马还那样利索,怪不得不看地图,却能摸黑事先跑到既定线路上去。

蓝家伙见大黑鬼脱离了马由江的肉身,当即止住手中下落的大锤,接着惯性翻了一个跟头,用另外一只大锤砸向那大黑鬼。大黑鬼躲避不及,被蓝家伙一锤砸得烟消云散。那大黑鬼被砸掉之后,其他黑鬼马上乱了阵脚,登时乱成一盘散沙,也不敢再向咱们发起攻击了,像阵风一样呼呼咆哮着,争先恐后地向崖壁上那洞穴中涌去。蓝家伙又挥动了几次大锤,待那些大黑鬼都隐到洞穴中去了,几个纵跃跳了起来,攀着崖壁爬到那洞**,把两只大锤子往那洞口一拦一竖,牢牢地架在那里。

紧接着又是几个纵跃,蓝家伙又跳回了地上。大伙早就被他这股勇猛作风震得目瞪口呆,张着嘴巴,俱都难发一词。那蓝家伙也不作迟疑,径直跳到水风轻面前。我这心里一紧张,怕它又要吓唬水风轻,赶忙呆头呆脑地说:“大仙,她是水风轻啊。细水长流的水、风平浪静的风、轻舟已过万重山的轻。”一边说,一边就凑到了水风轻身旁。

那蓝家伙看了我一眼,鸟都不鸟我,就用指头在地上写了三个字:“汤闵怀。”,它写字的时候,我发现那真的是像人的手指。

水风轻一惊、一愣,瞪大眼睛说道:“汤……叔叔?”自己都不敢相信,只是这样突如其来地冒了一句。

我听水风轻这么一说,赶忙故作惊讶地附和道:“啊……原来你是汤叔叔啊。”其实我根本不知道“汤叔叔”是哪个鬼。

蓝家伙又看了我一眼,也照样没鸟我,接着又在地上写了一个字:“笨!”这啥意思?说水风轻笨呢,还是说他自己笨。

水风轻皱着眉头,大惑不解,用疑惑的眼光看着蓝家伙:“这……这什么意思。你真是汤叔叔?还是你认识汤叔叔。”

蓝家伙没有回答,从自己身后的地上一摸,摸出了一卷地图,只不过这地图是摊开的,并不像塞给水风轻那卷用麻绳扎起来。原来这蓝家伙还另外藏有一卷地图,可能这卷才是真实版本,怪不得我们顺着先前的地图走,老是感觉怪怪的呢。

“大仙,原来你还有一卷地图啊?”我两眼放出光来,希望能从他手上得到点好处。

蓝家伙瞪了我一眼,又伸手在我面前写了一个字:“驴。”我勒个去,这再明显不过了,毫无疑义,就是骂我的。

我心里有点不高兴,但考虑到蓝家伙那么厉害,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用手抓着头发,难为情地说:“这什么,马……户,这是啥字?”

水风轻见我太滑稽了,实在忍不住就笑了起来:“驴啊,傻大帽,他说你是驴。”

蓝家伙面无表情,用另外一只手指了指我背包,我好像明白了点什么,这意思应该是叫我把包里的地图拿出来,然后跟他这张合在一起。

我就卸下背包拉了开来,伸手往里一***奶个熊的,哪里有什么地图。这真是把我搞糊涂了,明明刚才看过之后我就塞里面的啊。抬起头来莫名其妙地看着蓝家伙,眼前尽是一片雾水。

那蓝家伙又指了指自己手上的地图,这下我明白了,蓝家伙手上的地图就是我背包里的那卷。什么时候跑到他手上去的?怎么会这样神不知鬼不觉,我背包拉得严严实实的,他到底是怎样捞过去的?

蓝家伙二话没说,把手上的地图摊了开来,我定睛一看,确实就是我们刚才所看的那张。他把正面迎向我们,然后从水风轻手里夺过手电,向着背面一照。我去!在手电光的照射下,原来背面还有文章,我把眼睛瞪到最大,仔细盯着看,却见有些歪歪曲曲的小符号在上边,但还没等我看清是什么鬼东西,蓝家伙就把手电移开了。用手指了指地图的左下角,然后又把手放在胸前,用手指向前指了指,作了一个前进的手势。

“出口?”我看他这么一指一点,想表达的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蓝家伙点了点头。没有错啊!这不正是我们脚下的位置吗。只见蓝家伙又把地图旋转了一个角度,为方便说明,我且把地图分成四个象限,它作的这个旋转,正好是把第三象限转到了第一象限的位置。它这表示的是啥意思?

不过我看水风轻好像明白了,对着那蓝家伙点了两个头,蓝家伙两个嘴角向上一动,似乎是想微笑的意思。接着它又把地图向着皮毛的一面,把四个角拉到了一起,就像叠纸风车一样。然后誊出一个手指来,往四个角的交汇处一指。

“太阳?”水风轻向他手指落点的地方一看,说道。我也睁大了眼睛凑过去,确实是一个小太阳标记,这不禁让我想起九幽玄女壁画上的那个太阳。经蓝家伙这么一摆弄,把地图四个角都拢一块儿后,那螺旋形的图标和出口图标自然还在,只不过在此基础上,却多出了一个小太阳,如果不是拉回四个角,根本就发现不了这么个玩意。

蓝家伙又点了点头,把地图恢复原状,又将上述动作重复了一遍。先用手电朝背面打地图的第三象限,接着把第三象限转到第一象限,然后再把四个角拉了凑在一起,最后指着小太阳图标。每做一步,他都默默地看着水风轻,用眼神询问她可否明白,等水风轻点头确认之后,再做下一步动作。如此这般,像谆谆教诲自家孩子似的,一步一步指给水风轻后。

等到水风轻点头确定完毕,并说出“我明白了”这几个字时,蓝家伙才舒了一口气,好像是看到自己养的儿女成龙成凤了一般。

我很纳闷。为什么他不说话,为什么他这么厉害,貌似还是水风轻什么亲戚,何必要这么费劲,塞给她一张貌似一般人还发现不了窍妙的地图?塞就塞吧,塞了你也得吭个气啊,在那军械库下边塞给水风轻地图之后,自个儿就像空气一样蒸发掉了,过了两三个小时又突然跑出来,照例不发一语,就这样翻来覆去地摆弄那张破地图。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着看着,我这头皮真是一阵阵地发麻,就斗胆问他:“汤叔叔,我看你这么厉害,好像又认识水风轻,为什么不顺便带她出去呢,何苦给她一张地图,又不置一词,把咱们这种平凡人搞得一头雾水呢?”

蓝家伙看都不看我一眼,就那样目光殷殷地盯着水风轻,眼睛里好像还闪动着泪花。听我这么说着,又在地上写了两个字:“怕光。”接着他就一把攥住我和水风轻的手,把我俩的手电关掉。

我俩都以为蓝家伙要跑路了,慌忙喊叫:“汤叔叔……大仙……不要走啊。你不能丢下我们不管啊……”

突然之间,我感觉蓝家伙的手从我手上松了开去,就第一时间打开手电,水风轻也打开手电,却看到蓝家伙静静地趴在了地上。他这是啥意思?自始至终没说过一个字,尽整这些莫名其妙的玩意儿,捉迷藏呢还是躲猫猫。

水风轻就伸手碰了碰他,轻声叫道:“汤叔叔……你怎么了。”只见那蓝家伙一动不动,手上又用力摇了摇,还是没有动。

我心想不好,该不会是出事了吧,也伸手去摇了摇,学水风轻那样叫着,不过只见他躺得死死的。我就下意识地伸手探了探鼻息,已没有气,又伸指压了压劲动脉,已不再跳动。心里一失落,对水风轻说:“你汤叔叔死了。”我又使劲摇了摇蓝家伙,以作最后的确认,因为我觉得像他这么厉害的角色,早就应该练就了一身闭气或装死的神功,但终究还是没有反应。

水风轻也意识到了,我跟她说汤叔叔已死的时候,她并不吃惊,只是耷拉着张脸,好像比我丢了一万元人民币还要痛苦。“是咱们害死了汤叔叔。”她自言自语说。

“你说什么?他这么厉害,咱们还能害他?”

水风轻一脸沉郁,不说话,只是伸手指着地上蓝家伙写的“怕光”两个字。

我转念一想,“你的意思是……咱们用手电把他给照死了?”

“嗯。”水风轻点了点头。我心想这又是什么道理,难道汤叔叔是天上的星星,当太阳出来黑夜退去之时,就消失不见了?难道汤叔叔是地上的自来水,经火辣辣的阳光一照射,就蒸发到了空气中?就凭咱们几个这手电一打,就能把他给害死?

真是难以置信!只不过回头一想,好像真的是有一些端倪。当我们追红毛家伙的时候,被蓝家伙袭击,几个山人被他放翻之后,有两把手电甩到地上没有灭掉,被他跳起来就踩个稀巴烂。跳过来要杀水风轻时,我大呼水风轻的名字,瞎猫碰死耗子地把他给治住,他也是率先把水风轻的手电抢过去关掉。接着又把我的手踩在地上,也把手电抢过去关了。然后就摸着黑在那洞穴里穿梭,把地图和手电塞给水风轻我都丝毫没觉察到。这么看来,好像汤叔叔真的是个喜黑怕白的动物呀。

“怎么办?傻大帽,咱们把汤叔叔害死了,他却不顾生命危险给咱们指明了地图。”水风轻问道。

“傻丫头,话说谁是汤叔叔啊?”

“你不知道?”水风轻瞪大了眼睛。

“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你刚才还叫人家?”

“我那是见机行事,拍马屁,怕他动不动又要抢咱们手电。”我笑着说。

“汤叔叔是我爸爸的一个生死之交。”水风轻白了我一眼。

“哦,这样子啊,那我就不多问了,等回去再问你爸爸。”

“嗯。”我看水风轻也是懒得多说,这种场合不顾主干,净扯枝叶没有半点意义。“我想把汤叔叔带出去。”她接着说。

“带出去?怎么带?咱们都还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呢。”

“这地方这么阴森,这么恐怖,永远不见天日。他就这样死在这里,我于心不忍。而且最主要的是,他是让咱们给害死的。”

其实就她说的这点,我也是感同身受,毕竟我也是性情中人。这个所谓的汤叔叔,虽然是把马家几个山人打了一顿,但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半点恶意。虽然给了咱们一幅地图,咱们没看懂摸着乱走,走到那大黑鬼的巢穴之处,差点丧了小命,但最后关头也是这个汤叔叔救了咱们。并且还重新把地图给咱们指示了一番,不管所指是对是错,他终究还是****很多心。从这些方面来说,他就算得上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现如今又因为见了咱们的光照而丧生,无论如何,都要善待于他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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