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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蚁战02

死里逃生,心里那种畅快的滋味简直无法形容,虽是吃了一些苦头,但大家无一不感到庆幸,我抱着水风轻那个头,激动得都快要哭了。回头看那白蚁,刚才那陡峭的大坡上,早已被占据得不剩什么空隙。坡底河边,有些焦急的大蚂蚁上窜小跳,吱吱叫着一筹莫展。河流上空,一大片黄翅大白蚁仍然悬浮着不动。说来也是奇怪,刚才我们斜斜向对岸游水之时,这些黄翅大白蚁就没有发动进攻,只是在头顶高处盘旋。按理来说,这种瓮中捉鳖的大好时机,才应该是穷追猛打才对,怎么会一反常态,看着敌人白白从眼皮底下溜走呢。看了一会儿,我总算明白了,这些空中的黄翅大白蚁,应该是在勘查地形。

但见黄翅大白蚁中有一只貌似是领头的,吱呀一声仰天长叫,一个转身就沿着上游飞去。其他白蚁也都一齐转身,跟着那领头的号叫而去。地上的白蚁似是得了命令一般,纷纷沿着河岸,风尘仆仆地跟着黄翅大白蚁爬行。我就感到纳闷了,这些混蛋到底要干嘛。抓紧老树根,我探出身子向上游瞧去,一瞧之下,心里陡然凉了半截。他娘的,原来那些大白蚁并不是认怂,而是在想法子过对岸来。上游拐弯处的崖上,正好有几棵大树,那大白蚁正一大群一大群地向那儿涌。眨眼之间,那大树底下的白蚁就堆得跟一座座小山似的,它们正在啃树。我的天呐,这么聪明的大白蚁,真是不佩服都不行啊。几棵大树枝摇叶抖地晃了一阵,哗啦几声响过,就直挺挺地倒在了那河道之上,像独木桥一样支在河流上边。树一倒下,大白蚁就沿着树干往对岸爬。

这一下可好,把我们几个人统统惊呆了,本以为这番死去活来地折腾,算是脱离了险境,没想到这大白蚁竟是恁般穷追不舍,非得置人于死地不可。看来我们把它的巢给踩踏,这仇恨算是结得大了。迟疑之间,大白蚁已经沿着悬崖爬了下来,悬崖虽陡,但对于蚁类来说,上演个急行军的阵势完全绰绰有余。看那汹涌澎湃的架势,我们几个非得葬身此地不可了。

大伙顿时乱了阵脚,东张西望地不知所措。马氏几个山人尽皆手持武器,已经做好了迎战准备。所幸我是抓着老树根把身子悬出去的,回头撤回来之时,蓦然看到下游不远处似是有一条小溪,正哗哗地从山里涌出来,汇到大河里。当下一声吼:“下面有条小溪,应该可以进去。”话说完,撤回身子站稳,搀着水风轻,率先沿下游一步一颠地走去。

这河岸俱是岩面,此时盛夏刚过,河水充沛,岩面被淹没掉一大半,有的地方连落脚都难。一边抓着树藤,一边探脚慢慢行走。那溪口也就四五十米的距离,等大白蚁爬到我们刚才落脚的地方时,我们也已经到了溪口处。这果然是一条湍急的小溪,从半山腰上倾泻下来,转了几个湾,从大山沟里汇到这里。沿着溪流向上,地势也颇为陡峭,得像蜘蛛一样攀着岩石向里挪脚。堪堪挪了十来米的距离,便已无路可走,被一块淡青色的大岩石所阻。仰头向上观望,大石高度估计在二十米左右。岩面颇为光滑,在阳光的照射下有点像玉石一样晶莹剔透。岩石的一边,溪水倒洒成一条瀑布,哗啦啦地冲向崖底,泛起细细水沫,折射出一道道奇妙的彩虹。其余部位均铺洒上了一层薄薄的流水,丝绸一样向下流淌,一波接着一波,浅映出我们几个人的身影。

眼见出路已绝,再逃也逃不出个所以然来,那马老头一手抄着砍刀,大呼一声:“就是这里了,咱们跟这些畜牲拼了吧,想不到我珍宝堂六代传延,咱们几个竟要命绝于此。”

“就是,跟他娘的拼了,老子也跑不动了。”“这些****的,想吃老子的肉,就让你来尝尝是香是辣。”“算了吧,干上一仗,老子窝囊了一世,最后的壮烈却是跟这些畜牲打。”大家俱都振臂高呼,一副壮士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的气势。

听他们喊得这么壮烈,我这心里真******不是滋味,还没结婚还没生子,银行卡里的钱也没花完,孝道也还没敬好,就要这么稀里糊涂地被这老头子给害死掉,你说冤枉不冤枉。而且更为可恨的是,即便是到了临死的最后关头,这老头子也是光顾着拼命,光顾着痛悔他珍宝堂即将一命呜呼,对于我和水风轻这两个被无辜牵连的人,居然连半句歉疚的话都没有,好像我们跟他走这一遭,完全就是自己应得的一样。我记得以前马老头不是这样的人啊,难道这会儿是被那些大白蚁给吓傻了,一下子竟变得这样没有人味儿。

此时此刻,我这内心是非常崩溃的,胸腔是非常窒息的。平生干过最暴力的事,也就是小学五年级的时候用火药枪枪打了一头獐子,平生见过最可怕的事,也就是逛公园的时候看到大黑熊把游客的手臂撕下一只来。对于眼前这些不明来历的奇葩生物,即便是做噩梦被吓到尿了床的地步,也不曾在脑海里出现过。而就在今天、就在当下,却突然像外星人一样入侵到我意识的领地,并且还要格杀勿论地将我变作它的腹中之食,这冰火两重天的剧烈变化,当真是把我这颗弱小的心灵冲撞得瞬间透不过气来。唉,算了吧,多思无益,遭逢上这么不可思议的事,再怎么怨天尤人也得自个儿认。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一条命,每条命都有每条命的一个终结,阎王爷既然把催命符贴到了我的脑门上,即便心里有一百个不甘愿,难道还能叫他摘下来等以后再贴吗。

只是,眼前的这个水风轻却是无辜的啊,就这么香消玉殒了,她那老爸老妈不知道要以泪洗面洗多少年。看着她那张惊恐万状的脸,我这心里不禁泛出一阵阵的惋惜,惋惜这个疯丫头因为一时的任性,结果闯了这么大的祸;惋惜咱们这两条年轻火热的生命,就要这样死无全尸地葬身在深山老林里;惋惜我平时对她不够好,经常会跟他吵架怄气,包容的气度还不足以宽广似大海。然而死之将至,一切都是枉然,不管你心里会泛出多少念头,不管这些念头,会怎样地交织如电。你最终的注意力,唯有停留在眼前。对的,就是眼前这个任性的疯丫头,就是这个平日里一起嬉笑怒骂的疯丫头。我把所有的煽情言辞都吞噬掉,一把把她揽将过来,在她额头上深深地印上一个吻,这是生命的最后时刻,我所能倾泻出的最真挚、最纯朴的热情。

我和水风轻也学着马家几个山人那样,以大猩猩捶胸顿足的架势打了一通气,就跟他们沿着那淡青色的大石站成一排,紧紧靠住崖体,以便施展身手,以最好的掩护来攻打白蚁。

眼见着大白蚁就这样爬进来了,沿着悬崖峭壁,沿着溪流两边,沿着古木枯藤,沿着巨石粗砂,一步步地向我们紧逼而来。一种如冰封万年的窒息感涌上胸口,以岩浆喷薄的气势冲击着我的脉搏。

众人高呼着、咒骂着,挥舞着手中的护身武器,使尽浑身解数,向眼前的大白蚁狠劈过去。

然而奇怪的是,根本就打不中那大白蚁。手中的武器明明是向准了大白蚁捅过去的,不管是眼睛、肚腹、还是脖子,就是打它不中,好像是一阵幻象,只是无动于衷地漂浮在你眼前。

我看那几个马氏山人,手里的砍刀舞动得像金箍棒一样,一刀一个准,向那大白蚁身上捅去。但结果跟我一样,也是空无一物。

再看那些大白蚁,不管是飞着的黄翅大白蚁,还是爬着的普通大白蚁,一个个的眼睛跟瞎了似的,忽忽忽地从你眼前过去,完全当你不存在,既不对着你凿,也不对着你叫。对了,看他们那副丑恶的表情,不叫、不怒、不发狂,那是不可能的,只是难以置信的是,我们压根就听不到。听不到吱呀的叫声,听不到与地面的摩擦声,只听得到我们几个人的呼吼叫骂声。

慢慢的,我从惊恐万状中平息下来,提着那登山杖,向准了眼前的一个大白蚁,乱戳了几下,但它就那样毫发无损地走了。我百思不得其解,干脆直接用手去抓,但感觉就像是在空气中绕了一个圈,手中除了凉飕飕的水沫外,一点感觉都没有。

一时之间,我的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从来没有碰到这种情况,也浑然不知这究竟是个什么鬼现象。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肉身已死,而魂魄还没有死透,依依漂浮在这空气中?还是自己的意识在一刹那间完全消失殆尽了?

惊诧着一张脸,回过头来看着水风轻,我不知道伸手去摸她是否也会出现这种情况,就伸手往她脸蛋上一摸。润润的、滑滑的,还有温度,我这手上分明是有感觉的啊,而且还是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

她见我摸她,也伸脚往我身上踹了踹,大呼小叫道:“明明有感觉啊,这他大爷的是怎么回事?”

马氏几个山人跟我们一样,也是大眼瞪小眼,各自摸了摸,都惊诧得合不拢嘴。马由江第一个回过神来,哈哈大笑道:“老子居然还活着,居然还活着。”对着眼前爬过的大白蚁又使了一阵拳脚。

“马大伯,这到底怎么回事?这山里怎么净多这些乱七八糟的怪事。你山里经验最丰富,给咱们解释一下吧。”等过了一会,大伙都安静下来了,我问马老头子。

“这我也不知道啊,从来没碰到过,他奶奶的,太邪乎了。那些大蚂蚁,刚才还凶神恶煞的,怎么一下子就若无其事地跑光光了。”马老头子也是一头雾水,把头上的老式鸭舌帽摘下来,反复抓着白了一大半的头发。

“难道是有什么山神冥冥之中拯救咱们,对那些大蚂蚁施了什么魔法?”马旦怀着这种迷信思想,毫无水准地说了一句。

“得……得,哪有什么山神,你进山寻宝那么多次,看到哪个山神了,是土地公公、还是树神罗永?”马如泉没好气地反驳道。

“不会是身后这块大石头的缘故吧,我看这块大石头长得像块寒玉床似的,难道那些大蚂蚁都怕它?”马良自言自语着说。

“不要胡说八道了,你看刚才那些大蚂蚁,几乎就是贴着大石头爬过去的。”水风轻给予否决,“不管它怕什么,反正咱摸不着。那些大蚂蚁啊,似乎跟咱们不在同一个世界,觉着眼前看到的一切,突然间就变成一阵幻象去了。”

“对……对,摸不着,好像咱们能看到大蚂蚁,但大蚂蚁看不到咱们,太邪门了。”马由江也应和道。

“行了,行了,瞎猜乱想也摸不透这是怎么回事,这山里果然是怪事多多。眼看这里也没有出路,你们先在这里等着,我跟如泉先出去探探,找个路子出去再说。”马老头听大家争论着,似乎有点烦了。

“马老伯,出去了干嘛啊,继续寻找老参呢,还是回家?”我见老头子站起来要动身的样子,赶紧问他。看他那鸟样,也太不把大伙这番遭遇当回事,自大蚂蚁退去后,既没有说过只言片语的歉意之词,也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愧疚之色。

“这个嘛,我听大家的意见。”老头子语气终于妥协了,想必也是被大蚂蚁给整怕了,“如泉、旦儿、良儿、由江,还有小云、小水,你们怎么想。”

“大伯,我看咱们回去吧,这幽冥山真不一般。我这身上被凿了好几口,幸亏没有毒,要是有毒,早就小命都不保了。”马由江身先士卒,指着身上被大蚂蚁咬伤的地方,开了一个好头。

“回去吧,大伯,这一堆蚂蚁就这么厉害,下一波还不知道是什么呢?”马旦、马良也赞同道。

“如泉,你的看法呢?”

“听小辈的吧,咱上了年纪的人,哪怕折条命也没什么,但他们都还年轻。”马如泉也唉声叹气地说。

“小云,小水,你俩呢?”

“还需要看我俩吗,水风轻是稀里糊涂跑来的,我是被水风轻逼来的,对那老参根本就没什么兴趣。他们三个都已经表态了,我俩跟他们的意见走就是。”说实话,刚才我就以为自己就此绝命了,不知道咋回事又捡了一条命回来,要说心里不怕,那完全就是装相、逞能。再说了,在我这心里,一条万年老参的分量跟水风轻怎么比,老参纵使成精成灵,但它终究是个植物。而水风轻呢,就像血一样浸泡在我那心里头,即便是块木头,她也是块有灵性的木头。所以孰轻孰重,压根就不用权衡。

“好吧,看来大家是真的怕了,少数服从多数,咱们找条路子回去吧。那老参,能不能得到,就让它随缘去。”老头子这话说得,好像自己心里一点都没怕过似的,还硬摆出一副浪子不知回头的死扛样儿。

马老头子说完,就仰望着上边,谨慎地探出身子,生怕大白蚁在上面埋伏着似的。钻出那淡青色的大石头,马老头捡了块干燥的地方站着,沿着崖壁东张西望,好像是要从那崖壁上找出一条缝隙来,以便把七个人都压扁了塞进去。

“我说大伙儿,刚才咱退到这里的时候,是没注意看还是怎么地。这崖壁里侧明显是有一条通道的啊,怎么都没看见。”马老头伸长脖子朝那崖壁里探望,边望边回头说,并对着他发现的通道大喝了一声。

“真的吗?这里真的有通道?”我们都纷纷探身出去,攒到马老头身后。果然,老头子说的没错,他面前确实是有一条通道,不仅有通道,而且还透着光亮。“这么明显,怎么刚才没有发现。”我们都被现在和过去之间的差别给弄糊涂了。

那通道颇为狭窄,贯穿于这悬崖峭壁之间,那造型,真跟一线天一般无二,好像是闪电从大山上一劈、一掰、一扯给整开来似的。仰起头来,那一线天上面就是蓝天湛湛、白云悠悠。迎面而视,那通道中浅草、野花相互点缀,一点阴森的气息都没有,一阵一阵的,还有凉爽的风从缝隙中吹出来。这身心感受,跟刚才在外边的时候可是截然不同。

“怎么样,咱们从这里过去看看,还是沿刚才被大蚂蚁追赶的原路返回?”马老头回头问咱们。

“不妨过去看看吧,沿原路返回,一是大河陡坡,不容易爬上去,二是路上肯定还有零零散散的蚂蚁,惹它也不好惹。”我想着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幕,毫不犹豫地说。

“那好,大家挨紧点,跟我来。”这么说着,老头子就探身挤进去了。我们也按队列排好,有序地跟在他后面。

那通道有百多米长,只容得下一个人直面而行。一路走去,都是凉悠悠地,两侧崖壁也颇为干净,既没有什么大虫出没、也没有诸如蝙蝠这样的暗黑使者。唯一的缺点,就是有点高,有时叫人压迫得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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