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走吧。”
韩云天想要走上二楼,却被楚歌一把拦住:“天哥,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我先走?你想独吞这个副本是不是,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跟你说。”
这时医院的大门一阵扭曲,一个金色长发的男子走了进来,“哟嚯,云天你怎么这么狼狈,怎么样,师兄的长发帅不帅?”
回头望了一眼,“没有威胁,不用管他。”
韩云天显得十分冷漠,甚至又变回了面瘫,“李鹏飞,帮忙,我要干掉五个舔食者和一个追击者,对了我旁边这个家伙叫楚歌,以前干什么的不知道,现在是个医者。”
听到韩云天一下把自己卖了,楚歌有些诧异,不过根据韩云天的表现看来,眼前这个老外多半也不是坏人:“你好,我叫楚歌,当过几年兵,不过是被老爹丢进去的,出来之后便当了特警。”
李鹏飞楞了一下:“我叫李鹏飞,这小兔崽子的二师兄,对了你参过军还当过特警,那军体拳和擒拿你一定会吧?”
楚歌愣了一下也没出声,李鹏飞似乎也不打算和楚歌聊些什么:“小云天,三年不见退步了不少嘛,本来师傅还觉得,三级丧尸之前我们不会有什么问题,结果现在看看你,师兄感觉十分心痛呢。”
韩云天却不想废话:“帮,还是不帮?”
李鹏飞将一头金色长发高高竖起扎成一个马尾,蓝色的瞳孔中透着坚毅:“当然帮,小师弟都开口了,怎么能不帮?”
刚说完,李鹏飞中指上的戒指就闪出一道蓝色的光芒,光芒消散后,两把子午鸳鸯棍出现在李鹏飞的手上,楚歌目瞪口呆:“我曹天哥,你师兄要上天啊。变魔术?DNF里的东方棍都能搞出来?”
李鹏飞笑了笑,“我倒是还想叙旧,但是小云天似乎没有这个心情,上楼吧。”
虽然楚歌还是十分好奇,为什么这老外能说这么一口流利的普通话,但是还是埋在了心里,嘴角勾起了个迷人的弧度,果然跟着韩云天似乎很有趣的样子。
刚上二楼,三人就看到巨大的蝠翼,吸血鬼?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词汇从三人的脑海中冒了出来。
“吸血鬼:
等级:2级
综合评价:超凡
技能:???”
“来吧!”
出拳收拳,简单的两个动作,像极了韩云天的半步崩拳,但是比起韩云天的砸,这一拳却十分的笔直,不打要害,却一往无前,不带丝毫的技巧和阴谋,让人眼前一亮的浩然。
气浪?虽然三个师兄弟擅长的崩拳特点各不相同,可打出气浪也未免太夸张了吧。
更夸张的是,那吸血鬼似乎只退了两步就顶住了如此声势浩大的一击,要知道三个师兄弟里就二师兄基本功最扎实,能打出这样的效果其中的破坏力至少不比榴弹的威力差多少。
“小师弟,看来帮不了你了,这玩意比我想象中更强一些,你也知道,我不喜欢和人配合,你先走吧。”
韩云天点了点头看着风轻云淡的师兄,他也没什么办法,的确这个师兄不太擅长和人打配合,和他配合误伤的几率一般在30%左右。
“不帮他?”
楚歌有点诧异。
“你不怕被他打死,你可以试试帮他。”
“吼!”
随着声音的源头望去,韩云天看到了一个手拿加特林的奇特丧尸,韩云天不由嘴角抽搐:“妈个鸡丧尸还会拿枪?!”
“追击者:
等级:2级
综合评价:超凡
技能:机械掌握,精准攻击,战斗本能,坚硬皮肤。”
“天哥,我看……还是算了吧。”
看着加特林漆黑深邃的六道枪口,楚歌嘴角抽搐。
韩云天没有说话,而是看了看四周,距离追击者有一百多米,不能在这打,会影响到师兄,“在一楼等我。”
“真的放弃了?”
楚歌有些惊喜,在他看来为了一个女人这样肛加特林是很不明智的,而且认可韩云天不代表认可那个女人,在他看来只要自己足够优秀就不缺女人,就如西施同样不会喜欢一个为她付出的乞丐一样。
刚下楼。
楚歌就听到了一声咆哮,楼梯开始颤抖,震动。
“艹!韩云天!你个大****!”
对,韩云天把追击者从另一个楼梯口吸引了下来,后面还跟着三只的舔食者,绝望了,就不该对这种****抱有什么期待。
韩云天微微扬起了嘴角,似乎什么阴谋达成了一样,“做事,尽量让舔食者顶在追击者的前面。”
“你的药很管用。”
虽然不知道什么原理,但是的确自己的双手已经恢复如初,虽然依旧带着病态的灰白色,可比刚杀死舔食者的时候好太多了。
“吸。”
韩云天扬起胸口,大量的气体吸入肺部,“吼!”
飞奔而来的舔食者像掉线一样,顿了一下,抓准时机,一拳砸在舔食者的脑袋上,嘭的一声舔食者后退了四五步,韩云天苦笑着摇了摇头,荒废了三年的半步崩拳的确和师兄的崩拳没法比。
但是不要紧,强大的冲击力一下将舔食者送到了追击者的枪口处,哒哒哒哒哒~数发子弹瞬间将舔食者打的生活不能自理,下半身残疾。
舔食者吃痛,若不是澎湃的死亡气息,可能这一下就会出现内讧了。追击者可不管舔食者什么想法,一把抓住下半身瘫痪的舔食者朝着韩云天丢了过去。
巨大的利爪从空中飞来,楚歌一个冲拳打在了舔食者的头上,虽然不如半步崩拳这么夸张且纯粹,但是军体拳的威力却是很大,换做是普通人,基本就已经残疾或者直接死亡了。
有楚歌的帮忙,韩云天自然也不会放过这样一个机会,匕首狠狠的插入舔食者的头颅,一下舔食者便失去了动静。
韩云天看到了希望,有些激动的说道:“继续。”
楚歌苦笑:“难道还有其他选择?”
韩云天摸了摸口袋,掏出了从某个手术室顺来的三把剔骨刀,嘴角在不停的颤动,也不知道是疼痛还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