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晓晓,下楼吃早饭。”暮凌渊坐在餐桌前,八点准时叫她吃早饭。“司晓晓,司晓晓……”见她不下楼,暮凌渊边走边叫她。“晓晓?”敲敲门还是没声音,下一秒看见全身瑟缩在被子里的司晓晓。
“晓晓?你怎么了?”暮凌渊上前看到被子是主卧室最厚的被子。她还是发抖。暮凌渊慌了,摸了摸她的头,很烫“发烧了!”
“月,离别,别再……离开,我了,好吗……你说过,会一直……陪我……月离……我想,想你……”
“张姨快叫家庭医生!”暮凌渊三步并两步的冲下楼,吩咐着仆人,自己则端着凉水,拿着毛巾帮司晓晓降温。
……
“暮先生放心,只是发高烧,吊了盐水,睡一觉就好了。”
“谢谢,张姨送客。”
打发走客人,暮凌渊坐在床边,伸手握着晓晓纤细的手。看着脸色苍白的她,心里一段无处搁置的感情在隐隐作痛。
“晓晓,我可能做错了,我太自以为是了,我的傲气不小心伤了你……”
……
……
“凌渊哥,你怎么了?”夕阳的余辉笼罩着唯美的咖啡厅,为城市的这一角平添了这一美好。
“雪汐,我知道对于你有些事情我于情于理处理不周,可能让你误会了,今天你我把话说明白。”暮凌渊直接切入正题“一开始你父母的煤说之言因为各种原因以及晓晓的离开可能我把你当做了一个精神寄托……”
“用你的话来说:通俗来讲,我不小心成为了一个替代品。”安雪汐此刻说话的样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任谁不会怜悯她?!
“对不起,我会给你补偿,后会无期。”暮凌渊以为她会满足,他未曾想到她要的是整个暮氏。
“凌渊哥,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我怎么不好了?你只要说,我一定会改……”眼泪适时的流出来,不愧是影后。
“在缘字里讲,一个人适合对方,不需要改变的适合彼此才叫缘分,如果一个人为了对方改变了,那不叫缘,是强求。”随即,暮凌渊起身离开。
他听到她的哭声了,但是他要的不是她,是司晓晓。看到司晓晓流泪他也会心痛,看到司晓晓笑他也会不由自主的笑,看到司晓晓受伤他会心痛。所以他要守住三年前彼此的约定。
“kecy你怎么还不走?”夜幕降临,咖啡冰凉。“你不是说你一会就回去吗?快走了晚上还有一个晚会,快来不及了……”杰森是安雪汐出道以来
“不去”安雪汐双手拖着下巴“杰森你知道我今天见了什么大人物吗?”
“哎呦,姑奶奶你又怎么了,又耍什么大牌?我都安排好了……”
“回答我!算了我和你讲我今天中大奖了,你说我接到他的电话我推掉所有通告,着急忙慌的就听到他说我是一个替代品,听到他说从来不说的对不起,听到他说命运和可笑的后悔无期,看到这三年来我不曾看到的暮凌渊。我真是,我和你讲啊他今天和我说了好多话,真的三年里他有几次和我真真切切的坐下来说说话?而现在为了一个什么司晓晓和我说了这么多?!”
“你今天见暮凌渊了?!”
“见鬼去吧!我是替代品?!”安雪汐指着自己,冷笑一声“杰森打道回府化妆,参加时尚晚会。”
“唉。”今天她安雪汐不耍大牌,经纪人当然高兴,才不管她那乱七八糟的私事。
……
……
司晓晓起床,做在梳妆台前,想起前两天在设计培训班老师让做的一个设计,开始一点点构思设计……
表盘上的秒针、分针一圈圈转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当司晓晓拿着最后的定稿时,外面华灯初上。
“累。”坐了一天司晓晓揉了揉酸痛的双肩,起身蹦蹦跳跳的要找水喝。
“司晓晓你刚发高烧才好,赤着脚地凉不凉?你腿也没好,瞎蹦哒什么?”暮凌渊站在玄关处看着在厨房里的司晓晓冷声道。
“我只是口渴……”司晓晓无辜的眨眨美眸。“我就说让我回家,我自己该喝水就喝水、该吃饭就吃饭多方便,你这大别墅楼上楼下的多不方便啊……”
“你放心没有我的允许,你离不开这。”暮凌渊一把横抱起她“有什么事吩咐张姨,还有别墅后面有一栋独立的公寓,仆人都在那,你有什么事按下内线她们会过来。
“我能有什么事,还是不要麻烦她们了。”司晓晓低着头低喃出声。
“好,从明天起我照顾你。”暮凌渊挑挑眉。
“你要留下来我就走!”
“哦?拭目以待了。”他笑了,笑容绝色倾城。
“对了,我给你看样东西。”她要暮凌渊放下她,她蹦蹦跳跳的拿出交给培训班的设计图。“你看看这份设计图哪不好?我上午交给老师,她好像很生气,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生气?”暮凌渊拿着她的设计图,是一件女式的长款风衣。简约大气,有自己的设计理念和独特的构思,算是很出众的设计了,为什么?蹙眉觉得不对劲,一定有猫腻。“那就做暮氏的新品上市。”
“唉?不行你不要因为……”
“因为不让你失望,就揽下你的设计?”暮凌渊勾唇“晓晓,我是一个商人,没有利益的事情我不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