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看着飞走的望月道人,起身赶紧把房门关好。此刻的李牧内心之中不出的喜悦。白生希有周侗子单独的栽培,而妙允儿有大师兄的调教。他李牧谁也没有,只能独自一人凭借着自己的努力而去修炼。
但是此刻不一样了,望月道人来了,这让他在一条模糊的道路上,找到了可以照亮自己的人。此刻的李牧才不管望月道人是真心还是假意,他只知道自己不努力的话,迟早就会被熊精这样的妖兽所杀。
李牧调整呼吸静下心来,缓缓地走到床前盘膝打坐开来,他闭上双眼回想之前望月道人所教的。他在心中把望月道人教的生道诀中初生境第一境的道术从新想了一遍,正要运转灵气之时,顿然内心一动,猛地睁开双眼自言道:“这大师兄和望月道人教的果真不一样呀。
这两部生道诀在是引气上有着很大的不同。大师兄所教:集聚灵气,也就是引气。修炼者,需静坐之下,放开心中诸多杂念不思心中诸多烦恼,引天地灵气入体,行经体内各个经脉。灵气分为天灵之气,地灵之气与自身的和之气,三股灵气交而为一,相辅相成,我们自己就是一个天地之灵气的枢纽,故而要是使用好的话就是存于自身,三者和一。
借此与天地之气,进而感悟天地造化。倘若能够引入灵气在体内连行七七四十九日,则自身经脉已然稳固,即使使用上乘道术也可运用自如,不怕灵枯的现象发生,但是师兄所传授的生道诀引起篇最大的弊端就是,需要一直打坐,源源不断的去吸收天地的灵气灌入自身。假如我没有那么多空闲时间的话,那我又应该如何凝收灵气呢?”
这种修习方法在李牧认为,师兄决然不会传他错误。但此刻李牧内心之中却是心惊雷鸣,他对师尊产生了怀疑。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今日所听到的,与之前宋天传给他的生道诀,修行方式竟是截然不同的。
在今日望月道人所教和这之前宋天教与的引气道术上,名分都是凝气聚灵的方法,宋天教的是呼吸吐纳凝聚灵气,而望月道人却用胎息之术凝聚灵气。
虽然都是一样的目的,但是道术上截然不同。这胎息之术在修炼凝气之时,要如同樱儿在胎中,这天地就是胎,而自身就是婴,无需去用吐纳之术,而行在自得,用于腹内丹田吸收。即在吐纳调节到达一定程度时,思存之力与气结合,吐纳如同在丹田之内,好似胎儿在母腹中一样。用胎息者,能不以吐纳之鼻气嘘吸,如在胞胎之中。天地同于一母,自便可随手吸得灵气,无需凝,无需存,只需拿来便拿,用时之用。
其实现在不管是周侗子创建的生道诀,还是望月道人的生道诀,两个都是奥妙无穷很难理解,对于刚迈入修士境的李牧来说,此刻自然不能马上理解的透彻,虽然这两种道术有着不同,但是他李牧却是仔细地分辨而出,此刻李牧内心很是焦灼,不知应该如何是好。
其实李牧不知道,生道诀对于每一个能获得他的人,其自身感悟是不一样的。但是其实本质都是注重根基,集聚天地灵气,感悟自身的道论。生是自身对生命的理解,从而改命定天;生出道,自悟天地,感受万物的灵气。每一个人在道的方面追求不一样,所以不可以同人耳语。日后李牧要是变成大能者,也会对生与道有着不同的见解,故而也会创造出自己的生道诀。
周侗子所创造出的生道诀,是自身对天地万物“一”的始终,天地灵气凝聚与自身这就是一;自身体内三田归于一,这都是周侗子对一的理解,故而产生了道一论的生道诀。
而望月道人,认为世间没有单一的,因因果果这种道理在看眼里是不复存在的,世间万物都是随着变化而变化,怎么会因为一个因的出现就会有果的产生呢?那在因果之中产生了另一种因果又是什么呢,故而在深思之后望月道人生成了自己的道“变化”,变换自身的生命,犹如变成应该,使其天地变化,我也随着天地变化而变化。这就产生了变化论的生道诀。
一种道术,两种截然不同的认识方法,却要从根源说起。道一与变化,听起来就截然不同,甚至可以说对头冤家,所以望月道人在听见周侗子的生道诀时,很是气愤。周侗子感知天地:我们自己的身体就如同天地一般。道术,修仙这些都是逆天之举,这天地的大道就起源于一,其贵无偶,各居一处,以象天地人,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子欲长身,守一当明。守一存真,乃能通仙。与道冥合,这皓月星空所欲我动
而反观望月道人,主旨却在“森罗万象无所规律,生其在心,一切万法,不离变化”。又云:遇强则强,遇弱则弱;何期自性,本无真命;何期自性,本无规律;何期自性,不可动摇;何期自性,幻化无穷!望月道人修真,注重事物的变化,照见万物,“能以平常之心而生动,看透万物之根本”,这就是望月道人的变化论。
此刻的李牧头痛不必,不知应该修炼谁的是好。感觉周侗子的也对,万物的灵气不存于自身,施展道法又何来的灵气,但是假如,自身存于的天地灵气一旦用完,就会出现灵枯的现象。
要是修练望月道人的话,是可马上拿来天地灵气,不会怕出现灵枯的现象,而后要比同辈修士在运用道法上更加有威力,但是假如此地的灵气稀缺或者繁杂的话,这样一来以我现在的修为就没法凝聚当地的灵气。
李牧用劲得挠了挠头“究竟我应该学习谁的呢?”
李牧跳下床来,在房内来回不停的打圈而走,脑中一遍遍对比着,这两个生道诀,李牧又不敢像大师兄说起此事,因为望月道人不让说。同时也不敢像望月道人提起,因为他已然看出望月道人不喜师尊的生道诀。李牧停下脚步,坐在了椅子上呆呆坐看着蜡烛,长叹一声“哎。”
李牧突然双眼一亮,很是感慨的自言自语道:“两个都学,两个都练,反正师尊又不知道望月道人,而我不像望月道人提起我修炼师尊的生道诀,这样两个都是我的,”说到这里李牧还不由地微微一笑。
“对,我两个一起修炼,日后我把他们相结合。早上我练习师尊的生道诀,这样师兄他们来了也会不知道的,晚上我在练习望月道人的,他要是找我,看见我如此用功定会开心,说不定会提早给我法宝秘器也说不定。”当下他已然决定,这样反而使得李牧此刻很是轻松,而后李牧重新上床,盘膝打坐阅读望月道人给他的生道诀。
李牧自小就聪慧,他在看兵法书籍的时候发现很多书籍,都不一样。对战争的理解也是不一样的。所以他取众家之所长,都学习在其自身处。
只是李牧想的容易,但是做起来却完全不是一回事。周侗子的生道诀,要灌于全身之力感悟天地灵气,用吐纳之法,引天地灵气入体内,让其自身之内充满灵气,以此锻炼稳固身体元气和三丹;望月道人的却要求不用吐纳之法,闭塞全身,只用思存行识,感受天地变化以己自身融为天地一部分,使其天动而随动,地震而随震。
这两套道术真是截然相反,使得李牧每天都焦烦万分,在接下来的半年中,他早上练习周侗子的生道诀,全之力,全部打开吐纳之术,引气之术,使灵气入体。而到了晚上,望月道人的生道诀却又要闭上吐纳之力,进入胎息状态,不由得把早上刚刚才凝聚出的灵气,又和这天气的灵气焕然一体,故而他早上刚凝集出的灵气又回归了天地中。所以李牧他早上的灵气也没有了,晚上的灵气也没有凝聚成功。
这半年的时间里,每一次望月道人的来访,都会把他气的生生半死一般。望月道人感觉自己教的还不错,按理来自己的生道诀就是瞬间可拿万物的灵气,都无需自身的转化。但是李牧不仅没有转化灵气,反而让自己本来的灵气外流。一般之人要是修炼的话,现在早已炼到初生第二境的地步。
这一日夜晚也不例外,望月道人看着李牧上来就痛斥他一番:“李牧你是我见过最愚笨之人,真是罕见罕闻。修炼我生道诀足足都已经半年,可是居然连胎息之术都用不好,至于引灵气入体更是笑话!,你不凝气还好,这一凝气奶奶地你自身灵气都能消散。”说完望月真人满脸怒气地看着李牧。
李牧真是内心有苦说不出呀,满脸委屈地站在那里。李牧自我安慰地暗道:没事,没事。一会望月就不会责骂我了,我在挺一会。
因为望月道人始终没有承认李牧是他弟子,所以李牧在背地里都管他叫望月。
但是李牧等了能有半柱香的时间,望月道人之后却一句话也没有说也没说一句话,李牧心中很是奇怪奇怪,偷偷地瞄向了望月道人一样,看见望月道人一脸平静,这时他尽然哈哈大笑起来,李牧一惊其实他内衣知道,望月道人的这一笑是悲极生乐。
此时望月道人起身,走到门口,扭头看向李牧摇了摇头,居然什么也没说,一脚狠狠踏起飞天而去,而望月道人踏出的那一脚生生地留出了一寸厚的脚印。
李牧看向远飞走的望月道人内心暗探:其实这望月对我属实认真,他不像师尊,从望月真道人身上我能真真切切感觉到他对我的心意。我要不是瞒他,我两种方法都修炼,不然的话我早以到达了初生第二境的境界。但是我心已决两种都炼,谁都不可以阻碍我。李牧想完就便关上房门,又开始修炼望月真人的生道诀。
这满月的夜空中,望月道人从空中看向关门的李牧,以他的修为又怎会不知道,李牧在想些什么呢。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道,李牧喜欢“钻”望月道人不便去说什么,自己的道自己走,这本就是他对道的理解,他的出现已然使得李牧开始变化,日后的发展就看李牧他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