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身后有两个身上纹着可怕恶兽图案的大汉,应该是青年的保镖吧,他们什么也不说,只是安静的站在青年的身后。这青年则应该是二十岁的年龄,看起来十分的俊帅,然而那眼神却似乎有些阴翳。
艾莉娜看到青年,紧皱眉头,十分不高兴,“刘水,的确很巧,想不到来到神罗国竟然还能看到你。”
刘水笑道,“是呀是呀,这一次我和父亲一起来望北港做些生意,说起来艾莉娜你可是有两年没有见到我了吧,难道你一直都在神罗国?莫非你是再躲着我?”
艾莉娜忽然笑了,“你有什么好躲的?我来这里当然是有事要做!是找我的未婚夫!”说罢他忽然将流云拉过来,满脸笑意的依偎在流云的肩膀上。
刘水刚才根本就是无视流云,直接将他撞在一边,这一次可是真真的看向他了,他的眼睛瞪得老大,似乎要吃人一样,看得出他一定是十分的愤怒!不过依然还是能够控制住自己的脾气,“你是谁?”
流云被看的心里发毛,觉得自己一定是卷入了一场不得了的感情纠纷,只是不知道这个纠纷的程度究竟大不大,“我……”“我”说了半天,竟然没有说出下面的话。在他身后的艾莉娜焦急的拽了拽他,卡隆走过来站在他的身边,微笑的看着流云,流云抬起头看到卡隆,他的心里稍为感到了安宁,有卡隆在,让他感到一种十分的安全感。
“不错,我是艾莉娜的未婚夫!”流云还是决定按照艾莉娜说的来,毕竟他撞了艾莉娜一个大包嘛!
“嗯!好!”流云点点头,虽然说着好,但是表情却并没有这个意思,而是似乎要将流云吃掉一样,他看向艾莉娜,摇头道,“艾莉娜,这次可不一样了,你很快就会知道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说罢刘水转身离开,那两个大汉面无表情的紧紧跟随。
流云见他离开,连忙问向艾莉娜,“到底怎么回事?都已经这样了,你总该告诉我一些实情了吧!”
艾莉娜紧皱眉头,似乎刘水最后的话让她也感到了很大的压力,刚才同样被刘水无视的另一位男孩满是担忧道,“艾莉娜,我听说一些对你不利的事情,比如这艘船实际上已经完全被刘水的父亲包下来了,这里的几乎所有船员都是他们雇佣的人。你可一定要小心一些,还是将你和刘水的事情告诉他吧!”男孩指了指流云,意思是将他们的事情告诉流云。
艾莉娜也是第一次听说这艘船竟然完全被刘水家包了下来,“你说的是真的,这艘船完全被他们包下来了?”
男孩道,“我也不能保证,不过好像的确是这样。”
艾莉娜看向流云,一脸的忧愁,“想不到刚刚出了船舱,就遇到了他,现在再瞒你也没有意义了。”
流云点头,继续听着。
艾莉娜道,“我们塞纳家族本来是小封国的一个贵族,可是小封国里暗潮涌动,表面上风平浪静,实际上近些年来一直有着很大的变动,比如刘水的父亲刘妙,刘妙本来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像他这样的商人还有很多,近些年国王忽然开始大肆进行对外贸易,这让这些商人赚了许多的金钱,国王开始和他们进行合作与控制,并且授予他们贵族的称号和权利,而像我们塞纳家族一样的原本贵族便开始不断的被削弱地位,如今我们塞纳家族已经沦为为别人制衣才能挣些微的工资存活。正是因为双方地位的改变,刘水又一次看到了我,便扬言要娶我为妻!可他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我的母亲怎么可能答应?然而他们家如今在小封国可以说是很有权力的家族,我们塞纳家族若是以前还能够反抗,如今只能摇头叹息,母亲每日叹息,终究因郁郁寡欢而死去,临死之前母亲告诉了我一件关于我父亲的事情。”说起母亲的死,艾莉娜一脸的悲伤,眼睛里似乎有泪水打转,但她似乎十分的坚强,并没有哭出来。
“实在是对不起,让你想起了悲伤的事情。”流云也颇为感动。
艾莉娜摆摆手,她如今早已经从母亲死亡的阴影中走出来了,“我自幼便没有父亲,母亲曾经说他已经死了,我也早已经断了念想,然而刘水的压迫让母亲说了实话,我的父亲并没有死。”艾莉娜继续道,“母亲告诉我,我的父亲并不是魔族,而是神族!是一个叫做让彼得的男人。还为我讲述了他们相遇和相爱的故事。母亲给了我一个胸章,说是让彼得给她的,以后如果有困难可以带着胸章前去找他,母亲说他有不得不离开的理由,但是即便如此,他毕竟还是抛下了自己和我这个女儿,所以母亲从来都没有原谅他,更是发誓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去找他,所以他即便是死都没有去,而是将胸章给了我。”
流云点点头,“莫非你来神罗国就是找这个让彼得?”
艾莉娜点点头,“不错,我来这里已经三两年了,可无论如何寻找,都找不到叫做让彼得的人,我心灰意冷,想要再回去小封国看看母亲的坟墓,不知不觉就走上了这艘回家的船,可谁能想到,这里竟然再次遇到刘水!”
男孩看到艾莉娜已经告诉了流云很多话,想着艾莉娜应该不会想要隐瞒流云了,因此也多嘴道,“以前艾莉娜在小封国的时候,凡是和艾莉娜亲近的男孩子都会被刘水暴打甚至还有人被打死了呢!所以没有人敢和艾莉娜玩耍,不过因为我是李克贵族的孩子,所以刘水没有打我,对了,我叫做捷克!”
艾莉娜道,“李克家族也是小封国的贵族,曾经和我们家族很好,只是后来没落之后也便只是普通朋友一类的了,捷克和我从小关系就很好,这次凑巧也在这艘船上,看到我就告诉了我很多事情,刘水虽然看到他和我一起不高兴,却也不敢直接对他做太过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