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婧雪坐在这里已经很久了,难道夫君不该过来把婧雪头上的红头巾取下来吗?”她轻柔的嗓音,更像是撒娇。她对天发誓绝对不是勾引他。没办法,头上挂的凤冠和红绸喜帕,加起来没十斤,也有八斤,不重才怪。
只是……
南宫皓只是不愠不火地看着她,半点动静都没有。
“夫君,时辰不早,”
“……”某人的沉默继续不变,似在等着什么。“这么替本王着想,那今晚本王就更该要好好疼你才对了。”南宫皓抖了抖嘴角,双手抱胸,等着她下文继续唱。
疼?”凌婧雪嘴角一抽,继续柔弱地说道:“可是……我来列假了,嗯,也就是每个女人每个月都会来的东西,,所以,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得够明白了吧,某人也该有所表示了吧。
“所以呢?”
“婧雪今日恐怕不能侍寝,怠慢了夫君,婧雪心里会过意不去,不如夫君且到其他妾室房中就寝?”
“很好。”
很好?他什么意思?
留?不留?唉,都快这块红头盖的错,不然,她就已经抬起头来看看南宫皓现在是什么表情了。
“本王出了这道门,你就不要后悔。”
“夫君慢走,不送。”
南宫皓话刚说完,凌婧雪的话便直接落下来,半点犹豫都没有,似早就破不及待在等着他这句话了,南宫皓一听,嘴角一抽,只因这句话太过耳熟,貌似曾经某个时候,她也是这么说过的,只是前面两个字不同罢了。
然后……
“咳,那个等等,夫君还是先给婧雪把头盖给掀了再走吧。”
屋内一片沉默,无人作答。
“夫君,你还在吗?”
该是沉默的,继续沉默着。
凌婧雪伸手把头上盖的红巾一扯,顿时,冷笑着把头上的凤冠等,全部都给撤了下来。
从床|上下来,再往梨木红桌旁边一坐,扫了一眼桌面上摆着的酒壶,摇摇头,嘴里念着:“唉,真是可惜了我这酒,浪费了我的银子,更是浪费了我特别送给他的药,可惜啊可惜。”话完,便把壶中加了某种料的酒全都给倒了。
我累了,莫言你也早点休息吧,刚说完便上床睡觉,
一夜好眠,天已亮。
只是,床上趴着的人儿却始终都没打算着要睁开眼来,继续美梦当中。
床边站着的某丫鬟,只是静静地站着,相当有耐性地等着床|上的人睁眼,半点声音都不曾弄出来,习惯了。可是,今日这一等,时间过了,睡着的人仍还是没醒?
“小姐,不,小姐已是四王爷的王妃,她该称小姐为主子!
主子天亮了,该要醒来了。”莫言小声地喊着。
“嗯,我知道了。”凌婧雪从被子里冒出声来,鼻音浓得可以。
“主子早就醒了?”
“嗯,从你一进门来我就醒了。”唉,她是赖床,却并不表示会睡得跟只猪似的,她的敏感度并不比莫言的差。”
莫言一惊,不明所以。
“等你什么时候开口啊,不过,你今天开口的时间似乎比往常早了点,至少我这两百只绵羊还没数完。”凌婧雪把身上盖的被子一掀,有些无赖地看着莫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