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终于还是去了附近的旅馆住下。
没过多言语。
.
送父亲过去。
“明天再说。都睡吧,怪累的。”
“好,爸。”
.
关上门出来,下楼给老板娘打了招呼。
付了房费。
.
回来时,椰子正在阁楼收拾。
上去跟着帮忙。
听椰子嘴里的嘀咕。
多半是说自己失礼,又或者不知道表现如何云云。
笑着,没有理会。
.
父亲提前了半个月到了上海。
也没有按计划在兰州坐飞机。
而是倒腾了长途车好久,去到县城的火车站,一路辗转,沿着铁路到的。
.
两箱子很大,行李很沉。
样式也有别于这个年代的久远。
却保持着干净,即便表面已经破旧不堪。
.
想起父亲年轻时上山下乡的一些事。
多半是母亲从父亲那里听来的。
尚余一些则是父亲那里听来的。
虽然所有的听闻也都只是一点点。
却想了好久。
.
椰子帮着打扫了又一遍房间。
晓文离开后,就没怎么动过的。
所以保持着干净和安静。
多少省了不少气力。
.
打开父亲行李,一件件衣服帮着收去衣柜。
没全翻找出来,剩余的包裹着的什么都留在箱子里。
父亲的,所以只留给父亲自己去安排。
末了,合上推去床边。
.
椰子在身后双手叉腰,很是满意的长舒了口气。
看她时,嘴角上扬,冒出一句:
“抱抱!”
.
“嗯嗯。”
让她上来圈住脖颈。
“今天我的表现还行吗,亲爱的?”
“嗯嗯。”
“太突然了,呵呵。不过我会表现更好的!”
“嗯嗯,好的。”
.
椰子头靠在肩上。
不再说话。
轻拍她后背,表示一点点安慰的鼓励。
房间重新安静下来。
只剩下椰子近在咫尺的温存,和淡淡的柔和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