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摇了一半,播着曼波。
风就这么一直肆无忌惮地往车厢里不停地吹着。
阿琛现在后座,非要跟着。
醉了,却是没什么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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椰子开着车,穿梭在车水马龙里。
安详的面容,略带着持久的淡淡微笑。
在扑朔迷离的霓虹映衬之下,显着侧面的美好轮廓。
格外光彩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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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兰桂坊。
椰子嬉笑着在前台跟着小奕张罗。
留下两个男人,在储藏室里。
靠着一幅幅油画,沉默着,喝酒,抽烟。
口渴的阿琛喝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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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的灯在不时地点拨下,来回晃着。
如同钟摆一般的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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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夜色,愈发深得浓重了。
就这么不知不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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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椰子回去。
然后转凌晨的班机,回SH去。
Alen会来接应。
说了,她没有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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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车,于是手没被一直握着。
冬的寒意尚未退尽,在这2月末的海滨。
车里,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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驶入住宅区前的那片海景。
椰子曾有放慢了一点疾驰的车速。
朝这边一侧看过来时,笑得短暂,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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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也跟着侧目,流连了一阵月色之下的波光粼粼。
也就没去在意,椰子眼里那一**言又止的神情。
稍纵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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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山腰的别墅群,偶现零星的灯火。
跟远处脚下的通明相比,要黯淡去好多。
唯独那一盏盏长久间隔着的照明,却是分外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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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接力似的。
努力地在视野里传递着,若隐若现的光亮。
不让这世界完全没入这无边际的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