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文烹调的时候,不听收音机。
也不哼歌。
每个环节都衔接得很是紧凑。
只得在一旁,站着。
就如一开始晓文交待的那样,“waitands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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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专心致志的她会抬头笑笑。
于是,上去帮忙尝尝味道。
当然,每回是要赞许的。
跟椰子的情况不一样。
每回,都没什么违心的隐隐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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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方才拎进门的大包小包原料,现在都简化成了美味。
闲坐一旁,只等佳肴上桌。
多少觉得不是很妥,便去找蓝调的唱片拿来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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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响起的时候,看见晓文也开始手舞足蹈。
看来是喜欢的。
于是远远地望着,跟着一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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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n进屋时候,随手将一根松树枝放上了桌子。
不大不小的,折断的。
想起小区门口外的绿化带上新栽的植株,一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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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n笑得不以为然。
过来拍了拍肩膀。
“圣诞快乐!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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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罐的啤酒,原来跟汽水饮料的声音一样。“啪”一声,干脆得很。
忙碌了一个下午的Alen,显得十分惬意。
举杯时候,他的“cheers”最响。
跟炸了的鞭炮似的,完全地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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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了灯,晓文像捧蛋糕似的搬出了刚弄的花盆。
插的是那根松树枝条。
新培的土,还十分湿润。
粘在边沿上面,透着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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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惊异晓文的神速。
缠着的彩灯,就在里面放射着绮丽的光芒。
映得房间里,五彩斑斓。
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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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n算是粘了光,跟着得意。
看他跟晓文一样满意地笑,一脸无可救药表情。
注视着眼前的这番杰作。咪完了一口酒。
Alen便很会宽慰人地说了句:
“没事,别担心我。又不住这儿。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