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了一遍,楼上楼下的房间。
关上了,落地的木制百叶窗。
房间空荡,陷入陈旧的清冷。
家具摆设,渐渐分辨不出轮廓模样。
黑,暗,安静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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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行李下楼。
听着,脚边最后一声嘎吱声响休止。
来时匆忙,只带了一个背囊。
连带上椰子的,也就两样。
简简单单的,不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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椰子,终于把门关上。
出来时候,最后一次换了水的花瓶在桌上。
不将之丢弃的建议,被采纳。
醒透了的阳光,清晰在玻璃,以及水滴上。
喷洒了一遍的玫瑰,仍旧娇艳,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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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钥匙交到对面店铺的老人手里时候。
笑声一次次,传到耳旁。
看着椰子在老奶奶耳边,嚼得细碎。
看着老人投过来得目光,上下打量。
然后,又一起灿烂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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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了出来的椰子,挽着手就这么出发。
身后的老人仍在热情地挥手招呼,笑容持续。
想必,她俩方才听不见的交谈里,有点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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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椰子只低着头,窃笑着。
看着她,脸上一阵阵的羞涩腼腆。
于是也忘了问,忘了要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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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提肩抗着,听椰子小声歌唱。
绕过水迹,跃过低洼。
艰难地,不停调整着步调。
只为跟上椰子杂乱无章的轻快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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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跟晓文回合。
要去火车站。
要去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