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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宋美华不回答刘熠彤的问题。

“下次能不能起早点,没看见我们都在等你吗?成什么样子!”箫晓刷完牙回来刚坐下宋美华就不满地看着箫晓道。

“知道了,妈!我以后会注意的。”箫晓虽然心里不高兴,嘴上答应着。她在小心翼翼地维护着来之不易的家庭的温暖。

“今天早上又是咸粥啊!”箫晓喝了一口放在面前的粥,随口道。

“你不喜欢呀?”刘熠彤随口问道。

“嗯,我比较喜欢喝甜粥。”箫晓顺嘴道。

“这么大了还跟孩子似的那么喜欢甜的。”刘熠彤打趣道。

箫晓和刘熠彤只顾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丝毫没有注意道已经起得变了脸色的宋美华。

“我知道你喜欢吃甜的,但早饭吃咸的开胃,对身体好。没听古人说‘早吃闲晚吃甜轻松活到九十九’吗?我们虽然不奢求活到九十九,但也要注意饮食健康不是吗?”宋美华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和。

“可是我实在不习惯大清早起来就吃这么咸的东西。”箫晓吃了一口油条道。这件事箫晓忍了好久,她实在忍不下去了。

“那就慢慢习惯吧!”宋美华命令似的道。

“可是……”箫晓想反驳,却被刘熠彤打断了。

“你就听妈的,妈也是为你好。”

听到儿子替自己说话宋美华的心里舒服了许多。

箫晓气得脸涨得通红,过了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吧!”说完就回房间换衣服了。

“瞧瞧你娶的好老婆,这才进门多久啊,就给我脸色看,好歹我也是你妈,不是你们雇来的老妈子,每天给你们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还不满意,还冲我发脾气!”等箫晓进了房间,宋美华气急败坏地冲刘熠彤道。

“妈,你别生气,气大伤身。我回头好好说说她。”刘熠彤忙讨好母亲道。

“你这媳妇是该好好管管,太不像话了。”宋美华稍稍消了一点气,道。

“是是是,我回头一定会好好说她的。”刘熠彤附和道。

宋美华和刘熠彤说的话箫晓全都听见了,看到自己老公对婆婆言听计从的样子箫晓就生气。

不一会儿,箫晓换好衣服,招呼也不打就出门上班去了。

“好了,你吃完了就赶紧上班去吧。”宋美华见刘熠彤吃完了还坐在那儿不动,摆手道。

“那我先走了,妈!”刘熠彤见妈妈的气消得差不多了请示似的道。

“去吧,去吧……”宋美华不耐烦地道。

刘熠彤匆匆追出来箫晓还没有走远。他追上箫晓道:“你不要生气,妈就是那么一个人,她也是为我们着想。再说了妈也不容易,你不要跟她计较,都依着她。”

“依着她?我们做什么事情都要依着她,都要照她的意思去做,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箫晓红着眼圈道。

“我知道,妈管得是有点多甚至有点让人无法接受,可是她也不容易,你就体谅体谅她。我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我们了,是妈一手把我拉扯大的。对她而言,我就是她生命的全部,她生怕我受到一丁点的伤害,所以从小到大,我所有的事她都亲自管,从不假手与他人。虽然我现在结婚了,可是她已经习惯了,一时半会会儿改不了。所以我希望你理解理解她,多给她一点时间,让她慢慢适应,好吗?”刘熠彤肯切地道。

箫晓不语。

“我开车送你上班吧!”刘熠彤道。

“不用了,路上那么堵,我还是坐公交吧!”箫晓道。

“那好吧!这个你路上吃。”说着刘熠彤把买来的甜豆浆和香菇包子递给箫晓道。

箫晓接过豆浆和包子。公交来了,刘熠彤送走箫晓,然后自己开车走了。

转眼已是入冬时节,今年的雪仿佛是赶早似的,在冬风初来的时候它也跟着来了。

“哇――下雪了!”一下公交车的小佳伸手接住一片雪花欣喜地道。

“你是北方人,见到雪有这么稀奇吗?”余泽涛道。

小佳不理会余泽涛只顾用手接住飘落的雪花。有几片雪花落在她的身上以及红色的围巾上。但毕竟不是隆冬,雪随即就化了。

“快走吧,一会儿衣服都打湿了。”余泽涛拉着小佳进来精神病院。

进来精神病院小佳的神情没有刚才那么轻松了,开始变得紧张起来。

“方晴这次见到我真的不会情绪失控吗?”小佳不自信地问道。

“相信我!”余泽涛停下脚步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小佳道。

看着余泽涛的眼神,从他的眼神里小佳看到了一股坚定的力量,这股力量鼓舞着小佳勇敢面对。

小佳坚定地冲余泽涛点点头。

“方晴,有人来看你!”护士小姐领着小佳和余泽涛到了方晴的病房,冲着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地望着窗外的方晴道。方晴就跟没听见似的,还是一动也没有动。

护士小姐用眼神和小佳与余泽涛示意了一下就出去了。

小佳慢慢走到方晴的面前,蹲下去,握住方晴的手道:“方晴我是陈小佳,你不记得我了吗?”

方晴这才注意到小佳,她看到小佳精神变得紧张起来。

“是我呀,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啊!”小佳用肯切的眼神看着方晴道。

方晴变得更加紧张了,一把推开小佳,颤抖着蜷缩在床上。

“亲爱的小孩今天有没有哭,是否朋友都已离去,留下来带不走的孤独……”小佳哼唱起来这首她教方晴唱过的歌。方晴紧张的情绪开始缓和下来了,小佳趁机慢慢靠近她,去拉她的手,她也没有拒绝。唱到最后方晴也跟着唱起了这首歌。

“小佳!是你!”歌唱完了,方晴泪流满面,激动地看着小佳道。

“对,是我。你终于想起我了!”小佳激动得泪光莹莹。

“小佳!”方晴扑上来一把抱住小佳。小佳也紧紧抱住她。

看着抱头痛哭的二人余泽涛心里说清是苦涩是感动还是高兴。

相互拥抱着看来许久之后,方晴和小佳平复情绪,聊起了许多过去的事。

“外面下雪了!”方晴望着窗外的雪道。此时外面的雪越下越大,风吹柳絮般飞飞扬扬地落下来,为大地穿上了白色的纱衣。

“是啊,下雪了。你还记得那一次下雪吗?我们全班同学翘课跑到操场上打雪仗!”小佳道。

“当然记得了!”方晴的脸上扬起了开心的笑容。她仿佛又回到了从前,沉浸在了那时的欢乐之中,兴致勃勃地聊起了那时的情景。

“那次也是一年当中的头场雪,雪积得好厚好厚,雪还没有停不知是谁出的注意我们全班同学背着老师偷偷跑到操场上打雪仗。我们玩得耗热闹,整个操场上都沸腾了。就连最喜欢安静的你那天也变成了疯丫头,满操场的追着人扔雪球。你又最怕冷穿着厚厚的棉衣,戴着厚厚的帽子还有手套。那时的你个子又矮简直就像只大熊猫。后来你还被几个男同学直接拉倒在雪堆里了呢!”方晴说得几个人都笑了。

“我们玩得正高兴,却被老师发现了。回到教室的我们每个人头上都冒着一团气,班主任看见我们这副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催着我们赶紧回宿舍换衣服。”小佳边说边笑。

方晴也笑得差点差了气儿。

“你还笑呢,那次手上冻起来的冻疮现在还会发作吗?”笑了好半天方晴终于换过气儿来,问道。

“现在好多了。”小佳道。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天色不早了,小佳和余泽涛也该回去了。临走的时候方晴依依不舍地拉着小佳的手,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小佳常来看她。小佳答应着。

小佳和余泽涛从精神病院里出来,天色愈发阴沉看来这场风雪才刚刚开始,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是晴天。但风雪来了,春天也就不会太远了吧!

公交车上余泽涛靠窗坐着,看着外面的雪出神。小佳紧紧搂着余泽涛的一只胳膊,头靠在余泽涛的肩头,也望着窗外出神。

“你说方晴会好起来吗?”过了好半天小佳开口道。

“一定会的,只要我们多关心她,不让她受到刺激,她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余泽涛道。

“可是让她永远都受不到刺激这个太难了,毕竟她是要回到社会当中,不可能永远都待在精神病院里。”小佳担忧地道。

“我担心的也正是这一点,只要她内心的心结打不开,就难免不会收到刺激。”余泽涛道。

“其它的事情都好办,只是她爸爸和她妈妈的事情太难了。她爸爸已经过世了,而她的妈妈我们只知道她当时被警察带走了,其它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连她在不在这个世上都不知道。我们该怎么帮助方晴啊!”小佳皱着眉头道。

“总会想到办法的。”余泽涛道。

公交车在大学纷飞的世界里前进着。

这段时间林薇薇和陆晨宇好像故意躲着对方似的。陆晨宇说工作太忙了,干脆住在公司里了,只是偶尔回来一次。林薇薇则说工作太累每天一回来就回自己房间里了。小佳也在忙着自己的事情,虽然对林薇薇和陆晨宇这种微妙的关系有所察觉但也没放在心上。

这天,陆晨宇他们公司像炸开了锅一样热闹,因为他们公司又接到了一个任务:在新年初开标的为几千顷农田建造现代科技大棚的项目。而这个项目他们公司从来也没有接触过。他们公司以前接的项目都是盖楼房,建造桥梁以及修公路等从来也没有接触过跟农业有关的项目,同事们都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什么事啊?这么热闹!”总经理走过来笑呵呵地道,打断了议论纷纷的大家。

“总经理,我们为什么突然改变方向,接和农业有关的项目?”心直口快的向盈盈不解地问总经理道。

“是啊,总经理我们手头没有任何资料怎么开展工作呀?”一个同事又插嘴道。

同事们都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总经理。

总经理示意大家安静下来。“首先我要说的是这不是我们公司突然的决定,这是我很早以前就有的梦想,为实现这个梦想我已经等了好久,现在终于有机会可以实现我多年的夙愿了。其次,你们根本不需要资料,因为这个项目是个新兴项目,没有资料可供参考。第三,你们不用着急工作,我先带你们度假去。”

“啊?总经理你在跟我们开玩笑吧,离开标时间可没有多少时间了。”骆冰冰将信将疑地道。

“是啊,总经理,你不会是跟我们开玩笑吧?”夏雪道。

同事们都有些不相信。

“你看我像是在跟你们开玩笑吗?”总经理笑眯眯地用真诚的眼神看着大家道。

“不像!”同事们仔细打量着从不开玩笑的总经理摇头道。

“那你们还愣在这儿干嘛?还不赶紧回去收拾东西明天一早出发。”

听到总经理的话同事们特别激动,纷纷击掌庆祝。

第二天清早,陆晨宇他们在总经理的带领下出发了。他们乘坐的商务车在绕城高速公路上出了城又在高速公路上疾驰了近一个小时后下了高速行驶在一条宽阔的柏马路上。车子在柏马路上奔驰了大约四十分钟后,一幢幢漂亮的二层小楼在茂密的公路两旁的树林里若隐若现。

“哇塞,好美啊!”向盈盈看着车窗外面的世界忍不住赞叹道。

“果然是中国之美,美在乡村啊!”骆冰冰也赞叹道。

“环境真好!”同事们也都纷纷赞叹起来。

“这么漂亮的别墅,里面一定有游泳池吧!”

“里面一定还有大花园。”

“怎么样?不错吧?”经理脸上带着满意的笑问七嘴八舍的大家道。

“这也太豪华了吧!我从来也没听说过这儿还有这么大的豪华别墅区。”夏雪道。

“我们快到了。”

“我们真的要住在这么豪华的别墅里吗?太好了,我做梦都想住别墅。”夏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住在这里好是好,只是圣诞节和新年看来是没戏了。”不等总经理回答,向盈盈略带可惜地道。

“圣诞节和新年没戏了,不是还有情人节吗?到时候我给你们放假,三亚双人游,费用全部由公司承担。”总经理道。

“真的吗?”同事们异口同声地道。

“当然了!”总经理肯定地道。

“太好了!”同事们惊叫连连。

“总经理,你什么时候这么大方?”向盈盈道。

“怎么,我平时就那么小气?”不爱开玩笑的总经理跟大家开玩笑道。

“没有啦,不过有那么一点点。比如说我上次出差住了稍微好一点的酒店就被你说了好一通呢!”向盈盈小声道,但车上的每一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你这丫头,就爱记仇。”总经理一点也不介意,笑着道。

“别呀,你们这样让我们这些至今单着的人情何以堪呀!”夏雪皱着眉道。

“赶紧找啊,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错过呢。”

车上你一言我一语格外热闹,只有陆晨宇一个人陷入到沉思当中。他想起了自己的家,自己的父母。

总经理果然兑现了他的诺言。不一会儿,车就停在了一幢别墅的院子里。与他们想象中不同的是别墅里没有华丽的装修,也没有名贵的家具摆设,别墅后面更没有露天游泳池和花园,有得只是简朴自然。看惯了都市的繁华与热闹,这里给人一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多了几分宁静与享受。与其说这是一幢别墅比如说这是一个农家小院。

进去之后大家好奇的拿起这个放下那个。

“走,我带你们种菜去。”大家稍微休息了一会儿,换了一身休闲衣服的总经理冲大家道。

“总经理,你没有搞错吧?现在虽然不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那也是隆冬腊月呀,怎么种菜啊?”一个同事不解地问道。

“去了你们就知道了。”总经理说着就带着大家出了门。

大家好奇地跟在总经理后面。出了门绕到别墅后面下了小坡通过一条石子成的小路穿过一片小树林突然豁然开朗,抬眼望去,一望无际的农业大棚映入眼帘给人以视觉上的震撼。虽然陆晨宇在家乡也见过这样的大棚,但那些都是零星分散的没有形成规模。

“走,下去看看!”总经理不等大家,自己先下去了。

走近了大棚,连陆晨宇这个农村娃也瞠目结舌。揭开一个大棚的帘子,这是一个蔬菜大棚。蔬菜的清香伴随着一股暖风扑面而来。大棚里还挂着好多温度计,安装了十几个电子监控探头,每一行蔬菜上面还安装了照明灯,还有许多连陆晨宇也不懂的设备。

大家没见过这些东西拉着总经理问东问西,总经理都笑而不答。

“走,我再带你们去个地方。”总经理道。

大家被总经理弄得越来越摸不着头脑了。

这次总经理带大家来到了一个农家小院。

“老乡,在家呢!”一进门总经理就热情地和一位老乡握手。

“张老板来了!”

“他们都是我的员工,我带他们来你这儿见识见识。”总经理道。

“好的,没问题,跟我来吧!”老乡非常欢迎大家的到来。把大家带到一个房间里。

这个房间跟别的房间没什么区别,只是多了几台电脑。只见老乡在键盘上轻轻一点,电脑显示器上就显示出了大棚里每一个区域的湿度、温度、光照指数等,每一株农作物的生长情况也一目了然。

“没想到,现在的农民种庄稼都不用面朝黄土背朝天了,坐在家里看着电脑喝着茶就把地种了,钱也赚了,这可比我们轻松多了!”一个同事道。

“咦?你们是怎么给庄稼浇水施肥的?”一个同事好奇地问道。

老乡又在电脑上轻轻一点,又把镜头拉近了给大家看。“看见那些黑色的管子了吗?”

跟着老乡的提示,大家果然看到了地里面一根根黑色的管子。

“我们采用的是滴水灌溉技术,这个还是从以色列进口的呢!”老乡自豪地给大家介绍道。

“这个也可以在电脑上操作吗?”又一个同事问道。

“当然可以了。如果你有事不在家或者忘记给庄稼浇水了,电脑还可以自动远程操作。”老乡道。

从老乡家里出来,总经理又带大家去了一家鱼塘,还有鸡鸭养殖场还有养猪场。

“咦,这儿怎么跟我见过的养殖场怎么不一样啊?”向盈盈道。

“那在你的想象中这里是什么样啊?”总经理饶有兴趣地问道。

“前几年我去我姑妈的养殖场,离她的养殖场十里地就臭起熏天的,可是这儿却不一样,一点臭味也闻不到。难道是我的鼻子出问题了?”向盈盈道。

陆晨宇也感到非常奇怪,他也是个农村娃,对养殖对生态的破坏深有体会。

“不是你的鼻子出了问题,而是它本来就不是像你想象的那样。这是生态养殖。鸡鸭粪用来养鱼,猪粪用来做农作物的肥料。”总经理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大家恍然大悟。

“也就是说这里所有的农产品都是有机绿色食品?”一个同事问道。

“这个自然!”总经理道。

同事们不禁对这个村庄刮目相看,称奇连连。

“走,我带你们去一个更绝妙的地方。”总经理招呼大家上车道。

“啊?还有比这更绝妙动物地方。”夏雪惊奇地道。同事们也在心里呐罕。

大家上了车,车在弯弯曲曲的在柏油马路上行驶不到半小时就到达了一个山坡上。一下车只见满山都是用木头搭建的迷你“小别墅”。同事们都好奇那是干什么用的。正在大家七嘴八舌的时候一个而是多岁的小伙子迎来出来,热情地给大家介绍起了他的“小别墅”。原来那些“小别墅”都是鸡舍。让鸡住在别墅里大家可是头一次听说,都惊得目瞪口呆。

“这年代鸡都住上别墅了,可我连房子都没有,真是没天理呀”向盈盈做出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道。

“行了,别在这儿顾影自怜了,否则我们真的不如一只鸡了。”夏雪开玩笑地道。

“鸡舍里怎么没有鸡呢?”骆冰冰疑惑地问道。

“它们都上山觅食去了。”小伙子道。

“上山觅食?那鸡不会丢吗?”骆冰冰又问。

“不会丢,我都有数。”

“那么多鸡,能数得过来吗?”

“不用数,”

“那你怎么知道鸡没有丢。”

“每个鸡舍里都有十只母鸡和一只公鸡。公鸡每天早上领着母鸡上山觅食,傍晚领着母鸡回来,不仅数量不会少,而且连鸡舍也不会走错。”

“哦,原来是这样!”

“数量不会少这我倒是信,可鸡不会走错鸡舍我绝对不信。”向盈盈怀疑地道。经向盈盈这么一提醒,大家心中也都泛起了嘀咕。

此时真是太阳落山之际,公鸡们果然领着母鸡们回来了。它们都秩序井然地回到鸡舍中。为了彻底打消大家的疑虑,小伙子特意抓了一只母鸡扔到别的鸡舍里,不一会儿这只母鸡就被别的鸡舍里的公鸡追得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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