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青椒炒肉丝,四个馒头,在给我加一碗土豆丝,如果在配一个汤就绝妙了!”
张曲阳每回看到这个胖厨师就感觉无比的有“亲切”感,没别的意思,就是可以多打几口菜。
胖厨子愣了愣,摇了摇头。
“没有?”张曲阳好不郁闷,随即又笑道:“那白米粥,两馒头,这得有吧?”
“白米粥?馒头?”
胖厨子一脸迷惘的看着张曲阳,抽了几口烟,眼神中略带忧郁,心道这小子脑袋进水了吧?来的这么晚,还想着食堂有剩食?
“我靠,我才来晚了半个小时,食堂就被扫的这么干净了?”张曲阳抱怨道。
“有是有,不过都给它了。”半厨子指着一旁,平淡道。
“谁?”
顺着胖厨子所指的方向望了一眼。
一条和胖厨子长得特像的土肥原小土狗正向着张曲阳摇着尾巴,正趴在一个大铁盆吃得正香呢!
“卧槽,这畜生吃得还比人高级,这世道。”张曲阳一愣,顿时爆了句粗口。
“嗷嗷…”
“哎哟卧槽!?这狗还能通人性?”张曲阳扬了扬眉毛,道。
“你竟敢这么说我儿子?”胖厨子一脸凶神恶煞,撩了撩袖子,道:“你有种在说一遍。”
“呃?”张曲阳翻了个白眼,忙笑道:“大哥,误会,误会,绝对是误会,我不知道它是你儿子,大哥真是太有爱了…你这狗…你这儿子…”
“嘭嘭!”
KO!
“啊…”
“卧槽,不就是说了一条狗嘛?还儿子?至于把我打成这样吗?还是我最帅气的左脸,今后怎么泡妹纸啊?”
张曲阳捂着左脸,一脸委屈的样子。
“张曲阳?”
付为民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张曲阳的身边,喊道了一声。
张曲阳抬了抬头,咽了口唾沫,呆愣地望着这不知何时站在自已身边的二人。
“付讲师?林慧妍?”
“张曲阳,你吃饭了吗?”
还没有等张曲阳回答,付为民一脸优雅的微笑,说道:“既然你也在,那也带你去见见世面,走,跟我出去一趟。”
“呃?我还没有吃…!?”
“吃什么啊,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保管你立马感觉不到饿是什么概念了。”付为民直接将张曲阳拉上车。
车子穿过了繁华的主大街,便直奔郊区而去。
大概一个小时之后,到达一个叫清木的小镇,这一带全都是仿古建筑,像是一个旅游地,但确极其的安静。
“张曲阳,咱们到了。”付为民刚下车,便指着门前一座建筑对张曲阳说道:“这座房叫聚宝楼,主人是个北方人,前几年才到咱们武宣市来的,在咱们武宣市也算是大有名气的一位收藏家了,今天有幸前来,也顺道带你们也见识见识。”
这聚宝楼倒也确实有几分模样,先不说内部会有什么异宝,就院落外的一口大缸,张曲阳扫了一眼,竟然是元代时期的古董,院主人竟然就这样随便放在院子里。
财大气粗,确实不简单。
“付二爷,程爷他们以经等候多时了,咱们还是快点到雨花阁去吧!”
这时候,一个身穿长袍的老者见付为民等人,连忙走了过来。
“付二爷?”
张曲阳微微一愣,一的脸惊异表情,没有想到这付讲师还有这样一层身份?
付为民自然是看到张曲阳脸上那惊异的神情,轻笑了一声,说道:“常管家,今天聚宝楼好像来了很多人啊,这外面的车都快停不下了。”
“付二爷,这个我也不太清楚,程爷的朋友向来都是五湖四海的,许多人我也不认识,不过这一次这些好像都带来了真家伙,所以程爷就立即让我通知付二爷您来打打眼。”常管家边走边回答道。
付为民也不再说什么了,能让程爷都看不透的东西,那这件东西绝对非同一般。
雨花厅,只不过是一个很大的厅而已,看上去倒像是一个弄堂,唯一让人看上去舒服一些的就是墙上挂满了字画。
大厅走进去之后,只见十几个坐在一旁,眼光不禁全都扫向他们这边。
看到付为民走进来后,其中一个胖子倒是从椅子站了起来,笑眯眯的说道:“付三爷,你倒是来了。”
付为民笑道:“有点小事情给耽误了点时间,程爷,二爷,介绍一下,这位是林慧妍,林福清的亲侄女,这位是张曲阳,我的学生,今天带他过来开开眼界。”
听到付为民介绍着张曲阳时,胖子有点意外,对张曲阳也多看了几眼,印象中,付为民可是从来都不会带外人到这里来的,林慧妍他倒是认识,林福清在这一行当中,更是武宣市的老前辈了。
“付子,你快过来看看这份手书,我是真的被搞懵了,是不是真迹?”程三见付为民,连忙叫道。
付为民三步并两步,走到圆桌上,拿出放大镜看了起来,对于这类手书,初步观察也只能用放大镜来看了,先从字体在到色泽,这些都能初步观察到是否真品,当然这也不能完全就确认,现在的造假术如此高超,走眼也是极有可能的事情,所以仔细再仔细才是唯一。
“怎么样?”没过一会,程三便着急的问道。
付为民观察了一番之后,终是长长的呼了一口气,道:“程爷,初步估计这是初唐笔法和结结体,真倒是真物,同代人高仿精摹,价值还是有的。”
“呵呵,和我的想法是一样的。”程三转过身,冲着其他几位大汉笑道:“各位,怎么样,开个价吧,只要是真物,我都收了。”
“程爷,你是个爽快人,那我们几个也不墨迹了,就给这个数吧!”其中一个瘦中年手掌一抬,道。
“五十万?”程三淡然一笑,并没有继续在往下说,而是看着付为民。
付为民看了看那瘦中年有些眼巴巴的眼神,笑笑道:“先生,你这个价是不是有些出得太高了?要知道,这只是一件仿真物,如果不是因为年代久远,这根本就不值一文。”
“不值一文?”瘦中年冷视了一眼付为民,淡淡一笑,道:“付二爷,你也算是这行的泰山北斗了,也是鉴宝界的讲师,这话说出来,是不是有些太过份了?”
“正因为我是一名鉴宝讲师,所以我所说的话都是论事而言,如果您觉得这件手书墨迹值这个价,那你大可以留给一个识货的买家。”
“你…”
“好啦,十五万不能在多了。”程三摆了摆手,站出来打圆场了,道:“黄升,你会到我这来,相信你今天绝对不会只带了这么一件手书墨迹吧?”
“程爷,你猜对了,今天来这份手书墨迹确实不是我们前来的目地,我这里有一件东西想给你打打眼,至于是那个朝代的物件,我也看不懂,陈九那儿以经看过了,只说有些年代,但至于那个朝代的,他可是半字未提,我就不知道在程爷这里能不能找到一个答案了。”
瘦中年打了一个响指,两个壮汉便将身旁的一个箱子抬到了大厅中间。
“这是个大物件,是我一个朋友从阳城带过来的。”瘦中年的话说完,冷视了一眼付为民,淡淡一笑,道:“相信一定会让你们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