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自己破破烂烂的家,简直不成了家,头进监狱时,被警察逮着让自己把抢劫的钱退给了学生,自己花了两千多,把家里的电视机等买了给了学校。现在家里四旮旯空,啥值钱的也没有了。身上一分也没有。吃完早饭把自己给放了出来,到现在都快12点了,肚子饿了。看到什么都想啃一口。总不能让自己这样饿着吧。马立贵无可奈何走出了家门,朝街里走去。没有钱,他真不想象有的可怜鬼一样朝人乞讨。他觉得那是最没能耐的表现。来到了熟食店门前,股股肉香招引得他不愿向前走去,他站在那里,虽然他被那肉香缠的直吧唧嘴,可是他的两只眼却不朝那看。他慢慢离开了熟食店门前,朝南走了一段距离,而后又转了回来,他尾随一个老头又走进了熟食店,老头问着各种熟食的价钱。那个服务员给那个老头介绍着她所问的熟食的价钱,可就在这时,马立贵的手极快麻利地把几块想吃的熟食拿在手里,就在服务员给那个老头称熟食时,他就慢慢离开了熟食店,来到自己的家慢慢吃起那几块自己非常想吃的熟食来。没吃几口,就觉得还不怎么够味,这麽好吃的东西要是不喝点酒,那也太不好了。这好办!他紧走了几步,来到了六味香小超市,不到两分钟,一小瓶京王子就放在兜口里拿了出来,喝着京王子,吃一口猪舌头,这滋味可真是够意思了,吃完了喝完了躺在铺上美美地睡了起来。
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他醒了,******都天黑了,他拉开了灯,模模糊糊看到时针已经指到12点了,喝,******一觉睡了十多个小时了,都半夜了,有点渴,站起喝了几口水,又躺下睡了。得有些日子没有这样美美地睡了。他幸福地吧唧着嘴又进入了梦乡。
天大亮了,他翻了一个身子,揉了揉眼睛,心里又一次问自己,我干什么去,想到自己在所长,就是在监狱里的那个所长不止一次地朝自己说:“自己要想过上长期的平安地好日子就得靠自己的双手,去劳动。他还朝自己说。你看一看,在社会上,有那个过上好日子的是靠偷过好的,还有,那个小偷过上了好日子。他听了后,想了想也是。于是,他穿好衣服来到了街里,想找一件自己能胜任的工作。在街里有不少招人的广告。这个要招经理会计,不行,自己不是干那个的材料,这个是招押送车辆的,工资也不少,他又摇了头,听人说,这个活可不好干,人家为什么给你那么多的钱呀?不是让你坐在那押着那车,等车到了那以后,你得给人家把那车上的东西给人家卸下来呢。不行,自己从小就最怕扛大个,那样的活不要说让自己干,就是让自己站在旁边看,也得晕过去。那个挺花哨,奥,是招男女公关的,不知是干什么的,不行,只招20到35之间的,自己早已挑水的回头过井了。想到自己都快四十的人了,还干什么干。干什么也不行了,只有干咱这老本行,没有什么标准,也不累。他在街里。转了一大圈,又回到了家。
夜里,他吃足了喝好了,把那把闪亮的尖刀掖进腰里,拉开门朝街里走去。呼呼的小风还真凉,搜打着脸。街里到此时人已不多了。他站在一家珠宝店门前,朝四外看了看,没有熟人走来。扬起手朝里面喊了起来:“老板,老板,开门,开门。”那个老板刚灭了灯刚要钻进被窝,听到外面有人叫唤,便很不情愿地问:“干什么的?”
“买首饰的,卖不卖?”
“卖卖。”老板一听说是来买首饰的,立刻来了精神,答应着我朝外走来。开了门把马立贵迎了进来。
“您想买什么首饰呀?”
“都拿出来我看一看,挑一挑,”
这时老板把灯拉亮,把放在里面的首饰都拿了出来。“好了,您就看一看,挑一挑。”
“老板,这都多少钱一个呀?”只见他一步窜到老板的面前,抽出闪亮的尖刀,紧贴着老板的瘦脸厉声问道:“老板,你的钱呢?”
看着他*近自己脸的那把尖刀,他被吓得浑身哆嗦,:“什么钱?您给多少钱?”
“什么?我给你多少球?开什么玩笑?我给你多少钱?我是说,你的钱呢?”
“我的钱,”这一下那个老板才知道了这个人是干什么来了。他的两只眼转悠着,不肯动一动。“跟我这装傻吗!”说着他的尖刀在那个老板的瘦脸上划了一下,吓的那个老板赶紧向后躲着“知道,知道。在这呢,在这呢。”
说着那个老板拉开抽屉,用手向外拿钱。侯立贵一只手拿着那刀指着老板的脸,另一只手朝兜里捡钱。他发现这抽屉里的钱竟是零钱,没有几张红票子,“我要把你的红票子,快,打开你的保险柜,把你所有的钱都给我拿出来!”为了活命,老板也不顾那许多了,转过身打开保险柜给他拿出了两沓红票子,和几张红票子。”老祖,真的没有了”
“行了,给我打开门,我要走了。”老板赶忙打开门,侯立贵向后退着出去了。
回到家后,他把钱藏在了谁也找不到的地方。美美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早上,他买了一份晨报,发现上面有珠宝店被抢的消息,还有警方的悬赏通缉令,傍边印有他的照片。他骂了一声;******,警察怎么这样快。真是活见鬼了!”他真不知道自己的照片警察是怎么搞到的?他还真是没想到,在那个珠宝店里安有监控摄像头。见到这个相片,他下了一身冷汗,他赶忙用报纸遮住脸,躲进厕所里。
他在厕所里想,总是躲着也不行呀,怎么样才能不让别人认出自己呢?这时,他发现在报纸的一角有一则整容的广告。于是他又想出了一个好主意。
根据报纸上的地点,他来到了整容店。他悄悄对整容的医生说,随您的便,整成什么样都可以。只要整的连我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就成了”说着,他从兜里掏出一大把钱给了那个医生。医生愣了。可他细一看,就知道这位要整容的是何许人了。
第二天,医生给马立贵拆开纱布,马立贵一看,简直要跳起来,他笑着喊道“哈哈,真是一个陌生的人,连我都看不出我是谁了!”他得意地笑着走在大街上。看到对面走来两个警察,他想,反正警察不认识我!便大模大样地走过去了。还朝警察点了点头。谁想到,警察向后一转把他的两只手把住,一下把他给带进了派出所。既然马立贵整了容,警察为什么还把他给逮捕呢?原来,那个整容的医生已经发现他是通缉的逃犯,为了不惊动他,故意把他整成另一个通缉犯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