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传部主任越来越想和骆晓丽呆在一起了,他真后悔当初在北戴河时,他的心肠为什么那样软,那样听骆晓丽的话,她不让和他在一起住就不和她在一起住,她不愿意在那儿呆了就不在那儿呆了。要是不听她的话,硬要和她一起住,她敢怎样,大不了和他闹翻,她自己回来了,他想不可能,在权力,在物质利诱面前,有几个女人敢铤而走险,敢不顾一切,还有,叫她去培训,本想是让她当这个副主任的,她说不愿意,只是个借口,你就同意了,把本来好不容易揽在怀里的的美女又让她跑了,真是后悔死了。主任每天百爪挠心一般,每当他在街里还是在开会的一霎那,他都像猫见老鼠一样馋馋地看个不够。他这个人还特爱面子,就是人们所说的射大胆小的那种,别看他在暗处想见骆晓丽想得要死,他还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和骆晓丽面对面地谈一谈说一说。眼看自己还有21天就退休了,听说骆晓丽和那个刘军好上了,主人的心理想见骆晓丽的心情更迫切了,他真想把骆晓丽搂在怀里亲几口,当然更亲切的更好。
“小骆,我今晚回家了,你就一个人住吧,拜拜。”就在今天下午开完宣传会以后,和骆晓丽租住在一起的那个小姑娘朝小骆说。这句话叫主任听得清清楚楚。他心里禁不住一阵欣喜。
晚饭后,主任倒背着手,心里怀着兴奋,来到了骆晓丽的楼房,摁响了102的门铃,“谁呀?‘里面传出了问话。听得出是晓丽的声音。
“我,侯主任。““奥,侯主任,进来吧。“门打开了。侯主任走进了了晓丽的屋子。
“喝,小屋子收拾的够干净的。“他说着屋子,两眼直直地朝骆晓丽瞪看着。
“还可以,整天不进什么人。“说着,把一瓶康师傅雪梨水递到侯主任面前。”我也不知您喝什么好?给您这尝尝““我不想喝什么水,我只想这样“说着,他的双手抓住骆晓丽的手就朝自己怀里拉。
“侯主任,您真不要这样。“她说着,把手使劲向后退着。
“这样怎么了,又没人看到,就是有人看到,在大街上,不是也有人这样亲嘴吗?“说着,他就把嘴撅起来使劲地朝骆晓丽脸上凑。
“你这个老流氓,干什么呢?“一声吼叫,把侯主任吓得半死,只见刘军怒气冲冲冲进屋,举手朝他打来。侯主任哪敢还手,哪敢停留,便像耗子耗子见了猫一样,拼命潮外逃,”打你这个老流氓,打你这个老流氓!“刘军喊着朝外追来。眼看就要追上了。骆晓丽见势不妙大声朝刘军喊道:”刘军,行了,别真动手,你要把他给打死,你可得偿命。”
听到了喊声,刘军只好停下来,双手掐腰朝侯主任喊道:‘老流氓,你记着点,下次你再敢来,我就把你老丫头的腿给打伤,叫你死不了,也舒服不了!““你告诉我说,你要请我吃饭,怎么到了这时候才来,都几点了,我都饿焦了。”骆晓丽撅着嘴朝刘军问道。
“嗨,真对不起,没办法,电视台要把我的小说拍成电视剧,今天他要我把原作改一下,按照电视剧的形式改一下,我竟顾得改那个了,也没有看时间,美丽的小公主,我实在是对不起,请您原谅我好吗?”说着,刘军仰起脸,朝骆晓丽的脸“滋”地亲了一下,“好了,咱们快快吃饭去了。“拉着晓丽朝外奔去。
吃完饭后,刘军朝骆晓丽说,:“今天我来晚了,我想满足你的一个要求。请你提出吧。”
“想满足一个要求,我想叫你干什么呢?”骆晓丽用眼睛朝四外看着,当她看到在前边有一个花店时:便朝那个花店一指说:“我就要你给我买一盆比较名贵的花,可以吧?”
“当然可以,走,买花去。”他们走进花店。
“这么多花,你就选一盆吧,你只管选,选好后,我只管给钱。”说着,刘军倒背着手,跟在骆晓丽的身后。
骆晓丽在花店里转了一圈,最后来到一盆开有艳丽花朵的花盆前。
“要买它了?”刘军问。
“我看不错,你呢,花钱的老板?”骆晓丽笑着望着他。
“我看也不错,老板,这盆花要多少钱呀?”刘军高声朝站在那里的老板问道。
老板走了过来,“要那盆呀,要说你这位朋友可真有眼力,在我的这个花店里数那盆花好了,您给三百六十元吧,真没多要您的,这盆花您知道叫什么吗?它叫夜凝香,从西班牙进口的,人家的夜凝香和咱们以前听说的夜来香可不一样,这夜凝香不但香味纯正,而且香味持久,从晚上八点开始发香味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八点才散,您要是放在家里客厅里,得给家庭添了多少喜庆和情谊呀。”
“谢谢您发布的关于夜凝香的广告,我们把这盆夜凝香花买了,这是三百六十元整,”说着,刘军把钱递给了老板,搬起了那盆夜凝花回到了家。
他们把花搬到家以后,放到客厅里,坚决不行,小小的客厅,再者说,两个人租住在这个楼房里,放在客厅里,骆晓丽怎会见到花,怎会闻到花香呀,所以他们把这盆花放在了骆晓丽的卧室里。此时已过八点,股股清新浓郁的花香扑鼻而来。两个人在花前说笑嬉闹。到了很晚,刘军才离开了骆晓丽。骆晓丽躺在铺上,阵阵花香像一个一个小虫钻进鼻里,进入肺里。不知过了多久,她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在文化馆的一周开始的第一次会议上,全馆的职工都来了,唯独不见骆晓丽,馆长朝刘军问道“骆晓丽怎么还不来?”刘军摇着头,“那我看看去。”说着,刘军快步来到骆晓丽的楼前,只见楼门还关着,他一边喊着“骆晓丽,骆晓丽”一边开门进了骆晓丽屋里。推开骆晓丽的卧室,只见骆晓丽平躺在床上,脸色绯红。“骆晓丽,你怎么还不去上班,还躺在这睡懒觉。”刘军走到骆晓丽的身边推着骆晓丽的身子朝她喊道。没想到,无论他怎么使劲推,骆晓丽就是一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