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我没有上课,在宿舍里死睡。
中午,褚荣告诉我说何金鑫在上课的时候,大发雷霆。
下午,想去上课,站起来分不清方向,摸着去找何金鑫请假。
我说病了。何金鑫不相信。看见我的脸色苍白,不像是在撒谎,批病假.
我没有多说什么,又回到宿舍继续冬眠!再次醒来,已是晚上九点多了。睡觉,是一种很好的死亡方式。
何君在冲凉,唱着阿杜的一首《撕夜》。要知道何君一直唱的都是别安乐队的歌,感情很容易该变一个人。褚荣,余发习惯性消失!
洗了脸,感觉清醒许多,身上还留有香味——雪儿身上的香水味很浓!少不了被感染。想冲凉后才去夜色酒吧,听到何君的歌声,少不了“撕”上半个世纪。在夜色酒吧那种地方,香的东西就是臭,臭的东西还是臭,还是不要浪费水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