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被奇异的力量分开,都打了个滚落在地上。
所有人都震惊于居然会发生这样的反转。
凌霄峰的人冲上去几个扶起乐佩泇,只见她的小腹皮肤已经出血,再差几秒,恐怕就贯穿了整个身体。
“你是谁?”耶律夏的计谋眼见就要得逞,却被人打乱,她站起来一双大眼睛瞪得溜圆,喊道:“这是我幽异阁与凌霄峰的比试,你为什么插手?”
“比赛本是点到即止,可是耶律姑娘似乎想要乐姑娘的性命,小女子这才不得不出手。”琅玕朗声说道。
她适才不由自主地跳上前去救乐佩泇,似乎自己身体里有一股力量与感情促使自己必须这么做,她很是不解。
“适才比试过激,二位候选者请休息片刻,半炷香之后重新比试。”高台上的白衣男子示意宣读官念了几句,同时定睛看着广场上偶然飞身而出的琅玕。
一身黄色衣裳,手无寸铁,以莎遮面。
却似乎有着令人心惊的力量。
他侧头向宣读官说了几句话。
此时乐佩泇血流不止,凌霄峰的下人们慌做一团。
“让我看看。”琅玕走上前去。
凌霄峰众人迟疑着,虽然这少女救了自己家少主,但依旧是来历不明,不知是敌是友,更怀疑是不是什么人特意使的什么计谋。
琅玕却拨开挡着自己的几个人,蹲下看乐佩泇的伤口。
乐佩泇疼痛不已,看着这个黄衣女子,不知为什么心中生出浓浓的厌烦恨意,她高声道:“谁让你多管闲事,刚才本少主只要稍一转身,便可伸手捏碎那女子的脖颈!”
琅玕没想到乐佩泇会如此傲慢不讲理,她愣了愣,平静地道:“乐姑娘你现在不能动气,你中毒了。这毒随着你的伤口往里侵袭,你越是血液翻滚,毒就散的越快。”
“我中毒了?”乐佩泇大惊,她再看自己的伤口,鲜红地血液还在不断流出,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只是指甲划伤的皮肉,为何如此疼痛?
琅玕站起来,对南面的队伍道:“不知耶律姑娘可否赐予解药?”
乐佩泇听此,愈加怒火冲天。她向耶律夏怒道:“小贱人!没想到你如此歹毒,竟然暗算本少主。你幽异阁是什么东西,竟然敢在此向我凌霄峰使暗招。你速速将解药拿来,否则总有一****凌霄峰要踏平你幽异阁!”
广场上人都听到乐佩泇的叫喊,有惊异的,有暗自摇头的。均想着凌霄峰真的是霸道跋扈,这乐姑娘真是技不如人还不长脑子。
耶律夏以及其身后的幽异阁人听此都愤怒地瞬间起身,耶律夏道:“我本想教训教训你,你若好生求软我便饶了你性命。谁知你如此狂悍。想要解药等你死了再说。你如此口出狂言,说要踏平我幽异阁,我们不如就今日立下个誓言,硬碰硬,我南疆数十万幽异阁人不信抗不过你凌霄峰!”
此言一出,广场上人皆一片寂静。南疆与中原本就有数年战争,南疆君主耶律泰也是幽异阁的弟子。作为南疆的护国教派幽异阁这一次本是凭着友好参与的目的来参加比赛的,谁知道竟生出这样的变故。想到这几年邶魏国才平静下来,边疆才安定写日子,难道就要因为一个不懂事的黄毛丫头闹得百姓再无宁日?
广场上的人都对乐佩泇投来了憎恨的目光,受过战争与朝廷抓壮丁之苦的一些百姓恨不得这就上去把乐佩泇生吞活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