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她穿过青衣卫的包围,来到施青山身旁,站定,“哥哥,事情如果与我有关,那咱们就好好谈谈吧。”
青衣卫不明所以,也未见范蠡下令,没有阻拦夷光,让她顺利的通行。
“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施青山对着夷光温柔的笑了笑,“一切有我处理。”
“既然与我有关,当然要有我自己做决定。”夷光伸出手握住施青山的,“哥哥,谢谢你。”
“看来我妹妹真是长大了,那咱们就到旁边谈谈。”施青山给了夷光一个肯定的微笑,牵着她的手就向前走去。
范蠡有些讶异夷光的改变,从何时起那个整日缠着自己喊着我要嫁蠡哥哥为妻的小女孩不见了。
从何时起一个整日霸道喊着“范蠡,如果你不娶我,我就死给你看“的大女孩不见了。
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施无殇是自己所不认识的,就像一个谜,难道真是如郑旦所说落水摔坏脑袋。
可是,即使摔坏了脑袋,那种霸道到骨子里的坏却是改变不了的,但是现在眼前的施无殇,却让自己那样的不熟悉,对自己如此的淡漠。
范蠡摇摇头,甩掉脑海中那一丝的不舍,跟上施青山与夷光的脚步,冷笑着心想,这不正是自己所要的结果么,干嘛心会有那么一丝一丝的痛,如同针扎一般。
是为了与青山的二十年手足情吧。范蠡只能这样搪塞自己,阻止自己再胡思乱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