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子点点头,“对,这就是为何扁兄下手那么重的原因。”看到夷光担忧的脸,又笑道,“不用那么担心,死不了。”
“你以为是九命怪猫啊,还死不了。”夷光虽然嘴巴不饶人,鼻子也鄙夷的哼了哼,但是心中的大石还是落地了。
撩开车帘,感激地望着扁鹊道,“扁兄,大恩不言谢,如有一日用到在下,一定不遗余力。”
“那倒不用,施兄当日花灯节也救过我,再说我与范兄也算是老相识。”扁鹊边挥着鞭子,边笑问,“施兄何时认识范兄的,怎么没听他提起过。”
夷光心中一惊,这就开始刨根问底儿了,如果说了势必瞒不住身份,不说,又过意不去,于是心生一计,笑了笑,含混问道,“那范兄都告诉过你什么?”
这时,马车已快到云梦山下,扁鹊兴奋到,“这次,段无良那老狐狸累死也追不上了。”扭回头,有些惊讶的开口,“看你们也算旧识,他的家底你都应该知道才是。”
知道?知道什么啊,自己是借尸还魂,一些陈年烂事还是从郑旦口中得知,而且还是模糊不清的陈年烂事,这些情况还不能往外说。
只能无奈叹口气,“我曾失足落水,一些事情不记得了,略微有印象的也是从家人那知道的。”
“原来这样啊。”扁鹊恍然大悟,“我跟范兄当年是浪迹江湖所结识,据他说,他有个青梅竹马的娃娃亲,本来是要结良缘的,可是,忽然出来个上古诅咒,他伤心至极,整日浪迹天涯、无所事事。 ”
“那你知道跟他订娃娃亲的是何人么?”夷光预感到,扁鹊说的那人有可能是施无殇,按照扁鹊所说,那范蠡跟施无殇算是两情相悦啊,为何会到了解除婚约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