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你一样也是修炼之人,身体上的伤不算是伤,倒是他的元神如果不是这块玉佩,就被人给毁了,这下手的人可够狠的!”
刚顾着自怨自艾了,听了金水宝宝的解释,云欢才看到那个人腰上的玉佩。那是一块青色的雕刻成一朵极乐花的玉佩,精湛的雕工,散发着浓郁远古气息的玉质。都说明了这块玉佩的有市无价。
云欢曾经在金水宝宝的书房中,看过一本关于上古玉质解析的书。一眼看出这种青玉是可以滋养元神的万年以上的青玉精,做成玉佩被称为青玉精佩。
只是这块青玉精佩被人伤了一瓣花瓣,想必当时这人的元神被迫躲到了玉中,追杀之人想让他魂飞魄散下手造成的。
现在这人的元神明显已经回到了本体。倒是性命无忧了。万年以上的青玉精佩啊,云欢忍不住想轻轻摸一下那块古老的玉佩,想感受一下万年以上青玉精的气息。
根据书上解析,云欢所吸收的云海精属于冷精气,而这青玉精却是属于难得的滋补气。温润中和。适用于各种修炼者吸收。
云欢想着只是轻轻的感受一下就好,感受一下来自精气的温暖。
没想到,手指一碰到这块青玉精佩,先是一股温暖熟悉的感觉充斥全身,像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甚至感觉这块玉佩比起这最好朋友宝宝金水都要亲切。
随后,一条极细的电流从云欢的手指快速穿梭到大脑,脑海里出现一个个陌生而又熟悉的画面。
云欢“呀……”的一声,放开了手。
看着金水宝宝探寻担忧的眼神。娇声道:“不是说这青玉精佩的精气最是温润滋补吗,怎么到了我这里就不一样了呢?”
云欢想这块玉佩还真是古怪,也许是被人从中做了手脚。
“是吗,说明这块精佩和你很有缘啊!”水滴惊喜道。
“这是哪里?”云欢正待回答,好听而又略带霸气的男人声音响起。一人一水都将注意力转移了过来。
“小子醒了?这里是老祖我的住处,你小子倒是有些福气,都成了那样一个德行还能碰见老祖我!”
“老祖?住处?碰见?水滴?”男子梦呓一般的声音。最终将目光定在说话的水滴身上。
剑眉紧锁,清冷冷的目光内满是思索!云欢和水滴也不打断他,任他随意打量,给他静谧的环境思考。
只是……
“我是谁?我怎么了?”
“啊?”云欢和金水宝宝全都傻了一样瞪大了眼睛看向男子。还以为你沉浸在过往,弄了半天是失忆了。
“他果然和岛上的人不一样,因为他是一个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云欢幽怨的看向金水宝宝。
金水宝宝尴尬的揉揉自己肉肉的小金鼻头。“这……”“小子,你是得罪了什么人,才被打成现在这样?老祖见到你的时候,你的元神在这块残缺的玉佩中躲着,你是修炼之人,有元神,怎么可能失忆?你要是想要在这里躲避仇家,,老祖会为你安排好。但你若玩什么花样……哼……”
男子突然感觉到自己被一股无处不在的水所包围,不仅挤压自己受伤的躯体,还钻进了自己的五官,流进了自己的静脉和元神。只要这股水再用一丁点力气。自己就得肉体元神一起碎裂而消失。
“金水滴,你既然能将我的元神送回肉身,应该也能看出来我的元神受伤了,不巧伤到了脑袋!”
“哼,你小子,金水滴是你叫的吗?你的思维不是很清晰吗?还敢玩花样?”
压力徒增,男子感觉自己肉身和元神都被挤压的有了一些裂缝。
“我只是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男子痛苦的说道。五官都被挤压的变了形。
“好了,金水宝宝,他的身世也的确与我们无关,忘却也好,记得也罢。”
云欢感到的是这个男人没有恶意。
“哼……,看在丫头的面子上。”
“咳咳咳……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在下现在孑然一身,想不起自己的家世出身,在下愿一生追随在姑娘左右,以报答姑娘,还请姑娘收留!”那具有无敌力量的水一退,男子支撑着下床,突然想好了,对着云欢抱拳道。在他心里这个女人明显比那滴水好糊弄多了。
“这个,还是请公子另寻它处吧,我尚且不知何去何从!何来收留公子一说?”
自己现在还在迷茫中,刚被一群累赘赶了出来,又来了一个累赘,这些年的经历告诉她,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绝对是真理,比如云德邦就是奸。这么多年在云家当牛做马,就是因为当初云德邦的殷勤收留。
云欢这样想,金水宝宝可不这么想,一听到男子愿意跟着云欢。心里竟然涌起后托有人的感觉。竟然也不因为严重怀疑男子假失忆而愤怒了。而且,他越看眼前的两人,越觉得般配,要不是云欢的拒绝,他恨不得马上给两人入了洞房。当然,他的想法没人知道,所以也就没有人告诉他您老想远了。
不管面前两人什么样,愿意不愿意,金灿灿的水滴兀自自言自语着:“好好好!真是太好了!妙妙妙,真是太妙了!丫头,那这个男人就送给你了,既然成了自家人,老祖我也就不生小子不认我这个救命恩人的气了。带走带走,哈哈!哈哈!”
“金水宝宝,你?”
又发了一呆的云欢,话没说完,金色的水滴早已消失了。是她今天的反应特别慢呢?还是
“谢姑娘收留!为了方便姑娘驱使,在下刚刚为自己取名影。”有人不是见好就收,而是得寸进尺。
你跟着我?云欢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是什么时候答应此人的。容不得云欢退货,华丽的宫殿突然消失。云欢和男子漂到了海里,偏偏男子一经海水浸泡,又刺激了伤口,晕了过去。云欢的装束恢复到原先的邋遢破烂。
“金水宝宝,我跟你没完!”云欢十几年来第一次大声吼叫。
“丫头,说不定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感谢老祖我了。”远远传来水滴一厢情愿的得意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