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溟等等我!”白衣女子突然幽怨的喊!人也紧跟了过去,从不明所以的小云和小风身旁绕过去,伸手想要拉起沧溟的手。却被沧溟巧妙的躲开。
一旁的云欢有些明白过来的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却被影现在的沧溟紧抓着不放。云欢自认为她是一个有自知之明的人,更是一个尽量躲避是非的人。躲不开,便有些生气的看一眼沧溟。得到的却是沧溟深情的回望。
云欢不屑的赌气扭头。心里腹诽再装!
这一系列的小动作看白衣美人的眼中都变了味,他和自己赌气是吗?她不相信,这么多年的呵护,就在那件事上完全消失了,自己现在这么低头与他,他却和一个那么丑陋的女人若无其事的打情骂俏。
“咳咳!”远处传来沧溯故意的干咳。“沧溟,你就别和梦嫣姑娘别扭了,那日确实是误会,你看到的只是别人用来挑拨你我兄弟的幻境。这些日子,梦嫣姑娘没少为你伤心。好不容易见到了你,她怎么会轻易松开手,哈哈大哥的任务也算完成了,就不多打扰二位温存了!”
沧溟黑眸中精光一闪而过,这回又是为了什么?这个女人,她还真以为这些年的所作所为自己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就是一个无所事事,不争不抢的又无能的无赖吗?他们这出戏唱的还真是有些莫名奇妙。自己手里何成还有他们需要的。
“大嫂,你和大哥还真是伉俪情深,配合的这叫个默契,别玩了!臣弟甘拜下风。别让我家小欢心里又难过。”
沧溟一边说,一边巧妙的再次躲开梦嫣的手,而是笑着对一旁的云欢深情款款的道:“小欢,那是我大哥大嫂,不要当真,他们就爱这么玩!”
迟钝的云欢总算看出了这里面的不一般。即便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些日子的相处也让她选择相信沧溟。虽然很不自信,却依旧配合着与沧溟十指相扣。踮起脚尖,将另一只手空出覆上沧溟的唇。
“溟,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
一个小小的举动,沧溟明知道,云欢只是在配合自己演戏。依然怦然心动。
这种耐人寻味的表情转移到脸上,云欢在心里鄙夷,要不要这么逼真,要不要这么酸。这不是存心气人吗?不过话说回来了,这美丽的女子是不是和自己犯冲,两次见面就没有一次心平气和的。
一旁的梦嫣还真是不负所望,双目流露出难以忍耐的怒气,完全不顾形势的强行拉开两人,那还有点仙女的气质,那还有娇柔空灵的感觉。
“沧溟,你不能这样对我,即便你生我的气,你也不能找这么一个丑八怪村姑糟蹋自己。我知道你是存心气我,我都说过了,那是误会,沧溯大哥不是也和你解释了吗?咱们不生气了好不好!”
一句丑八怪村姑让云欢更加的自卑,手不由自主的想要再次往回收。而沧溟却莫名的火起。一把抱住云欢,扭转身躯,控制不住怒火,圆瞪向梦嫣!
“大嫂,这是我的未婚妻,您未来的弟妹,您凭什么就这样羞辱她?给欢儿道歉!”
“我,我,沧溟,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她配不上你!”
梦嫣第一次在沧溟面前语无伦次,第一次发现这个男人的怒火可以瞬间将自己吞噬。她的沧溟,永远都是宠着她,爱着她的沧溟,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都是这个丑八怪村姑,使了妖法,迷惑了她的沧溟。
“她配不上我,我选的未婚妻配不上我,那谁配得上我,即便谁配得上我,我沧溟上面还有父母高堂。大嫂你这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我未过门的妻子,居心何在?不要以为有大哥为你撑腰,你就以为我不敢怎样,回去我定当如实禀告王上,由他老人家来定夺,还我公道。”
听沧溟提到王上,梦嫣心里一惊,那个老头她还是有些了解的,即便眼前这个男人不是很招他喜欢,但他的护短是有目共睹的。
看看眼前这个曾经与自己最亲密无间的男人,现在正用自己曾经的宠爱宠着眼前丑陋的女人,心里嫉妒的发狂,即便是自己抛弃了他,但他也不能就这么与别的女人在一起。可还不能再表露出什么,她是了解这个从懂事起就宠着自己的男人的。现在还不是惹火他的时候。强行压下心里的嫉妒,换做一副笑脸。为了那个目的,一时的低头又算什么!她梦嫣不就是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女人么!
“欢儿妹妹是吗?刚刚是姐姐我不对,说错了话,还望妹妹原谅!”
云欢没想到这个绝色的女子会真的向自己道歉。在沧溟吃人的目光中,欣然接受了女子的道歉。
一旁的小云和小风没有云欢这么好说话,本就看这女人不顺眼,又在沧溟的刻意点拨和纵容下。
“什么?这样的道歉太没有诚意了吧!我们怎么都没有听见呢?”
梦嫣深吸一口气,环视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围上来的岛民,正义愤不平的对着自己指指点点,她那里知道现在的云欢就是岛民们心里的守护神。侮辱他们心目中的神,比杀了他们可都要难受。现在的岛民们早已经忘了当初他们是怎么对待自己的“守护神”的啦。
梦嫣心里怒意滔天,腹诽着等的姐姐我将东西拿到手,你们所有的人一个一个都跑不掉。面上依旧娇柔带笑,大声却刻意流露出一点点委屈偷偷看一眼沧溟,转向小云道:“你这个小丫头真是调皮,还在生姐姐的气呢?是姐姐我对不起欢儿妹妹,姐姐失礼了,在这里给欢儿赔罪了。”
“欢儿,既然大嫂的认罪态度还可以,你就讲究原谅大嫂吧。我们回家!”
梦嫣一计不成,再生一计,突然捂着肚子满脸苍白的跌倒在地,嫣红的嘴角流出了一滴滴殷红的血。绝美的身姿犹如从天空堕落的仙子。看起来明明脸上已经疼的变了形,却忍耐着不发出疼呼声,这样的场景无疑要比不顾身份的呼叫要来的更让人于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