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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尾随寻疑踪、深谷遇天眼。

随着野人远去,那笛声也渐渐飘渺,直至消失……

二人对视一眼,均觉事有蹊跷,于是展开身形往野人离开的方向觅踪追去。青青将神识延展,悄悄在其身上下了神识灵引,二人便循着灵引的指引,始终跟在野人身后十里,不紧不慢的吊着。那侵入神识的笛声再未出现,而神识所及也没有任何异常,这一追就是两天一夜。

野人并未休息,一路笔直往南,第二天傍晚就到了神农架林区的边缘,这才停了下来。两人绕着野人停留的位置,将方圆数里都搜查了一遍,青青又用神识反复查探,确定没有异常后,才悄无生息的靠过去。到得左近,野人在一处洞穴中一动不动,神念探查,发现只是一个洞口相对隐秘的普通山洞。两人弄不清野人跑到林区边缘来有何企图,便藏到树上静观其变。

当天色完全黑下来,野人动了,它以极快的身姿奔出山林,借助低矮的灌木,四肢着地奔跑起来,很快便没入了黑暗之中。谢仁与青青悄无声息的跟在后面,转过一道山梁,远处有稀稀拉拉十数盏灯光,应是一个极小的村寨,而野人则直奔那些灯光而去。

野人很快就到了村寨外围,蹲在一片墙角的阴影中,二人飘身上了一栋两层小楼的屋顶,打量这个村寨:村寨不到三十户人家,与神农架山区中的大部分村寨规模相仿。此时夜色已深,大多数劳作一天的村民都已经睡去。村中几乎家家户户都养得有狗,此时悄无声息的游荡着,两人神念逐一扫过村里的房舍,并没发现什么异常。随着夜色渐深,亮着的十数盏灯光也相继熄灭,村寨陷入了一片黑暗。

野人悄无声息的走出墙角阴影,如幽灵一般,在村寨里漫无目的的游荡起来,家狗、野狗见到它,都一声不响的夹起尾巴远远躲开。到得凌晨三四点光景,村东头传来唰唰水声,谢仁神念一探:原来是个小孩起夜撒尿。野人耳朵微动、鼻子抽了抽,便往传出声响的地方飞速跑去。两人见状,飘出树冠尾随而去,谢仁已暗扣毒牙在手,心想若是它暴起伤人,便出手将之斩杀。

野人四肢着地,凭着手掌脚掌上厚厚的肉垫,跑动间只发出极细微的声响,眨眼就站在了小男孩身后。小孩大概六七岁年纪,并未察觉身后有个庞然大物,他撒完尿,睡眼惺忪的提着裤子,正要转身回屋之际,野人一手捂住了他的口鼻,一把将他夹在腋下,往村外狂奔而去。陡然被袭击,小孩喊都没喊一声就吓晕了去。谢仁神念探得分明,那小孩身体并未受到任何伤害,也就没有出手,他要看看这野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神农架林区有着许多野人掳小孩的传说,外界猜测是一些雌性野人死了幼崽,便将人类小孩掳去喂养,可这头野人明显是个雄性。而且从昨天的情况看,是那阵能扰动神识的笛声响起之后,这野人才有了一系列怪异的举动。很明显,那笛声有古怪,竟让它克服进食的本能,抛下烤鱼,不顾一切的径直到此处来掳人。谢仁觉得:跟着这野人,就能找到发出笛声的人。

谢仁将自己的判断传音给青青,两人遂追着野人而去。进了树林,它往北偏西的方向直行,一路翻山过谷、穿林越涧。天亮的时候,小孩就醒转了过来,在阳光下看清这个怪物的模样,又吓晕了去,如此晕了醒、醒了晕,直到傍晚时分才勉强接受了被怪物掳走的事实。小孩开始啕嚎大哭的挣扎与叫喊,而野人则好似听不见一般,把孩子扛在肩头,依然健步如飞,折腾了半天,小孩又累又饿,嗓子也早已嘶哑得发不出声来,目光显得呆滞。

第三天上午,野人在一片山脚下,钻进了一个山洞,并往深处奔去。此处距神农顶已极远,秦岭山脉都遥遥在望。青青与谢仁追至洞口,感应到野人身上的灵引正在山腹深处东转西转,以神识探入洞中却极为幽深,根本没有尽头。两人简单商量之后继续尾随,洞口很大,越往深处越窄,岔道也逐渐多了起来。黑暗对两人造不成任何影响,循着灵引的指引,在山洞中急追,追了大约两个时辰,前方出现了亮光。两人贴着洞壁,往洞外看去:

山洞的出口位于半山腰,而洞外就是垂直陡降的崖壁,山脚下是一片宽阔的谷地,其大小应该有方圆数公里。谷地四周皆是刀劈斧砍般的陡峭崖壁,直上直下地把这块谷地围得水泄不通。崖壁上横生着一些松树、灌木和藤蔓,有数道瀑布飞流从崖壁顶垂下。

野人扯了根藤条,把掳来的小孩捆在胸前,攀着崖壁上的树枝、藤蔓,向山谷中一路滑降而去。山谷里有着成片的树林,而在林地中央则有一片里许方圆的空地,空地上倚着树林搭建有一排五间简陋的石屋,石屋前的空地上,有座祭坛似的高台,靠高台颓然坐着两头野人。

青青悄悄收了下在野人身上的灵引,约莫一顿饭功夫,掳了小孩的野人出现在那片空地,将捆在胸前的小男孩解下拎在手中,径直进了左首的石屋。片刻功夫出来,两手空空的走到高台旁,好似虚脱一般背靠高台,颓然坐下。这期间,石屋里并无动静,貌似并没有人在。

距离太远,谢仁神念延展不到,便悄声让青青探察,青青神识一展即收,随后给谢仁脑中印入了一副画面:五间石屋里,居中三间无人,看形制有点像修行静室;其余两间的格局像是牢笼,关押着八名年龄不等的孩子,牢笼内散乱的扔着些食物,竟似把这些孩子圈养起来一般,而那座高台竟然是人骨垒砌而成!

探明此处并无修行人,两人展开神行术飘飞到了空地边缘,谢仁神念切入那些颓然坐地的野人形神,发现它们皆处于一种类似催眠的状态之中,毫无意识、五感退避,就似静坐涵养一般,缓缓恢复着过量消耗的体力。再以神念探查那些牢笼中的孩子,除了刚抓来那个在地上胡乱捡拾食物果腹外,其余皆目光呆滞,与那些野人类似——被催眠了。除了林中偶尔传来兽吼猿啼,谷里一片寂静。

这片谷地处处透着诡异,谢仁以神念交代青青不要轻举妄动,两人未敢进入空地,在林中绕着空地转了一圈,运起敛气法门藏在了一株倒伏在地、树干中空的巨树里。

这株巨树位于祭坛似的高台左侧林中,直径近两米,不知已倾倒多少岁月,树干里早已被虫子蛀空,连树皮止余尺许厚的一层壁障。树皮已有部分腐朽剥落,长满了青苔、藤蔓。树干上有不少虫子蛀食形成的孔洞,经过无数岁月的侵蚀腐朽,变得有大有小,透过这些虫洞,恰好可以看到整片林间空地。

青青悄声道:“这里处处透着诡异,那些孩子和野人就似被催眠了一般,你有头绪没有?”

谢仁:“我推测,这些都与那笛声有关。那阵笛声能扰动我俩的神识神念,必然是修行人所为。石屋里关押的孩子,只有刚掳回那个是清醒的,其余的皆已被催眠,以减缓其生机消耗。我估计,明早那个笛声的主人就会出现,因为牢笼中的食物已经不多了。

他躲在这人迹罕至之地,从附近抓来孩子圈养,高台也是人骨垒砌,想必是修炼了某种邪术,要以生人为祭……我们就在这里等着,看看他到底是谁?所图又是为何?”

青青听了谢仁的分析,直接问道:“杀不杀?”

谢仁眼中寒芒闪现,咬牙道:“杀!来人修为再高也要杀!如此恶行,不能容他在世间继续作恶。神农架经常发生野人掳走孩童的事件,保不准就是此人在背后捣鬼。”

青青又问道:“你一向诡计多端,怎么杀?”

谢仁苦笑道:“修行人斗法和打仗一样,既是斗的神通法力、法宝秘法、应变手段,也是在斗智斗勇,我始终认为能智取绝不强攻,以最小的代价换取胜利是最好的结果。诡计多端就诡计多端吧,孙子早就说过:兵者,诡道也。”

青青笑道:“有你诡计多端就够了,至少咱俩不会被人算计。”

……

第二天卯时,一道流光越过北边的崖壁,落在人骨垒砌的高台之上,显出一名佝偻削瘦的独臂老者身形。这老者须发皆白,用一根树枝将白发簪在头顶,白眉垂至高高凸起的颧骨两侧,眼窝深陷、眼白无瞳竟是个瞎子。本应长着鼻子的地方,是两个黑黑的孔洞,看伤口断面,是被利器削掉,而且很多年头了。胡须不多,但很长度几乎及腰,有些杂乱枯槁。老者面色灰败,裸露的皮肤上布满灰褐色的老人斑,就似风干的橘皮一般。他瘦得皮包骨头,手上青色的血管纷纷凸起,整个人就似一副骷髅,撑在那身脏兮兮的绿袍子里。

当看到这老者,青青和谢仁都愣住了——这人他们见过,就在秦鸣鹤宗主临终前留下的那枚玉简里。

此人是当年围攻簸箕顶的众高人之一,也是御灵门的一位长老。千年过去,面貌形骸变化已经极大,光看面貌两人也无法确定。他俩能认出此人身份,是因他身上的伤——无鼻、断臂皆是已融入谢仁形神的丹鼎令所赐。

第一次在玉简里见到此人,是众派齐聚簸箕顶下,聚集之地就在芒康镇。那时他便是瞎眼,唤作天眼道人,法宝则是盲人的必备品——竹杖,不过他这根乃是紫竹炼制。

后来冲突起,秦鸣鹤施展化身五五大神通,一人持数件神器与众高人相斗,天眼道人已证脱胎换骨,便与另外四名大成高手结五行阵飞天,围攻持丹鼎令的秦鸣鹤本尊。

丹鼎令在地仙手中是何等威力?竟然以一化五,分斩五人,以力破阵!丹鼎令太过锋锐迅速,眨眼已至身前,天眼道人只得手持紫竹杖抵挡并躲闪,可还是慢了半步,一个鼻子、半截手臂,连同紫竹杖皆一击而毁。只一击,对方五人三死两伤!五行阵破!

天眼道人法宝被毁,又遭断臂削鼻之创,身心重创之下跌落云端,这么高落下应是活不成了。据丹鼎典籍记载,御灵门地处黔州,所修兼容并蓄了道家秘法与巫蛊之术,最善驱使毒虫猛兽,故名御灵。御灵门是没有洞天福地的小门派,当年更是一人不留、倾巢而出,结果簸箕顶一役尽数被诛,至此传承断绝、销声匿迹。

没想到千年之后,这天眼道人竟会出现在此地。

青青与谢仁暗中以神念不约而同向对方道:“天眼道人?千年前不是身受重伤、跌落云端了吗?这都没死?”发了这句话,两人不由得相视会心一笑。看来,这些问题两人都无法解答。

天眼道人显出身形后,神识扫过四周未见异常,就在高台上盘腿而作,从袖中取出一枚鹅蛋大小的五彩海螺,将其中一孔凑到嘴边。

这枚海螺壳染五彩、旋分三层、身有九孔,九孔沿蜗管螺旋排列,每层三个——正是南海异种“九孔响天螺”的原身遗蜕。丹鼎典籍记载:“九孔响天螺栖息在神洲南部海域,乃是南洋异种、有异能。生具九孔,初生时为白色,寿一元、增一色,直至九色便可开启灵智。其性喜月华,常于月圆之夜,爬上礁石对月鸣响,九孔相合、声达数里,故而得名。壳上异彩可幻化光影,孔间鸣啸可扰乱神志,常使海上船只迷失。地处南海的南溟派“琼崖洞天”内,培饲有此物。”

这枚九孔响天螺身具五彩,应是活了三百年的海螺炼化而成,也不知他是从何得来。

在神农架腹地,谢仁已见识过这法宝威力,看天眼把法宝凑到嘴边,赶紧谨守灵台,只以普通五感视听。

随着天眼一口真气缓缓吹入,“呜……”一声如泣如诉的呜咽传出,声音极为低沉、细微。谢仁心想:怪不得那天只是神念中“听”到了笛声。如此近的距离,他可不敢以神念领教,想必此时在神念感应中应是一首曲子。

这声呜咽自从发出就再未停歇,音调高低、声音大小也并无变化,如此单调的一声鸣响久久不散、充斥耳鼓,谢仁渐觉有些头晕脑胀,青青从两人相握的手中传过一道法力护住他双耳,眩晕感才消退。

谢仁好奇的以神念问道:“青青,你没事吗?谢谢你……”

青青:“天眼施法才知,他的修为已堪破元神,虽离苦海尚远,但也比我高出一截。只因我是真龙原身,他这点伎俩还奈何不了我。”

谢仁:“知道了他的修为,我们就可想办法把他擒下。当年的事,他也是亲历者之一,说不定解开诸多谜团,还得着落到他身上。”

青青:“你有计策了吗?如何擒下?”

谢仁尴尬道:“还没有……”

不提二人神念交流叙话,那声呜咽响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便有两头野人站了起来,木讷的进到关押孩童的两间石屋里。不大功夫,八名孩童梦游一般跟在野人身后,走出石屋上了高台,围了个圈呆呆盘坐,隐隐对应八卦方位,而两个野人则呆立在侧。

待孩童们坐定,天眼道人终于换了个孔,这次吹出的音调比方才略高,也响了一些,不再似刚才那般低沉阴郁。这个音调吹响片刻,两头野人并八个小孩,都已耷拉脑袋沉沉睡去。

青青的神念在谢仁脑中响起:“此时的曲子,与那天我们听到的一样。”谢仁心想:那首曲子想必是控灵的。

正在思考间,天眼的吹奏又变,九种音调交替变化吹出,高低起伏、快慢更替间逐渐成曲,谢仁不知此曲何名,也从未听过。只听得青青在神念中道:“神念中各种曲调交织,有点像交响乐。”

随着吹奏成曲,盘腿而坐的八名孩童皆左右摇晃,其频率幅度渐渐与曲声相合,身子抖动不休。随着曲调变化,开始双手摆动乱舞,八个孩童的动作竟然完全一致,就似训练有素、长期合练的舞蹈演员。而谢仁的感觉则是:跳大神。

青青神念解释:“他在激发这些孩子的生机。”

盘坐在地舞动良久,八名孩童诡异的只以双腿支撑,缓缓站立起来,在站立过程中,双手与上身仍在不停的循着某种轨迹扭摆挥舞。站立之后,他们的双腿也加入这舞蹈,踏着节拍或顿或砸或磕,十六只光脚与台上的人骨碰撞,发出有节奏的击打声,就似在为这首催命的曲子击节一般。此时,这些孩子已一改面黄肌瘦的颓色,面色红润、精神异常,口中还不时发出呼喝嘶吼与天眼吹奏的乐曲相合——除了目光依然呆滞。

渐渐的,八名孩子的双脚已经鲜血淋淋,一脚下去就会在白骨上留下一个血印,而他们依然浑然不觉,肆意燃烧着自己的生命力。

青青:“这好像是种仪式,天眼正在通过这种仪式,吸取他们的生机。”

谢仁:“有机会吗?”

他问的,当然是趁天眼专心于通过仪式吸取生机、无暇他顾之际,有没有动手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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