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也是这样认为啊。”欧阳铭不停得打着响指。
“得,敢情又是我多想了!”我心里想的有些多,但这并不是什么坏事。
于是,时间好像就这样流逝下来了。我所顾忌的肖权一个星期没来,两个星期也没来,眨眼间半个月都过去了。
我们在学校里还是平平淡淡,这期间我比较忧心重重,忽然地想到了李承盛,但没去找他,而是早操进场的时候偶然碰到的。
我笑着打了个招呼就到了他面前,在想他那里是不是真的什么都买的到?
几句闲聊灵光一闪我就说,我想打听个事情。他就淡淡微笑问道,是打听还是买?我跟着笑道,买吧,当请客了呗。他就专业的列出选项:具体行程,生活习惯,还是人际关系?我听后有些惊讶,但直接就说,我就想知道他最近在忙什么事情就可以了,其它得不用。李承盛过了一会儿才说道,五十元。随后我就把钱给他了。他又问我,名字。肖权,我脱口而出。然后他转身就离开了。
早操结束后,回班级的途中,一个混子过来就拍我的肩膀,很随意的语气,但语速特别快得说,最近他大哥跟高二的人有不少矛盾,忙得焦头烂额,前两天还受了伤,现在在班级里,他最近也安分不少,没有以前那么活跃了。
“谢谢。”我刚说完,这个人就挤进人群了,搞得跟特工一样...
得知这个消息,我也算是心安了,这五十块钱也没白花!说白了就是肖权没什么时间来管我们,自顾不暇。我知道后就就告诉了欧阳铭他们几个,欧阳铭方浩宣就一句,废了才好呢!
这个学校里正应了那句话:水浅王八多,遍地是大哥!大混混,小混混,多得不能再多了。还有很多小势力,大势力,小团体。所以时不时得都能看到很多人在打群架,也就二十多口人,都见怪不怪了,都当热闹看着。
我们的这个教学楼最近很安静,可以说一点事情都没有,很太平,挑事的人基本没有,毕竟我们不去找别人麻烦,别人也不会来惹我们的,怎么说我们也有近十个人,也是一个小团队了。
这些天,我也新认识了三个人,别班的混子,认识的地点有些奇葩,是在图书馆。我在那里看书,他们三个人也在那边看书,他们想看我手中这本,我也想看他们手中的那本,然后就这样认识了。
领头的叫祁正途,一个很大气的名字,人长得也比较端正,不爱笑,但话不少,和我聊得挺来。
另外两个人一个叫皮熊,一个叫胖球,这是祁正途管他们的称呼,我也这样跟着叫。
他们三个人找我玩得也多,和欧阳铭他们也有了接触,也算认识了。
之后,我们玩得也比较散,又像前面那样越来越散,你有你的兴趣,我也有我的学习。生活一如既往地平淡。
这段时间,有点意思得是范畅隔三差五地就到我们寝室里玩,至于为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我也挺佩服她,一个腼腆地女孩子可以变得那么胆大健谈!
有她带了这个头,我们寝室楼里进出的女孩也多了起来,这都不把宿管大妈放在眼里。周一早晨开会的时候那些校领导还专门挑这个事情严重批评了一顿,说这些女孩不本分之类的,所在的班级还被挨个点名了。
我们班也不例外。领导他们讲过后,我们班神出鬼没地班主任又开始长达一个小时的班会了,但愣是没有批评范畅,估计是给女孩子一点面子,也是给好学生一个机会。
本以为校园领导的这些批评会有用,谁知道恰恰相反,进出男生宿舍的女生还是越来越多,宿管大妈气得直接都不管了,也不抓人了。任由那些女生进进出出。有次我们还听到她在骂,现在的姑娘没家教,一点脸不要了。我们差点没笑出声来了。其实这种事情也避免不了,因为时代在进步,女生也越来越早熟开放。
就这个事情也成为了学校里侃侃而谈的一个话题。没过多久,我们才知道,女生进男生宿舍,在另外三个校区都是常有的事情,我们东校区都算是够晚的。
但有不懂得是,为什么女生宿舍至始至终没有男生去过,这个闷骚的问题我们还讨论了好几天,答案就是架可以打,逼可以装,但不能和女人耍流氓。
学期末的将至,班级里的学习氛围也好了起来,虽然成绩并没有什么用,但试卷上的成绩还是高一点好。
我也尽量得在奋发图强,但内心终究浮躁不堪。
今天中午吃完饭,我们都在班级里围着一张桌椅坐着,欧阳铭神秘兮兮地就把我叫出去了。
“准备抢银行,还是勇闯女澡堂啊?”
“借我点钱。”欧阳铭伸出了手。
“多少。”我直接问。
“两百块。”欧阳铭声音还有小。
我一听就不淡定了:有病啊你,我一个月我妈也就给我打几百块,这借给你两百,我这个月吃什么啊。
“别跟我装,我知道你喜欢存钱,私房钱肯定有不少,赶紧的借我两百!”欧阳铭对我一向是知根知底。
“你自己生活费好像也不少吧,加上借我的钱,那么多钱你要干嘛用?”我借给别人从来都得知道原因。
“你借不借我吧,问那么多干毛,别和我妈一样问东问西的。”欧阳铭不耐烦得说道。
我这小脾气也上来了:“我上学到现在遇到不少和我借钱的,你这么横的还是第一个呢。”
“我那次跟你借钱不是横的?赶紧得,钱给我,我急用!”
“钱我有,但你得说你要干嘛用,借给你的钱我很少能要回来,不能这么不清不楚!”
“命运,难道兄弟之间就不能多点信任吗?”欧阳铭突然的正经,也说这么一句话。
我听后有些耳熟,随后一巴掌就盖他头上了:“尼玛的,你还跟我讲信任,你要脸不?”
“命运这你就有些绝情了。”欧阳铭眼神有着一丝哀伤。
我说:“你不说干嘛用,我就不借你,反正我又不是第一次像你妈那样问东问西了,多这一次不多,少这一次不少!”
说完,我就贱贱地看着欧阳铭:“有香烟不,给我拿根放嘴里叼着,装会逼。”
欧阳铭看着我骂了一声:“艹,我去地都会所。”
“放纵?上次那个地方?”我站直了身子立马说道:“那个地方不是是我们这种人可以消费得起!少去!”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我都说了,你把钱给我就是了,墨迹!”欧阳铭是真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