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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话 第二次约会

Séquence3QuelquesChosesDélicates

序列三微妙之物

第二次约会

下午两点,骄阳似火,在脑壳正上方不遗余力地蒸煮初来的五月。

扬准时走向广州图书馆正门。想不到枫比他更早,远远向他扬起手,可能是扬换了短裤,辨识度因此提高了。

“呦!”正如扬,她也穿着短裤和贝壳头鞋子。没多久,玥和北鼻一起来到。四人打算像上次一样在图书馆里找张桌子安顿下来再开工。

于是照例一个男生领着三个女生上上下下,寻寻觅觅……十几分钟过去仍然一无所获。

“我们的策略有点不对……午睡时间图书馆里竟有这么多人醒着,打了鸡血一样……”扬弱弱叹息,转过头看三人。

“上次窗边的桌子不是挺隐蔽的吗?去重游一下?”玥说。

“也对。只有聪明人才看得到的位置。”扬的底气忽然汩汩往上涌,“Invisibleseat!”

“哈。你说什么都对。”枫眨眨水灵灵的眼眸,“在几楼来着?”

“六楼。”扬从来最擅长记细节了。

“去呗。”玥说。

为时已晚。尽管座位是空的,扬还是看见有四个比他聪明的透明人。桌面上四沓练习册拔地而起,其一最上面是灰褐色的高中化学《学习与评价》和白色的生物《三年高考两年模拟》。两本摊开的英语练习册坐落夹缝处,一支全黑的中性笔乖乖睡在页与页间的凹槽,不仔细看扬还以为是实验室用的碳棒。细长散乱黑不溜秋的橡皮屑活像大比例尺地图上的马来群岛,铺满右上角,或许是给专心过度之人留下的陷阱。鲜嫩的手肘看也不看就放上去——

扬则像个一败涂地的将军,望着桌子出神。恰好身处空调的出风口,吹得他软绵绵的头发往一个方向凌乱。不过扬在脑海中使劲描绘这些聪明人们抬起手肘才惊觉吸收尽橡皮屑精华的画面。

“不如找一家茶馆吧,咖啡店也可以。既有桌子给我们做手抄报,又可以叹冷气,还有东西喝。”扬听见枫在背后说。

“好呀。反正我现在对这里已经绝望了。”玥说。

“无论如何,我要吃雪糕!”北鼻应道,舌头沿嘴唇舔了半圈,一副即将垂涎三尺的模样。

一语点醒梦中人。

“好主意。”机智的枫让原本愁眉不展的扬瞬间心悦诚服,不禁发出赞叹。就差五体投地了。

***Q和A***

Q:为什么唯一的男生毫无领导力?

A:因为在约会时他智商降低,成为传说中猪一样的男主啊。

Q:那还放他出来?而且带着三个女生?对“约会”一词你怎么理解的?

A:天意。谁叫班主任最初这样安排座位呢,但愿他不会闹出什么大事来。

Q:……

扬灰溜溜走在前头,枫走在第二位,玥和北鼻静静跟随。图书馆中庭各种声音发出不可思议的回响,但也说不上聒噪。四人往地铁站走去的足音如此渺小,竟不足以听见,就如海底细碎的漫步。

“对诶,今晚我有点事,六点钟左右要外出吃饭,所以我们动作要加快一点。”枫在地铁上说道。

“嗯。”扬木木地吐出一个字。此时他心里酝酿着什么。

到达公园前站。地铁站出口有十几个之多,被大大小小色彩各异的店铺包围。果然,星期六固有的喧嚣气息顺着输水管网般纷繁编织的地下通道流动,上次长堤大马路吃午饭时还无从体会。

公园前,扬并非第一次来。可是扬只不过擅长觅食,茶饮方面他不甚留意过。四人左转右转,眼观六路,合力一番细致搜索,没费多大工夫就找到了理想的地方。过程与图书馆寻座相比竟还要简单。

这家店扬之前从未踏足。纹路优美的木质方桌、双人长椅、软得能陷进去的坐垫;西式的咖啡色装修,天花板垂下吊饰,小盆栽点缀米黄的墙纸。小店恰好隐逸于闹市,客人不多,又算相当有情调,不失为奇妙的约会之地。四人各要了吃的喝的,拿出纸和画笔,开始工作。

讨论决定先完成文字部分,于是:

玥静静品尝浮着冰块和切片柠檬的红茶,生命值满满的北鼻兴高采烈舔吸红豆雪糕球,枫和扬奋笔疾书。

枫和扬在同一边,扬在左,枫在右。

两人几乎要粘在一起了。都怪手抄报的要求规格太小。如果上次历史报有木星的规模,那这次无疑是地球。

能再小一点就好了。

“她真的好小只。”扬感觉到她轻轻呼吸的温热气息,如羽毛般撩动身边的淡淡香气。

写着写着,轻轻飘下的秀发触碰到扬的脸颊。

几乎要粘在一起了。

真的粘在一起了。

“哎!你的头发好油……”扬佯装生气,“我右脸上已经油光可鉴了……”

是你自己的脸比较油吧!

枫似乎识破了扬笨拙的假扮,只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水灵的双眼眯成两条缝,樱桃小嘴化成一泓转瞬即逝的笑。

真想定格她的笑容。

真想一直这样在一起。

两人完成抄写。枫和扬不约而同要了摩卡。送到桌前的精致碟子托着瓷杯,一小包白砂糖靠在杯壁。玥和北鼻开始工作。扬不假思索,沿纸质糖包小口撕开,往杯里注。枫却忽然定住了,愁眉不展。

“不觉得只下一包糖很不是滋味吗?香味倒是原原本本,但感觉跟喝凉茶没差多远,每次都一样。”

扬瞬间作出反应:“我刚刚看到吧台右边那只竹篮放着很多糖包呢。要不我帮你……”

“哦太好了!”还没待扬说完她就往吧台奔去。等扬缓过神来,已经跑远了。扬只好低下头,细细啜几口混有牛奶泡沫微微苦涩的咖啡,等待她回来。

第二包糖一点不剩加到她的杯里。枫和扬小口小口尝着各自的摩卡,时常相视而语。只是有那么一瞬间玥的静默如此迷离,不常见的静默,异于一言不发的专注状。无可言喻的冷硬生生夺走了什么,使沉默似乎不带有任何情感,就像安静消失在咖啡中的白砂糖。

橙黄的柔暖灯光,仿佛让时光放缓了脚步。

手抄报余下几行未完成。突然枫的电话响起。玥放下了笔。此时,扬打开手机才惊觉,已经到了六点。门外骄傲的阳光依然保持几个小时前的亮度和热力,时间联手空间和光照制造完美错觉。

她稍稍走开。电话的内容,大概是告诉她离开的时间已到。

扬的心里此时只剩一个声音:

留下枫!

正当扬组织好语言,站起身,伸出手掌心,准备要开口——

“我不去啦,手头的任务还没完成……”

枫对电话那头说。她瞥见了同样站着的扬。

扬心一惊,像颗陨石一样掉回座位上。可能是坠落时与大气层摩擦起火的缘故,他的双颊发烫,伴有连片绯红的症状。

枫留下了。

“肚子饿了有没有。”枫一如既往地欢悦,戳一下扬,“帮主,你不是去过北京路很多次找吃的吗?”

“是呀!跟我来!你们想要中还是西餐?”毕竟初中暑假时几乎走遍了北京路,扬终于找到值得自豪的资本了,霎时眉飞色舞。他标志性挑动几下眉毛,示意收拾东西三人出发。

北鼻站起来时打了一个小小的饱嗝。

“既然我们在这待了一下午,吃点中餐比较好。”玥好像恢复了往日平静。

“嗯。”

于是一个男生带着三个女生。扬雄赳赳气昂昂走在最前头,后面三位叽叽喳喳,尽管行进在人头涌动的步行街上,笑声不绝于耳。

莫名勃发的欢愉,就要像人潮把他淹没。

很快来到了正式吃晚饭的地方。四人又在窗边的位置坐下,扬和玥一边,北鼻和枫在另一边。

扬默默与枫对视,依然不敢相信眼前坐着的就是平时在课室前桌的枫,不敢相信她在关键时刻选择留下了。向她摆摆手,她立刻向他歪歪脑袋,嘴角轻巧上扬,水灵的眼眸随之眨动。她的真实性得到确认,扬终于欣慰一笑,双臂往后舒展伸个懒腰。

然而短暂欢愉后,耳边仿佛传来苦涩的细碎低吟,从不可名状的地方渗出。这大概是乐极生悲的另一诠释吧。或者说苦涩本来就以难以察觉的形式存放于心里,在特定时候面对她才会转换至另一形态,点点被吸收。

饭中,扬放下双筷歇息,不自觉注视窗外。一切仿佛蒙上略带惆怅的光晕。中山四路争先恐后的车流全然不把缤纷景色放在眼内,直至遇上路口才服服帖帖止住滚动的轮子,不出一阵子又争先恐后往前奔走。变幻不停的霓虹,熙熙攘攘缓慢移动的人群。然而车和人去了又来,大同小异,霓虹是设定的程式,一切始终在循环内打转。扬似乎能体会苏轼写下“盈虚者如彼,而卒莫消长也”时的心情了……周围失去声音的存在。

“哈哈哈……”直到枫的清爽笑声把他从沉思拉回到晚餐桌上。扬才发觉三人正眉飞色舞讨论各自的初中生活,高中英语课本有一课讲physicallanguage,干瘪的文字恐怕大大逊于眼前肢体语言的生动演示。扬起初光是干瞪着,直到沉思的余波完全消失,便加入了对话。

“话说我们以前的课室讲台有一部台式电脑。每次大考完,电脑就归我们了,一般会放电影。”玥说道,“哪像现在到处都是笔记本。”

“真的呀?这么好福利……我们班全是乖孩子,最多就是在课室空地围一圈凳子玩几盘狼人……”枫的话透出几分羡慕。

“狼人是班级活动的标配吧。嘿,你们可知道,我们初中课室也有电脑。”一说到电脑,扬嗖地来劲了,“有时候晚自习没开始时,我们几个男生会组织一场百战天虫,三个或者四个对打,我嘛是以操作火箭炮和手雷的精准闻名,即使有风向干扰同样无打击死角!另外有次我和死党打合金弹头,有次打得太晚,差点被班主任发现!”提起自己的光荣事迹,扬简直胜过说书艺人。

但是她们哪会知道那么多电脑游戏呢?毕竟不是男生。三人云里雾里的表情便说明一切。玥单手托头侧过去很是好奇地端详着扬,仿佛第一天认识他。

鸦雀无声……

发现自己在三人面前竟然冷场了,扬补充道:“咳咳咳!其实,庆祝方式除了游戏,期中期末考完试我们也会用投影幕放各种各样的片子啦,所以经常晚上整个课室漆黑一片,窗帘严严实实掩上,唯有投影机一道光冲破黑暗,窗边的人就负责放哨,以防老师来检查,通常是我……”右手在空中刷地划过,仿佛他手里真拉着窗帘布。

“哟,坏坏哦,各种各样的片子!”枫面露纯洁的微笑。

“哎哎哎!想多了!我想说,各种正常的电影,就是文艺爱情片啦,还有像《盗梦空间》一样的动作片……”狂汗,扬气急败坏地解释道。

爱情动作片……

扬的回答似乎没什么说服力,因为三人兴趣盎然地打量着他。

气得脸都涨红了。

可恶。

“年轻时谁没有疯狂过呢?”结果玥成了扬的解围之神。

“好像说得现在我们很老一样。”北鼻的眉毛忧伤地往下弯折。

“突然想起一个词——半老徐娘,就是说你们的吧,嘻嘻!”枫说。

“风韵犹存。”玥说。

“‘枫’韵犹存!这词绝妙!”他故意拖长第一个字,向枫兴奋挑动眉毛,“为你量身打造的词呀!”

“好烦你啊!”枫有点得意地回击道。

“差点忘了风情万种。”玥的灵感一发不可收拾。北鼻捂嘴笑起来。

“我是老态龙钟……”扬配合文字跟三人作挥别状。

“老当益壮,你。”玥说完便掉入自己前仰后合豪迈狂放的笑声中。

“帮主也不壮呀!要多长肉倒是真的。”枫道。

扬汗流浃背。

话题跳转的速度真不是扬能轻易跟上的。

成语大会结束后少顷……

“初中时说喜欢我的男生都长得不怎么样哎。”枫话锋陡然一转,变得耐人寻味,但是她脸上为什么挂着百般欢快?!

少年情怀总是想多。

“这句话不会是说给我听的吧?莫非被她看出端倪了?”扬暗惊。他只好在脸上勉强制造一个不以为意的微笑,玥和北鼻则将纯洁的眼神投给了枫。

枫神秘一笑。

“其实我想说很久了,”玥开口,“有些时候你看起来和厄齐尔有几分相像。”

“什么叫有些时候?”

“比如专心听课,还有你在讲台上朗诵的样子。”

扬挠挠脑袋,百思不得其解:“我怎么和球星搭上了关系呢?”

“呐。”她掏出满满的手机照片,“标志性的金鱼眼。”

“噗……”扬并不这么认为。

“还挺帅的嘛。不必多虑,帮主。”枫安慰道。

饭总算吃完了。恍惚间仿佛流过了相当漫长的时间。

“我记得北京路有家联合书店,要不去逛一下?”玥提议。

“好啊!一起吧。”扬果然被酷爱读书的同位传染了。

玲珑的书店单层面积真够小的,但好在有六层楼高。一踏入书店门扬还没来得及细看,玥就风风火火冲着楼梯去,到了二楼的外国文学书柜,玥就不肯离开了。北鼻大概也被美术绘本吸走,忽然就不见人了。枫和扬逛了一圈后回到一楼。两人发现了满书柜的老广州明信片和插画。扬第一眼就发现了文明路和恩宁路,旧街转角以浅显自然的线条描画,青色的老式电车匆匆驶过,松软的暖色块填补线与线之间的空缺。旁边还放着一幅手绘的广州城区地图,画面中竖立好些醒目的地标建筑,色彩斑斓,活像生日蛋糕上亮着火焰的蜡烛。

枫停下来,屏息凝神,似乎对那幅手绘地图情有独钟。

“我小时候经常生病,发烧感冒总要打针,”她对扬说起来,“阿妈就把我带去儿童医院……”说着,她用指尖点了点大概位置。

天,她居然说这个。扬始料未及,一时语塞,不知如何继续。

“儿童医院我没去过啦。传说我百毒不侵,二年级的临近期末考试时半个班都因为生病请假了,我却水痘都没长过。”半晌,扬总算从尴尬中拼凑出牵强的回答。

“这么厉害!羡慕你——”

不行,要赶紧转移话题,不然早晚会把天聊死。

寂寂然中,一张明信片掠过眼角。

“沙面……好喜欢欧陆建筑。”他若有所思地说着,“上次去已经是初三暑假的事了。”

“唔。听说很多新人会去沙面拍婚纱照。”枫听了他的话好像更加振奋了。

“要不下次我们一起去?”

“嗯嗯。”枫注视扬,满心欢喜的样子。

扬也是。

不是拍婚纱照啦!

四人回家都一路,唯独扬路程最遥远。他继续承担守卫的职责,右手总是游离扶手之外,提防飘忽的地铁刹车让她失去重心。然而今晚列车出奇平静,像夜深时分的海底的潜艇,里面装载的人们同样沉默少语。时光流转至晚上十点,车厢与站台一成不变地对外界毫无知觉,继续灯火通明、人流如织,恰如霓虹按照设定的程式运转,只有在特定的时间节点彻底改变其运动规律。末班车后,黑暗才真正回归本该属于它的地下世界。

送她回家?

扬紧紧闭上眼,不自然地摇头,打散想法。他小心翼翼控制着幅度,仿佛打蛋黄一般,似乎稍稍用力就会漾出满车惆怅,随着行进轨迹一路洒下。

枫和北鼻到站了。

“星期日晚上见!”枫挥挥手说。

“Bye!”

车厢更安静了。

玥在下一站下车。

“这么晚,回家小心。”她说道,背景是骤然收紧又不至于剧烈的刹车响。

“嗯。你一个人也是。”

良久的静默。

门吭哧一声打开。

“Aurevoir.再见。”玥回眸。

“Aurevoir!”扬挥手。

送她回家?

扬独自乘回家的地铁。出了站才发觉夜雨淅淅沥沥。十点半的天空,橙黄的灯光映照飘零的雨线,洒下几丝清冷。冷却风雨夜归人的心。

枫不会永远像今天一样留下。扬慢慢意识到自己开始害怕失去某些东西。

时间不会膨胀,但会叠加,正如某些微妙之物,最初就如世界边缘的声音一般微弱。它悄悄积累,一旦越过某个节点,就在心里扎根、茁壮成长。

星期二,新的座位表。

扬看见以后,心里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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