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货小姐走了过来,结完帐,便把那张金卡递还到龙竞手里。袁晓栢好奇着,大眼睛滴溜溜地跟着金面转。金卡?不会吧,暴君也有这玩意?
“拿着吧!”龙竞倒不用刻意去看她什么表情,收过来便直接往袁晓栢手心里一塞,转身就走。
“唉~~~我没说要啊!”袁晓栢急忙追上来,怕他是以为自己贪心惹他不高兴走人了。
“行了,给你你就收着吧!哪那么多废话!”龙竞额头暴起一根青筋,倨傲走在前头。
赶紧闭上嘴,深呼吸,吐气,还有不要东西会生气的理,暴君心里真不知道怎么想的。这里面钱应该不多吧,否则他随便就把金卡给了人,她知道了都会骂人的。
把卡小心翼翼地收紧口袋,出了卖场坐上车,这下,是真的离龙竞的母亲越来越近了。
她又开始紧张,双手放在膝上来回绞,嘴边吞吞吐吐,“伯母现在在哪?是在家还是……”
“疗养院。”
龙竞简单地哼了三个字,但语气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提到自己的母亲在养病,能用这种态度说话情况无非两种,一类是恨自己不孝,另一种是含有隐情。就单单从龙竞说要带她去见伯母的主动来看,第一类就可以否决了,那么……就是这母子间有什么解不开的结?
袁晓栢不禁担忧起来,可现在对伯母没有一丝感官印象,她不好凭空揣测。
因他一句不开心的调调,袁晓栢不敢再胡乱吱声,看着车子滑过热闹的市中心,在J市有名的玉龙湖边右转进入一片林荫区,城市的喧嚣渐渐抛之脑后,一幢奶白色的欧式大门出现在视线内。
袁晓栢惊讶地看着一路过去的高架造物,自己在J市生活了二十年,这个会所干嘛用,平时都住些什么身份的人心中略知一二,只是想不到她会进到这么高档的疗养会所来看望龙竞的母亲,看来他还真的挺有钱。
“还傻坐着干什么?下车!”耳边传来龙竞一声清冷的哼哼,他早就停好车解开安全带了,奈何这傻丫头还没从震惊中回神。推她一下,率先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等等我……”袁晓栢遂后跟来,他似乎有些生气了,快步走在前面,一下子便和她拉开有一些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