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竞和孟季对掐,二道门口再次迸发狮吼,两名守卫站在门边不敢擅自离位躲避火与油的相互对交,可心脏早已超负荷,身未动,心已不知去向!好不容易等到首领发话要擒人,他们俩像是如获大赦般,二话不说便跑来拿人,其实只要能让他们离开二道门,就是让他们现在跳海都愿意啊!
首领不能得罪,可他偏偏是暴君!生起气来,所过之处树木遭殃,动物死亡。真是伴君如伴虎啊。如今只求快点把首领提及的女人带到,首领消了气,他们的日子才好过!
两人匆匆忙忙,一路低头猛冲,直奔木房而来。找到刚刚关押女子的木屋,黑人大叔掏出钥匙,撩起铁链,钥匙对准锁扣插,入,可是不知是心急还是余悸未了,竟是弄了好一会都没能把钥匙对口插,入。黑人小伙脾气更显得暴躁一些,见身边人良久都搞不妥一把小锁扣,干脆推开男子,飞起一腿喘上大门,想要强行攻进。
可那一脚过后,看似残破的木门非但没被劣行击塌,仍旧屹立不倒。而反是小伙子的腿部受回力的影响,竟踹得有些麻麻的痛楚。黑人大叔乐了,小伙子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幸好没有上头人在,这不这脸是真丢到太平洋去了。
黑人小伙听见身边的嘲讽,骂骂咧咧地不知说了句什么非洲话,面子过不去,当然不能就这么闪到一边默然承认脚力功夫不到家。
顶着压力,用力一口深呼吸,往双手手心各啐一口唾沫,气沉丹田,跳脚又是一记飞腿大力踹门,门仍是没倒,却能听见黑人小伙抱着右脚面色憋白,呲牙咧嘴地叫痛不已。
黑人小伙悔不当初啊!这是木门吗?分明就是一铁门吧!
“你们在干什么?”孟季赶到。看着还没打开的木门,脸上显现一丝不悦。“怎么还没开门?你们是怎么办事的?”
“二当家……我们这就开。”黑人大叔慌张想解释。可眼神在孟季脸上转了圈,看明了某些可能的因素便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弯身捞起锁扣,可这一次钥匙没进去不是他紧张,而是小伙子踹不开门,反而被他弄的锁扣变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