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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前日记。。

20xx年12月,某大发生了一条跳楼事件。在那沸沸扬扬的事情里大家隐隐约约的知道了的自杀缘由是这男生两次考不上研究生。说实话,其实很多大学都有过这种跳楼事件。当然,学校里不让声张,再过段时间也就不了了之了。这本来就是大家的茶余饭后的谈资、八卦,之后再听到此跳楼事件似乎都觉得习以为常了。但是,五年多后听完了这次的“五年前八卦”时却让人慎的慌。某一天这某大的小师弟在微信里说:“她哭了,她说“你让我死么?”??

???201x年,因一交通事故把我打回原型,住院住了半年。回到家后好多同学朋友来看我,抛洒着幸福时光一直到了年底。那天,一个老同学顺路正好看看我,来的时候还“带”着一个二十多岁的男生。L说这朋友也是Q大的,就算是你的师弟了。之后我妈忙活着做了菜,就出去了。我不能喝酒还在康复期,而且我的叙述描写的“艺术方式”还有点欠缺(一言难尽,比如刚开始时那语言科室的医生拿出一个儿童玩耍的图片让我描述一下。两三分钟后,我只说出三个字:在……他玩。后来才知道,这是“语言中枢神经受损导致失语”。)。他们喝酒吹瓶后就打开了嘴门,这师弟问我:“师哥,还记得在你大四时一个男生在综合楼跳楼了这件事吗?”我回忆了一下,大学就一次这样的重大事件:“我又不…嗯…电……影的男…角,记得呢。”

(之后的事情我只能把它用写故事的表达方式来阐述了,越讲越像编故事。所谓的失语症是“对人类进行交际符号系统的理解和表达能力的损害,尤其是语音、词汇、语法等成分、语言结构和语言的内容与意义的理解和表达障碍”。当然,失语症不包括普通的智力减退、阅读和书写障碍。不过现实里的听者还可以明白一下的。当然我坚信,在我每天读成语、主动和陌生人聊天,那一日复一日的“作业”会使自己的能力提高得很厉害,我的“语言”肯定能康复得百分之百。不过讲下面的故事,如果写真实情况下的语言交谈,就会用很多省略句或用很多表达混乱的词语,那就没法看了。那么就言简意赅?或者用华丽的辞藻?呵呵,真的惭愧。)

一直以来我都知道,不,是当这个师弟讲出这故事时,我更“相信”:学习好智商高的学生,对于那些电影里的高情节根本看不上的,在大学里无聊而且必须“无聊”时,能做出让人咂舌的厉害事,当然,也能做出作弊、顶替、污蔑以及…报复。比如,做出这“跳楼事件”时却能“毫无关系”而且必须毫无关系的蠢事了。

第二天

(“日记第二天”?我每天只能写一点,不然这开颅过的小脑袋会真累的。)

他先说了另外的一件事:当时他还大一,也就我大四那时。说是系里的女生加起来都可以用指头算了。到三四个月时就一个女生先请假然后又退了学。离那综合楼事件还………听完有点乱,我就拿出那“买”过来的录音笔……

(录音?越说越远觉得有点夸张。其实出院前语言科室的医生跟父母说我出院后的康复时间可比躺着这里的时间多了去了,回家后让我回忆下朋友同学的名字、每天写日记,重要的现在刚复原,语音逻辑有点乱,有重要的事情,可以写下来。“这录音笔我刚买过的,有8G,呃,500…”然后这“欣慰”不可言喻的到现在。)

这师弟也是Q大,中文系,姓俞,来我家时应该是大三了吧。那件事是元旦之前,不过考研日子也应该很快了。想想那男生,让人很不舒服,尤其那犹豫得很的考研大军。此事也就差不多的成为了“所谓的努力肯定逆袭不过是自我安慰的幻想”的反能量了。

俞说在那件事的第二天,班里的一个女生就请假了。少了一个女能量,肯定是一个大事件。“祸不单行”的,元旦之后回来一看,这“能量”居然退学了。当时如果我们班有人退学,第二天就会被翻过去了。其实大家都知道,大四后,班里五分之一的人都不在校里了,但对大一的学弟学妹来说,出了这两件事,早就炸开锅了,其实是没事闲的发慌。在警察、学校还没发公告时,那没事还得找事的娃娃们就猜测的厉害。

第三天

”当一个人非常无聊非常无趣非常认真,而产生一些异于常人、纠结一些常人不太在意的事情或细节,对于某些新事物有着莫名所以的坚持,并且是不会被赞赏的坚持,导致周围的人都相当抓狂的行为是---龟毛。“有人去看现场说这男生肯定是被人踢下去的,按物理学来看,如果死者是自杀,顺着抛物线倒地后应该不会离墙壁太远,可是因这现场来看难道死者是自己先踢了下墙壁才跳的?有人去看了看周围说,综合楼里面很长,每个楼道都有两个摄像头,大门口也有,警察蜀黍第一就是看摄像头记录了吧,这男生肯定因情自杀。还有人说的更离奇:听说这死者是从五楼阶梯口和楼道接口处的玻璃窗跳的,正对面就是实验楼的五楼实验室,忘了吗?里面有个正对窗户的站立尸体标本……

等俞同学说到了这,我和L笑的阴森森:我们都摸过这标本。俞:“不管怎么样,我问你,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想策划一个完美的杀人事件,因综合楼的标志物而不会被人看到,你会怎么样?”想来想去,怎么策都不会完美。俞喝完最后一杯说:“我会有一个很完美的计划而且没有任何证据……”

当我康复的“韬光养晦”的百分之七八十时,觉得我应该有点事干,重要的是,身边的钱,所剩无几……在网上刷淘宝、卖所谓的电影票等等,但只能在家“工作”不能出去,又“一言难尽”。无聊时就去公园散散步,幸好Y在身边照顾我。到我生日前几天,俞在微信和我说:她哭了,她说“你们让我死么?”

想想这事从俞和L来我家的时候到今天早就过一年多了,可他怎么又说起来了?俞:“这是暑假毕业时的事情,是在最后的聚会。本来班里女生少得可怜,当时我有点冲动,喝完酒去洗手间时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想起了一年前和你聊的事情,所以就给她打了个电话……”听完他说的话,心里有很多不解。我就回家拿出那录音笔,再梳理梳理下。(Y说我:“一旦急于对外面表现,一定是内部出现了问题!”)

第四天

(“某大跳楼事件第四天”?这题目我也挺喜欢的…之前医生说每天要写日记,对记忆和语言组织逻辑能力有好处的。但在家一日复一日做重复再重复的事情,写起来根本不行。直到那天看到录音笔时突然灵机一动…呵呵。这应该比写日记好的多了。开动写录音笔里的事情时,写得捉襟见肘,每一句的主谓宾、添加成语词语都得以“开动脑筋”和百度来排列组合,而且写一百字时都要花一个小时的功夫……)

回家关闭窗帘,坐在椅子上打开录音笔听俞同学的声音。塞每一句话都要展开一个完整的综合楼画面……

“如果我是他,第一,我会先仔细检查摄像头。综合楼一共七层,每个楼道有两个摄像头,大门有两个,里面的外面的。东、中、西阶梯都有六层,每层两个阶梯,哦,还有从顶层到天台的那一层,而且都没有摄像头。东西阶梯和楼道接口处都有一个洗手间。那里都是盲区。综合楼除了周末每天都有上千的学生进出。上课时间,七点到八点以及十九点到二十点是高峰期,这就是所谓的'绿色通道'。所以我会在晚上七点时顺着人群走到西阶梯,为了保证安全只能在西阶梯上下走,不进入楼道和教室。当然还有别的重要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为了抢座,尤其是奋战考研大军都会在固定座位上放一个书本来占座。李x,哦就是死者。李一般在综合楼五楼西边阶梯教室里学习,每天奋战到十点之后。所以第二,晚上在学生上课时,拿出包里的几双破鞋,包括像李的鞋子。在五楼阶梯和楼道接口处换几双鞋子来回走到窗户旁边。因为当时那几天都下雪。最后到十点前,学生走了差不多的时候,我会穿和李一样的鞋子到盲区窗户下走几步,而且倒着穿,'不走回头路'。当然其他阶梯的窗户处都会有别些鞋印,除了'李的鞋印'。然后在五楼的窗户那放块黑色的布。盖住'李的鞋印'。弄完了就在窗户旁边等着,站住位置,不会让突然来三两的学生到窗户下踏步的情况出现。这盲区里灯有点昏暗,而且是声控的。等晚上十点过后,也就是李的生活的时间习惯,就用各种方法让李走在窗户旁边。其实做那种'事'一分钟就搞定了。比如,用迷药或者打后脑勺。然后把李从窗户那推下去。顺便把那黑布拿起来,最后把李的物品都零零散散地放到地上。之后五楼到一楼不要有十点左右的嫌疑脚印了,不用说了吧?然后呢,走到天台用一根铁丝把内部锁拉上,之后走到东边天台,从那里走进去然后关闭门锁。再然后进入到东边的洗手间藏一晚上。因为明天警察会封锁西边阶梯。等学生可以进入综合楼上课时,那就好说了。呵呵,是不是很简单?不过……嫌疑人是一个一米五的柔弱女子。做那种事根本不行!再简单的比如西边都是女士洗手间,东边都是男士洗手间……”我和L同声相应:一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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