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算是掘地三丈,不论天涯海角,天上地下,也要将你揪出来。你是我莫启晗的女人,今生跑不掉,逃不脱。”他目光坚毅且坦诚,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
就是这个男人了,今生就是他了吧。筱雨勾上他的脖子,印上他的唇。他的天雷地火,刹时又蓬勃而发。
这一个旖旎的清晨,莫启晗终是忍不住又与她缠绵了一次。
“我们是不是应该起床了。”她依偎在他的怀里,给他一个光脊的背,拿起他修长的手指反复欣赏。这样的手指,骨节分明,刚健有力,适合弹钢琴,谱一曲华美的乐章。
“嗯?”他的头埋在她的颈窝里,慵懒地蹭了几下,“不想起来。”
“可是,上班的时间快到了。”她提醒他。
“别管它。”莫启晗不悦地睁了一下眼,复又闭上,贪婪地呼吸着属于她的清香,“今天不去。”
“那我起床了。”她支撑着身体想要坐起来,却被他拦腰按下,重新回他的怀抱中。他磨蹭了两下,找一个舒服的位置紧拥着她。
“你是老板,当然可以不去。可是我不去的话,会挨批的。”
“他敢!”莫启晗眉不张眼不睁地道,“那工作,不稀罕,有我养着你就可以了。”
“我才不要做你的金丝鸟,米蛀虫,我要自己上班。”她始终觉得,他再有钱,也要有自己的追求。
“把它辞了,回莫氏,我给你安排一个职位。”她离开时的那个位置一直在等着她回去。
“我不要,我现在工作做得挺开心的,我才不要回到那个什么鬼地方去,被一群莫名其妙的女人的眼光杀死。”
什么,这小妖精居然敢鄙视他的公司,嘴唇一勾,浮出一个邪魅的笑,“难道你就不怕你家男人被别的女人抢了去?”
“是我的,别人抢不去;不是我的,我也强求不来。”她深吸了一口气叹道,反问道,“请问莫总裁,你是那样的人吗?”
“当然不会,我只是小妖精一个人的。”莫启晗的手臂紧了紧,牙齿不悦地咬上她的肩,“叫我晗,那几个字,我不爱听。
”
“啊!好疼!”她耸动肩膀躲闪他的袭击。
“疼才会让你记住我的话。”他轻然一笑。
“你变态!”她用左手擂了他一拳,他不痛不痒,眉眼都不眨,却麻了自己的手。
“要不要现在再领教一回我的变态?”他的掌包围她的左手,按在胸口。
她脸一红,挣扎着坐起来,“你不起来我可要起床了。”
“干吗?”
“上班!”她的目光开始搜索自己的衣服,直到此刻才想衣服全洒在了楼下客厅,或者必须得去隔壁去取。
莫启晗凝视了她几秒,握住她左手的手掌突然一松,在空中划过一道悠美的弧线,反手取下床头柜上的移动电话,递给她,“请一天假,你的手不适合上班。”他知她性格,她若不愿意的事,强迫不来。
“而且你应该去照照镜子,这些吻痕,如果不怕被你的同事审问的话……”他的手指轻轻滑过脖子和肩胛。
筱雨低头,就连手臂上,都有他留下的杰作,不由红着脸狠狠瞪了他一眼。
“陪我!”他的眼里满是期冀,倒像是无辜。
她不忍,终是接过电话,拨了一串号码,请了一天假。
他将她掀倒在床,自己却坐了起来,手指在她的鼻尖轻轻地刮了一下,宠溺道,“你再睡会,我去给你买早餐。”
她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但是她的胃经不起折腾,她说过她饿了。
“想吃什么?”
“想吃你做的,**蛋就可以。”她拥着被子眨巴着眼睛说,她绝对是故意的。
没想到的是,他答应得很爽快,“好!但是我从没下过厨,等下吃不下可不能怨我。”
“不会!”她的吻轻点于他的唇。
但是这不够,他需要更多,深入一点,或者更狂野一点。想得越多贪得便越多。对她,他总是有满足不了的贪欲。
“好了!”筱雨推开他,这个人很喜欢得寸进尺。
莫启晗无奈地围上毛巾前往浴室洗漱,然后在她的注视下离开房间。
时间仿佛静止一般,筱雨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场华丽的梦,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疼痛尖利地传来。
大约半个小时后,莫启晗端着餐盘进来。餐盘里放着一个碟子,一杯牛奶,还有她的洗漱用具。碟子里有四个**蛋,形状奇丑无比,且泛着烧焦的味道。
“这是我试验了二十几个鸡蛋,其中最好的几个,委屈你将就一下。”他倒是脸不红心不跳。
“那个……你好像忘了给我拿衣服来。”筱雨拥着被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整个早晨,她都和他裸呈相对。
他搁下餐盘,对她坏笑,“你身上几个毛孔我都一清二楚了,可以不用这样遮遮掩掩的。”
“莫启晗,你到底去不去!你不去我就不吃。”她朝他河东狮吼。肖楠婧曾说过她,平日里见你温温柔柔,一旦脾气来了,比起谁都要大。
莫启晗捂住耳朵,这女人以后将会让他不是一般地头疼,就知道如此地威肋他,无奈地去她睡过的那个房间给她取了一套睡衣。
“那个女人……”
“我知道我是女人,你是男人,不用你提醒。”她显然极不满意这个称呼,声音从被窝里头闷闷地传了出来,这一刻她竟犯起了羞。三十秒钟后,她钻了出来,身上衣服已经穿戴整齐。
“什么事?”她问。
“小妖精,我想跟你商量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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