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对不起,是我的错,要不是为了我们的孩子,我也不会这么做,求求你看在我们孩子的份上,你就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说话的女人,一脸乞求。
“胡闹!我已经说过了,我会和她离婚的,你居然、居然。”男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看着自己面前跪着的女人,有点于心不忍,毕竟肚子里有自己的儿子。
。
“算了,起来吧,小心我们的孩子。”男人异常小心的将女人扶起,而后看看二楼,又问:“小韶睡了吧?”
女人点头,风韵犹存的脸上没有刚才丝毫的惧怕。“博文,那医院那边….?“
男人严肃的脸,忽然笑了:“没事,不是有我在么。”
“啊!…..”
司韶从睡梦中惊醒,抓着被单的手指泛白,额头青筋微突。
从窗帘透出的朦胧光线让人知道现在应该是凌晨,一双黑沉沉的眼眸被汗湿的黑发遮掩,从喉咙里发出粗哑的喘息声,宣示着刚才的梦无比让人恐惧
“哈……呵呵呵呵呵。”忽然,粗哑的喘息化为了笑声,初听着像是愉快,可是配合司韶现在一手捂住双眼,昂着脖子的模样,就显得诡怪起来。
到了最后,笑到喉咙生痛,那笑声也更像是抽泣,绝望疯癫。
一直到笑不出来,只剩下细微的呼吸声,捂住双眼的手向上撩去汗湿的黑发,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也露出被隐藏的双眼。
如果有人在这里,一定会意外这双眼睛不但没有丝毫的泪水,反而冷静的可怕,太过冷静的黝黑透出一丝魔性。
我一定也让你们尝尝这种感觉。司韶满脸狰狞,宣示着自己的誓言!
修长而又白嫩的双手掀开被子走下了床。
浴室里有一面全身镜,司韶站在镜子前,看着对面倒映出来的人。
少年大约十七八岁,四肢纤细修长,线条感流畅优美,肌肤在浴室的灯光和瓷砖的反光下更白如玉瓷。最美好的是她的一张脸,饱满的额头下长长的眉毛几近鬓发,眉形无需修剪自然有型,眉下的双眼半眯着,眼尾上翘和长密的眼睫配合得完美无缺,此时里面的瞳仁浓稠无光的盯着对方,无情的神色使得这张还稚嫩的脸显得冷酷而浓艳。
这是一张被上帝亲吻的脸庞,美丽得无关性别,雌雄莫辩。
不过,不去看她的身体,一头凌乱的短发,自然会让人将她认作男孩。
“可惜啊。”司韶看着自己的样子,不由得冷笑叹息。
可惜自己不是个男的,不然自己也不会忍了这么久。
这八年的每一个夜晚,她都在做同一个梦,梦中的她一次次的体会那漫长的绝望痛苦。
“呵,忍了这么久,也该出击了,哦,不对,我早就已经出击了才是。司博文,萧玫,仁爱医院,我要你们生不如死。”司韶看着自己在镜子里的模样,讥讽的笑着。
曾几时起,我司韶也变成了这种人。司韶回想着每晚夜复一夜的梦境。
梦中的男人是司韶的生父:司博文,女人嘛,自然是司韶的后母:萧玫。
八年前,司韶的生母突发哮喘病进了医院,不到一天,便传出了母亲病逝的消息。司韶那时还小,听到后简直不敢相信,那个又温柔又贤淑的母亲就此离去,随即晕了过去。
当晚醒后,嘴实在干,就去厨房倒了一杯水喝,便刚好看到了自己梦境中的那一幕,命运就是如此的狗血!
母亲死后,司韶一面都不曾见过,甚至司博文连葬礼都没有给蓝薇办!
这几年,司韶都会在想,如若那晚自己没有听到他们说话,那自己又会糊涂到什么时候?
收回来心思,司韶转身打开了淋浴,声音在水声中模糊:“游戏现在开始了!”
音线魅惑,处处透漏着危险的感觉
司韶今年十八岁,身高一米七二。在女生中个子中,算高挑的。
从里面一堆暗色系的衣服里选了件手工制作的墨绿的西装,从鞋柜里挑了双棕色的休闲皮鞋,再看镜子里的自己,额前略长的黑发遮住了半张脸,让整个人显得冷酷的很!
显示着健康唇色的嘴唇勾了勾,司韶伸手将自己额头上的头发往上撩了撩,露出了完美的脸庞。自信的笑了笑,刹那间,光芒万丈。
今天可是我司韶十八岁的生日啊!
迈着极其优雅的步伐,司韶想着走向了楼下的客厅。
姿势说不出的轩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