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手电筒的强光,他终于看到了自己抓在手时东西了,这个物体通体闪着寒光,是那种黑幽幽的兰光,果真是一柄剑,与剑有些不同的是,这柄剑没有剑刃和剑尖,前端是平头的。也就是说,这种剑只能用来砍、削、扫、挑、剁、撩等挥击性的动作。因为其剑身有一定的弹性。手里握着的把手则是用一种木制的包着厚实的铜皮作为装饰。
为了试试剑身是材质,他用手指轻轻的弹了下,发出叮的一声脆响,显然是柄材质不错的好剑,用手抓住剑头部向下一弯,能够轻松的将其弯成90度,手一松又很快弹开了。这种弹类似于今天的弹簧钢。
他将那柄软剑放到了手电光的照射下,仔细的观看了半老天,才发现原来黑色的泛着兰光的剑身上面,竟然是一条盘旋飞舞的火龙,而另一面则是一条盘旋的水龙,邢剑有点儿摸不着头脑了,心想,这是什么剑呢,等再次翻看剑谱的时候,赫然发现,书上画的人物全是古代人的打扮,那剑也没有剑尖,是平头的,看来这剑谱上面所画的各种奇怪的动作和姿势的图,便是这把剑的套路了,而剑谱中的那些动作正如邢剑开始时所想的一样,完全是以砍、削、扫、剁、挑、撩等动作,配合奇怪的姿势和步法自成一路,尽管书中的字全部为真笔字,难以认全,但配合那些招式图谱,到也多少能明白一些是什么内容。
看来爷爷的身世还真的是个未知的迷,就连父亲可能都不知道他生前是做什么的。
有剑必有鞘,想到这里,他连忙继续翻找了起来,可等他找过箱子里的每个角落之后,不由得大失所望,竟然没有发现剑鞘的踪迹,难道这把剑原本就没有剑鞘的吗。这有点儿说不通啊,没有剑鞘,那么这把剑是怎么携带的呢。难道爷爷是将它整个绕到腰间的吗,根据这种剑的特性,显然能看出是一把腰带剑,和当今那些体育用品中的腰带剑性质差不多,但其做工和质量完全超越了现在的技术,而且还是那种纯手工制作的,象这种纯手工制作的剑,一般都不会超过十把,也许只有这一把也说不定。
邢剑将这把软剑拿在手中仔细的端祥着,剑身上的水火二龙各有各的特点,火龙线条如似用的那种红铜走的丝一样,在灯光的照射下在龙的身上能发出红色的光茫,而水龙的线条好象用的是那种兰色的某种物质,在光线的照射下,发出兰色的光茫,这把剑的重量并没有多沉,充其量不到两斤的份量。
他越看心里越是喜欢,也就越不想放手了,他觉得这把剑有些美中不足地方,为么好的剑为什么没有保护它的外套呢。
他将那只木箱子关好后,便出了仓房,拿着这把一米多长奇特的古剑回到了客厅里,他试着将那柄奇特的软剑缠在自己的腰上,可是忙了半天也没能成功,于是拿着它开始琢磨起来,他准备为这的奇怪的剑制作一个外套,至少可以让它缠在腰间才行,便于外出携带,软剑在兵器中也属于一种技击性很高的兵器,并且更为主要的一点就是,它在不战时隐藏于身,临战时又能出奇不意,快速出击,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令人防不胜防,但是,想练好它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三天后,他将这把双龙雕纹的古剑的剑柄部份换成了那种铝合金的,他将剑柄的外形设计的有些象是腰带的卡子一样,只不过比一般的腰带卡里要长一些,他在卡子的上面制作了一只兽头的形状,这是实战进所需要的尺寸,已经不能再缩小了,将剑缠在腰带上面,扣上卡锁,从外观看,便是一条裤腰带,临兵时打开保险,按下开关,取下来便成了得心应手的武器,软剑。
经过多次的练习,他才最终完成了这把特殊软剑的快收和快出动作,就是闭上了眼睛,也能准确而迅速的出击,直到练到他满意为止。
他为自己这把得意的剑起了个名字,叫做快速反应剑。
软剑的手柄上面有三个按扭,是用来打开护手和两道保险用的,经过他重新改装的这把软剑,无论你如何跳跃奔跑甚至在地面上打滚或者在空中翻跟头,都不会自行打开,除非你按下保险开关。
接下来,他又开始翻看起那本爷爷留下来的古剑谱来,起先他并没有想到专门去练什么爷爷剑谱上面的剑术的套路的,可不知怎么的,他看了几页之后,便感到有一种充动,好象控制着他必须拿起剑来跟着剑谱上面的姿势动作去练习一样。
谁成想,全套剑法共有一百六十三式,他在两天半的时间里,竟然全部练会了,并且他有种奇怪的感觉,只要一天不去练便浑身不得劲儿,就是烟民犯了烟瘾一样,无法自行控制住自已。
院子里的阿青每次看到邢剑出来练剑,都会吓得敢紧躲在自己的窝里瑟瑟发抖,不敢出来,只是用它那防范的眼神看着面前的这个主人,它不明白主人为什么会拿着一把闪着寒光的东西,常常将自己舞得到最后看不清影子呢。
于是从早起练,白天也练,有时睡到了半夜三更的起来也要练,直到有一日,他竟然练得可以将软剑的剑尖刺进一块几公分厚的木板为止,书上的字尽管都是繁体字,他大体上能认识一些,配以上面的动作图解和招式,及他天生的领悟性,竟然被他练成了已经绝世的武学,水火游龙剑的剑法。
这种冲动没有停止过,他按照剑谱上面的去练,直到练到最后一页的时候,那上面已经没有什么图解和招式了,只有一篇不短的字,他费力的看着,并将它们用笔写在了纸上,最后得知,原来这最后一页竟然是这种奇学的心法口诀,尽管他是现代青年,不相信有什么奇世的武学,但自己如今所练的剑术,不就是一种失传很久的武学吗。
通过几天的心法口诀修练,他的心态慢慢的归复了平静,并且他只要心里想动,便可动如脱兔,想静便可静如止水不起微澜。
他将那本古剑谱又必恭必敬的放回了爷爷原来的那个木箱子里面,并对着箱子深深的鞠了三个躬。
当他将爷爷所有的箱子都打开过之后,竟然在里面还发现了一只半自动步枪和一把生了些许铁锈的刺刀。
有枪必会有子弹的,于是他又仔细的翻找了半天,结果另他非常的失望,别说是子弹了,就是连一枚子弹壳都没有看到,不免有些心恢意冷起来,他将那把没有弹药的半自动步枪又重新放了回去,合上了箱盖。
他不明白,爷爷为什么单单收藏一把枪而没有收藏一些子弹呢,光有枪有什么用啊,没有子弹的枪和烧火的棍子也差不了多少。
他在最后一个木箱子里面找出来一样东西,这是一把木制的弓弩,弩身通体黑里透着红,入手沉甸甸的。
箱子里面还有一个箭匣和几十只象家里用的筷子一样的箭,只不过这些箭远比筷子要长些罢了,色泽红里泛着黑,弓弩和无羽箭都是用一种不知名的木材制成的,无尾箭的一端安装着一个用铸铁打制的箭头,箭头很尖,用手指试一下,还很锋利的,尽管做工差些,无法和如今的技术相比,但在当时想来已经算得上是不错的工艺了。
他将那把木制的弓弩拿起来,反复的观看和琢磨着。
这是一把纯手工制作的弩枪,重量约有五斤半左右,长度约有八十公分,宽约5公分,在弩的前端有两片厚实的竹子一长一短安装在那里,在竹子的上面还缠绕了一些个麻绳之类的东西用来加固,弩身上的箭道也是手工开出来的,但非常的光滑,显然是曾经用过多次磨出来的结果,整把弩的颜色实际上什么都没有漆,只是木材的原本色泽,因年头用得久了,而呈现出的一种深红的色彩,并有些部位还发散亮光。
弩上面没有安装用于瞄准的标尺和准星之类的东西,弩的扳击是用铸铁制作的,用手扳动时并不感到费力。
尽管这样,弩在手里的感觉依然很舒适。
邢剑试着拉了一下弓弩上面那根缠了粗绳的弓弦,力道很大的样子,如果单凭一只手来挂上弓弦,可能无法办得到,于是他发现在弩身的前下端还有一个用铁环制作的长方形的东西,看样子好象是用来上弦用的,当即用左脚踩住了那个铁环,双手抓紧了弓弩的弓弦,运起力气将弓弦挂了上去。
他觉得小时候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才将这把弓弩的弦给挂上了,他心想这把弩的拉力绝对不少于50KG的份量。否则以自己一个大小伙子没理由拉得这么费力。
弩的扳击是铁制的,不用担心抗不住这种大力,弩的上面唯一用来做为瞄准的东西,便是刚刚挂上去的扳击上面的那个高些的卡锁样的东西,也叫望山,真不明白,爷爷他们当年是如何用这种武器捕猎的,这能打得准吗。
他在心时暗暗的佩服爷爷他老人家的臂力,想当年爷爷肯定没少用它来打猎。
他试着将一只无尾箭放在了弩的箭道上面,屋子里的空间太小,肯定不适合练习射击了,于是便将弓弩和几只箭都拿到了外面,他选择了一块松木的板子作为目标,在上面用记号笔画了个不规则的圆形作为靶心,把这块靶子放在了院子的西墙边上,粗略的量了下步子,约有二十多米左右。
他抬起弩来,用那个望山瞄在了远处的靶子在面,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种弩是应该如何去瞄准目标的,应为这上面根本就没有象打枪时那样,看什么三点成什么一线的说法,完全凭感觉打的。
随着手指的扣动,扳击发出一声轻响,“啪!”的一声,强劲的弹力将那只木制的无尾箭猛的弹射了出去,带着一阵短促的物体高速破空时的响声,直直的飞了出去。
一声闷响传来,显然是那只无尾箭射中了木板后发出的声音,至于射没射中那个圆圈里面,就不得而知了。
当他看过自己的成绩后,不免有些大失所望,左右没有什么大的偏差,只不过上下的偏差大了些,那只无尾箭离木板中间的那个圆形的靶心相差不到十厘米远的距离。
他觉得,做任何事情不能失败一次便不敢去面对第二次的尝试,于是,接下来,他又对着目标射了几枝箭,以便验证自己的这种做法是正确的。
直到第四只无尾箭的时候,在二十米这个距离上,他已经可以洞穿那块松木板上面的那个圆心了。
射中的无尾箭的穿透力极强,巨大的惯穿力将无无尾完全的射进了木板,并从另外一面穿出来,显然这种弩的实际射击距离应该比现在更远些。
为了验证自己的判断是对的,他又选择了距离那块松木靶子40余米的距离试射。
测试结果令他很满意,竟然可以在45米的距离上射中木靶,无尾箭前端的铁制部份已经完全的没入了松木板当中。锋利的箭尖从别外一面暴露出来。
在他射出第八只箭的时候,那根弓弦确“啪”的一声断掉了。
事后尽管邢剑想尽了办法,也没有找到能够替代它的材料,弓弦的材料有些象是牛筋一样,非常的富有韧性,如今上哪去找牛筋这种东西呢。
他望着茶几上面放着的那把断了弦的木制弓弩出了半天的神,忽然站了起来,将房门锁好后,开上车子直奔镇时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