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邢剑的手脚此刻都被钢环固定在椅子上面,就是想反抗都不可能的,立时被他掐得直翻白眼,气都喘不过来了,那个家伙这才将手松开。
邢剑被他刚一放开便干咳了起来,还没等他说话呢那个黑衣人便用手中的折刀开始用力的挑划着邢剑身上的银猬甲来。
这一划不禁另他吃惊不小,没想到这件银色的衣服在他横划竖斩,不管怎么划怎么斩就是弄不破它分毫。
“大哥,我说你能不能消挺一会儿啊,你就别费力气了,我还是刚才那句话,如果你想要就把我的手脚放开,我给你脱下来不就是了吗…”邢剑见状再次笑着对他说道,他到是非常的希望这个家伙听了他的话,把自己放开,哼,只要手脚得到自由,那你们还会有好下场吗。
那个黑衣人当然不是傻子,也没有跟他搭话,而是拿起手中的折刀翻过来仔细的查看起刀刃来,这一看不要紧,可把他着实的吓了一跳。
原来,他手中所拿的那把折刀是瑞士制式的折叠军刀,长度约有十公分,全部展开后长度约有二十五厘米,这把刀的作工非常的讲究,属于名刀名剑那种档次的,刀的钢口也相当的不错,能轻易的划破薄铁皮,就是这样一把不凡的折刀,此刻竟然如同被人用钢锉打磨过一样,根本就看不到它原来的刀刃在哪里了,当然除了没有使用到的地方还保留着刀刃外,其余的地方就是用它在手上来回的拉几下都拉不破皮肤。
看到这里,黑衣人暗想,这到底是什么宝贝啊,怎么不单划不破还把我的这把千元买来的进口货的钢口超一流的折刀的刀刃给干没有,这要是说出去有谁会相信啊。
心想如果这件衣服老子穿上它之后,日后枪里来刀里去,也不用再担心受伤了,就是不知道它的抗刺能力怎么样,想到这里,握紧了手中的折刀,对准邢剑的腹部就狠狠的扎了下去。
他突然间来这一下,可把邢剑吓得不轻,他下意识的腹部往后面靠了靠,可惜那是椅子,你还能往哪里靠啊,邢剑倒不是在担心银猬甲先前的防卫能力,可眼下连那张黑狼面具都不听自己使唤了,这身银猬甲目前还不知道能不能起到防卫的作用,保护住自己不被刺伤呢,万一连它也一块儿罢工的话,那么今天小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因此他能不害怕吗。
由于手脚都被固定住了,使他无处可闪,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黑衣人凶狠的将半尺长的刀子向自己腹部刺过来。
见状邢剑干脆把眼睛给闭上了,一咬牙就等着那巨痛传来刀子刺入腹部的痛楚传来,同时在心里暗念阿弥陀佛请佛祖保佑,一面又咒骂起面前的这个黑衣人祖宗十代来。
邢剑并没有感到刀子刺入腹部的痛楚,相反的只是感到有个东西用力的顶了自己的肚子一下,于是把眼睛睁开了。
折刀结结实实的扎在了邢剑的腹部,然而却并没有扎进去,反而将那个黑衣人握着刀子的手给后弹了回去。
黑衣人看到这里,嘴里不住的念叨着什么,一双眼睛尽是贪婪之色。
“真的是刀枪不入的好东西啊,奶奶的,想不到这个世界上还真有这种传说中的宝贝存在啊…呵呵,如果老子穿着它,日后再也不怕被人偷袭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刀子比划着邢剑的脸,对他说道:“小子,你听着,我劝你最好放聪明点儿,识相的话,就把这件衣服给老子脱下来,老子没收了,否则的话…扎不破这身衣服,在你脸上划上几刀应该是可以的吧…”
邢剑闻言心说:“算你狠,你,就是能把它脱下来我现在也不能脱给你的,如果真的应了刚才那个开膛剖腹的梦的话,那我还不变成了切割鸡块啦…”可这脸也不能让他乱划呀,他知道这帮家伙说的出来就干得出来,还得想办法和他玩拖才行。
于是眼珠一转,有了主意,当即陪着笑脸对他说道:“大哥,别着,兄弟我到现在还没有找到老婆呢,可以说兄弟我现在最值钱的东西就是这张脸了,你要是把它再划了,那我就完啦”
“呵呵,我知道,现在你的脸面比命还重要,应该不会舍不得这套身外之物吧…那还不干紧脱下来…!”说着他果真将折刀放在了邢剑的脸上,尽管没有刀刃了,但在脸上使劲儿蹭上两下也能破皮啊。
便在这时,那个黑衣人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间响了起来。
他放下手中的折刀,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于是便连忙接听起来。
“黄总…是是…我明白,好的,我马上就过去…”那个黑衣人收起电话站起身上,走到桌子前拿起了桌子上面的遥控器按了一下。
邢剑刚从惊恐中缓过神来,葛然间一声机关响动,这种声音他非常的熟悉,和自己家里布置的那种机械式的机关类似,只不过显然眼下这种机关要大许多倍罢了。
正当他纳闷和疑惑的时候,头顶的顶棚上面突然间快速的落下来一圈约五公分粗细的钢管下来。那些钢管直插进地板当中便不动了,这三十几根钢管刚好将邢剑和那把电椅子围在了中间,形成一间简易而坚固非凡的牢笼。
邢剑不可置信的望着面前的这些个从天而降的钢管,正当他惊愣的当口,外面那个黑衣人对身旁的两个家伙说道:“你们两个把他给我看好了…如果他不老实乱动的话,桌子有遥控器,就给他用上电刑好了…”
两名黑衣人闻言连连点头,表示明白。
其中一个黑衣人这时问道:“忠哥老板找你去又有什么事儿啊,刚才控制室里的火不是扑灭了吗,还让你过去干啥呀?”
“哼!控制室里的火是灭了,可一些控制仪器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坏,并且有两台非常的严,恐怕要十天半个月之后才能修复,明天厂家技术人员过来,老板叫我带几个人到仓库里去,说在那里面发现了一些C4炸药被人安装到那些走私车上面了,让我过去处理一下奶奶的,真是麻烦,肯定是这小子干的好事儿…”说完他转头狠狠的看了邢剑一眼。
邢剑听到这里,心说活他妈该,谁让你们没事吃饱了撑的非要惹我去,这些都是你们自找的。
等那个叫忠哥的黑衣人走开之后,邢剑将思绪和目光收回来放到了面前这三十多根笔直的钢管上面了。
只见这些个钢管的每根长度都有五米多高,这三十二根钢管分成四面每面八根,正好将他围在了四米见方的空间之内。
邢剑看到这里是彻底的绝望了,想逃出去的机会几乎是零了,原本只有一道防护,现在可好,又加了一套,奶奶的,看来真想把老子给困死在里面啊。
大厅里不知什么时候电力已经恢复了,邢剑透过那间隔约二十公分的钢管间隙向着外面望去,他想看看外面现在是什么状况,还有最让他关心的是那个死去的家伙脸上所戴着的黑狼面具是不是还在。
邢剑一想到黑狼面具戴在一个浑身是血的死人脸上,便一阵的反胃,有种想吐的感觉,心说这他是什么事儿啊,等有机会到古墓里好好问下兽面怪人师父,为什么会这样,好端端的黑狼面具为什么会偏差了十余米的距离扣在了别人的脸上,那么是不是日后自己现在穿的这套银猬甲也会穿到别的人身上了。
透过观察他发现,大厅里只有那个黑衣人在看着他,而倒在地上的那具死尸,由于是头朝着另一侧的,他无法看到他的脸上是否还戴着黑狼面具,一想到刚才那个家伙被打得满身血洞就又想吐出来。
但是,他心里明白,反胃和性命相比起来,是微不足到的暂时现像,自己被关在这里如果不想办法逃出去的话,那么迟早会被这帮孙子给玩儿死的,刚才那个想要自己这套银猬甲的家伙只这一个小插曲,谁知道下面还会有什么新奇的玩儿意在等着他呢。
于是,他开始端坐起来,不在胡思乱想,全身放松下来调整呼吸闭上眼睛静静的冥想了一会儿,这才睁开眼睛,再次暗念天魔八字诀中的防字诀。
葛地里他感到脸上一震,有东西将自己的脸给罩上了,同时他看到面前一亮,周围的一切景物清晰在目,光线也亮如白昼一般。
他心里一阵的兴奋,他知道这是黑狼面具启用之后的正常反应,于是对于挣脱束缚有了信心和把握,当即不再停留,因为他知道自己在这里已经等得时间够久的了,还不知道谢金峰他们三个人现在怎么样了呢,自己得先与他们会合再作下一步的打算才行。
于是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做好了准备崩断手脚之上的钢环锁的准备,他认为脚上的钢环较难发力,有可能不能一次性崩断掉,但是仍然要从脚上开始才行,只有双脚自由了,便可以站起来脱离椅子了,既然那帮家伙再使用电击,也打不到自己了,同时双手也好发力。
想到这里又念动天魔八字诀中的崩字诀,猛然间一声断喝“开!”双脚先是猛的往上一抬继而双手猛力往上抬起向外挣开。
“啪啪啪啪!”四声轻响,那四只固定住双手双脚的钢环相继被崩断掉了。
邢剑整个人霍的从椅子上面站了起来。
大厅里那两个黑衣人正坐在对面的椅子上面似睡非睡的打着盹呢,突然听到一声断喝,吓得他们两个人差一点儿没从椅子上面摔下来。
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便是望向被钢管围着的邢剑这边。因为除了邢剑这边能发出声音之外,别的方向不可能会发出那种声音的。
钢管围成的牢笼安然完好的摆在面前,没有被打开的迹象,两个人这才稍稍的放下心来。
由于隔着众多的钢管的原因,一时之间也看不清楚里面的具体情况,于是两个人便走了过来,其中一个黑衣人骂骂咧咧的说道:“!大晚上的不睡觉,你乱喊什么玩儿意?再叫唤老子给你尝尝******的滋味…”
里面没有人回答他刚才的话。
两个黑衣人狐疑的对望了一眼,便双双快步的走了过来,透过钢管的缝隙往里面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