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看见农户来了,不禁打量起来。只见这农户衣着朴实,一副诚恳老实的样子,倒不像是会作出这种事情的人。呼延墨玉问道:“可是你昨日来训马场送草料的?”呼延墨玉虽然年纪不大,但气势却不小,农户连忙跪下道:“正是草民。”呼延墨玉接着问道:“你可曾对本王的马做过什么?”农夫早已吓得瑟瑟发抖:“草民不敢。”
林雪看不惯呼延墨玉咄咄逼人的样子,将农户扶起来道:“你也欺人太甚了点。”未曾想农夫又跪了下去,林雪没办法,只好任他去,呼延墨玉接着又盘问了别的事情,只是依旧没有进展。无奈之下,只好先将农户放回去。
正当农户往外走的时候,沈风忽然发现了农夫的袖子上有一块缝补过的地方,连忙将他叫过来道:“敢问你袖子上的这块料子是哪儿来的。”农户忙停下了脚步,看了看自己的袖子,不由得慌了。
呼延墨玉也看见了农户惊慌失措的模样,连忙让士兵将他抓了起来,说道:“说,你袖子上的的那块料子是哪儿来的?”农户不由得叹息:“都是天意,怪只怪老婆子居然用这布给我缝了衣服。”说完,竟毫无征兆地倒下了。呼延墨玉忙上前查看,却发现他已经死了,不由得愤怒:“该死!”
呼延墨玉又叫来了一个专司喂马的小校道:“你可知这农户的底细?”小校道:“他是一直以来为驯马场提供草料的农户,因为他家草场的草尤其鲜绿,直到如今也未见有什么可疑之处。”呼延墨玉凝眉,小校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说起来,他的儿子前一阵子好像得了一场怪病,那段时间他就不怎么来送草料了。”呼延墨玉不关心他的儿子得的什么病,所以也就不在意。
沈风问道:“敢问他的儿子得的是何病症?”小校答道:“是天花,不过好像是治好了,可是我却不信,若是天花,哪儿有那么容易治好,所以正觉得奇怪呢。”沈风道:“既然如此,倒不如找他的家人来问一下。”
呼延墨玉也很赞同,立即便叫来了小校去往农户家,只不过是无功而返,因为他们到了农户家里才发现,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
呼延墨玉不由得生气:“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小校们连忙都跪倒在地,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
沈风说道:“这也不能怪他们,想来这农户早有准备。”呼延墨玉只能让他们都先退下,等着士兵们都下去之后,呼延墨玉才黯然神伤:“沈大哥,为什么,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总是有人想要害我。”林雪看着呼延墨玉的样子,不禁有些心疼。沈风道:“生在皇家,应该就得经历这些吧,只是这次的线索断了,你以后要更加小心。”呼延墨玉点头道:“恩。”其实他好想鼓起勇气告诉沈风他好想离开这儿,但终究是沉默了。天色也不早了,沈风和林雪便回到了客栈,呼延墨玉也回到了皇宫,不过他并没有将这件事告诉呼延默轩,因为他知道,呼延默轩若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恐怕又要担心了。
而此时在皇后的宫中,陈碧凝狠狠地盯着手里的密函:“废物,这点事情都办得不利索,留下了那么多蛛丝马迹。”招呼所有的宫人退下之后,她方说道:“你们已经暴露了,那个农户的家人,一个不留,呼延墨玉,算你运气好,要怪就只能怪皇上,居然有意要立你,即使现在我还没有孩子,也留你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