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刘备二人率部逃亡至高句丽境内后,先后吞并了高句丽及其周边沃沮、扶余、挹娄等国,占据了整个黑龙江、松花江流域,即整个东北地区,势力再度发展壮大。他们虽说在中原绝非吕布敌手,但对付这些化外小国,那还是绰绰有余。
刘备于松花江北岸自立门户,公然脱离曹操。曹操对此无可奈何,只得表示默许。
松花江往东北方流入黑龙江,黑龙江再往东北方注入大海,黑龙江中游以南,分布有两座山脉,西面一座相对高大,名曰“大兴安岭”,东面一座较为低矮,名曰“小兴安岭”。
曹操军吸收并融合了高句丽、沃沮、扶余、挹娄等部族骑兵之作战方式,重新创立了一支虎豹骑,战力远在先前之上。曹操数次发兵南下辽东,意欲杀回中原,因幽州守军顽强抵抗,故未能成功。
吕布废帝自立后,曹操亦决定择日登基,国号大辽,定都丸都。荀彧因反对曹操自立为帝,逐渐为曹操所冷落,不久即忧郁而死,传闻为曹操毒杀,其侄荀攸虽对曹操半信半疑,但依然选择为之效力。曹操建立辽国以后,努力开垦荒地,发展生产,富国强兵,招募胡人为将士,势力渐渐发展壮大,早已超越了当年幽州那段时期。
刘备闻吕、曹二人先后称帝,也不甘心落后,于松花江以北自立为帝,国号大汉,以汉朝之延续自居,定都于大兴安岭南部之扶余城,与辽国以松花江为界,南岸归辽,北岸归汉。至此,从中原到东北地区,中华、辽、汉三国南北并立之局面已基本形成,其中以中华帝国国力最强,辽国次之,汉国最弱。
中华帝国,长安城,皇宫。
吕布闻曹操、刘备相继称帝,乃召集众臣,于大殿之上召开会议。
吕布说道:“诸位爱卿,曹、刘二贼为朕逐出中原后,公然违背天命,于东北方自立为帝,与中华帝国分庭抗礼。朕决定来年御驾亲征,扫灭辽、汉二国,彻底终结这场乱世。”
在场众大臣皆道:“陛下英明。”
中华帝国赤龙二年,即公元二零三年。
皇帝吕布起兵二十万,御驾亲征,北上讨伐辽、汉二国,丞相陈宫等人留守长安,严慧、貂蝉、蔡琰、吕雯、吕帅、高顺、张辽、徐晃、金元武、马超、赵云、贾诩、华雄、庞德、臧霸、张郃、曹性、典韦、许褚、陈到、颜良、文丑、于禁、黄忠、华佗等将尽皆随同前往。
除上述诸人以外,吕布还带上了几位自己任大将军以来,尚未加以重用的西凉军将领,同时宣布全国进入战争状态。
吕布大军先东进司州,再北上并州,接下来经过幽州,最后于辽东往东北方向进发,进入辽国境内,直取都城丸都,又命孙策率东吴水军,由长江入海口处出海,沿海岸线一带北上,先后经过扬州、徐州、山东半岛、渤海湾、辽东半岛、朝鲜半岛、鞑靼海峡西岸,最后向西驶入黑龙江入海口,逆流而上,进入辽国境内,与吕布所率领的陆上部队相配合,两面夹击曹操。
曹操知吕布来犯,乃使夏侯渊领虎豹骑前来迎敌。
吕布对夏侯渊有所了解,知道此人武艺高强,精通兵法,不易对付。
吕布问众将道:“此次灭曹之战,不知哪位将军立下首功?”
帐前一老将出列道:“陛下,老臣自投诚以来,未曾立下半分功劳,今日愿领兵出阵,斩夏侯渊之首,献与陛下,为陛下征辽之战斩将立功,以报陛下不杀之恩。”
吕布视之,乃是新归降不久的老将黄忠。
吕布忽然想起了什么,遂安排道:“老将军勇气可嘉,不过还是有助手一同前往为好。法孝直,朕命你与黄老将军一同担任先锋,领先头部队前去破敌,诛杀贼将夏侯渊。”
黄忠、法正二将领命道:“末将明白。”
黄、法二人各领本部人马,与夏侯渊军马相遇。夏侯渊所部虎豹骑十分精锐,战力远在黄忠的荆州军之上,且兵力亦高于黄忠许多。黄忠见局势于己不利,乃下令就地安营扎寨,暂不交锋。
法正献计道:“黄老将军,眼下贼军士气旺盛,我军不宜贸然出战,应当暂且坚守为上,待贼军士气衰落之时,出其不意,杀出寨门,直取贼军主将,夏侯渊可擒矣。”
黄忠然其言,命全军养精蓄锐,不得擅自出战,无论夏侯渊如何叫骂,依然坚守不出。一个时辰过后,黄忠部下军士见曹军士气下滑,骑兵尽皆下马休息,忙将情况报知自家主将。
黄忠、法正二人得此消息,当即命全军披挂齐整,准备出战,一声令下,三军上马,喊声大举,杀出营来。曹军吃了一惊,措手不及,顿时陷入大乱。黄忠一马当先,挥舞宝刀,直取夏侯渊。夏侯渊不甘示弱,举刀上前接战,与黄忠厮杀一处。两马相交,双刀并举,战有数十余合,不见高低。夏侯渊乃是一流猛将,与超一流水准的黄忠相比,亦相差不远,但眼下曹军战局不利,士气低迷,抱头鼠窜,秩序混乱,难以抵挡黄忠麾下荆州军进攻。夏侯渊无心恋战,虚晃一刀,跳出圈来,拔马便走。黄忠见状,乃勒马不追,于马上挂住宝刀,取弓箭在手,拈弓搭箭,瞄准夏侯渊后心,嗖的一声,一箭发出。夏侯渊听得背后风响,知弓箭射来,但已躲避不及,右肩为弓箭射中,痛叫一声,翻身跌下马来。黄忠大喜,拍马提刀,直奔夏侯渊杀来。夏侯渊正欲起身交战之时,被黄忠赶到面前,大喝一声,手起刀落,连头带背,斩为两段。史官有诗赞黄忠曰:
苍头临大敌,皓首逞神威。力趁雕弓发,风随雪刃挥。雄声如虎吼,战马似龙飞。馘斩功勋重,开疆展帝畿。
曹军见自家主将阵亡,心胆俱碎,大败而走。黄忠、法正二将携夏侯渊首级,与吕布报告战功。吕布大喜,重赏黄、法二人,同时将夏侯渊首级装入木匣,差人送往长安城中示众。
曹操闻夏侯渊为黄忠所斩,心下大怒,亲自率领主力部队前来,与吕布军决一死战。
两阵对圆,曹操令骁将乐进出马,与吕布军交战。乐进领命,纵马提刀,直出阵前,大呼搦战。吕布见状,遣金元武上阵迎敌。金元武提枪出马,与乐进交锋。两马相交,刀枪并举,战到二十余合,金元武卖个破绽,放乐进一刀砍来,将身闪过,轻舒猿臂,款扭狼腰,扯住乐进甲绦,一把生擒过来,纵马归阵。吕布趁势掩杀,曹军大败,退回丸都,紧闭城门,坚守不出。
金元武将乐进押至吕布面前,请吕布对之发落。
吕布清楚,乐进此人乃是历史上曹操麾下五良将之一,为人颇有胆识,善于统领步兵作战,交战之时,常冲锋在前,战功卓著,于是便亲自出面劝其归降。乐进见眼下曹操大势已去,便决定弃暗投明,归顺中华帝国,吕布命其与高顺担任副手。
吕布军乘胜追击,兵临丸都城下,连日攻打,但丸都城依山而建,地势险要,城墙坚固,一时难以攻下。
正当吕布为破城之事而感到苦恼时,长安那边有好消息传来,马钧、刘晔二人已将霹雳车研制成功,陈宫派遣一路人马,将数十台霹雳车送至吕布军中,协助吕布破城。所谓霹雳车,就是在木架上横设一轴,轴中间穿有韧性的长木杆作为抛杆,抛杆的一端结上用绳索联系的皮囊,另一端结上百余条绳索,军士听到号令后,一齐用力猛拉,利用杠杆原理和离心力作用,将巨石抛出,攻向城墙,因发出的石弹在空中飞行有声音,故得此名。
在霹雳车的猛烈攻击下,丸都城墙终于支撑不住,被砸开了一个巨大的缺口,吕布军将士趁势如潮水般涌入城中。赵云一马当先,正逢越兮,便与交战。两马相交,枪戟并举,大战一百余合,胜负难分。赵云见越兮戟法无半点破绽,不欲拖延太久,决定速战速决,心动念处,左手持枪,架住越兮的三叉戟,右手掣青釭剑在手,大喝一声,一剑劈下,咔嚓一声响,将三叉戟一剑斩为两段。越兮失了兵器,心下大骇,无力再战,正欲逃走时,被赵云手起一枪,正中咽喉,翻身落马,当即身死。史官有诗一首,赞赵云英勇,诗曰:
一马能将万骑冲,西除东当剿群凶。鏖兵恶战全忠者,惟有常山赵子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