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侍卫留下来把守住知念斋,另有几个侍卫虎视眈眈地围在明奕轩旁边,跟着他一道往观心斋走,生怕他对楼重宇不利。
楼重宇大步如飞,凌羽痕跟得很是吃力,叫道:“喂,你能不能走慢点?”
楼重宇充耳不闻,步子也没有放慢的迹象,手象一把铁箍一样箍在凌羽痕手腕上。
后面的明奕轩看着前方跌跌撞撞的人儿,心疼万分。看来传言全都是假的,这哪里是什么母老虎嘛,分明就是个受尽欺凌的小媳妇,他一定得救她脱离苦海才是。
楼重宇拉着凌羽痕进到小院,叫人关上院门,把闻讯赶来的僧人全都关在门外。又对明奕轩说:“你的账呆会再算。”拉着凌羽痕走进行吟斋。
明奕轩大急,他可不能眼睁睁看着凌羽痕被楼重宇责罚,何况这件事还是因他而起。快步冲向行吟斋,几个侍卫挡不住他。
凌羽痕暗叹,这场乱子已经够乱的了,他就别再搅和了。回过头,瞪视着他说:“你就先在外面呆着,我的事不要你管。”
明奕轩顿时没了脾气,乖乖地站在院中,看着那两人进到行吟斋,关上了房门。
进到门内,楼重宇才松开手。凌羽痕捋开衣袖,雪白的手腕上赫然一圈青紫色的淤痕,格外触目惊心。
楼重宇看到那淤痕,不禁懊悔。他刚才在气头上,只顾着拖她回来,绝没想到这么轻轻拉一下也会伤到她。凌羽痕不是一向很厉害的吗,什么时候也变成水做的人儿了?
“抱歉,我也没想到会这样。”楼重宇口中说着道歉的话,手伸过去想替她揉揉。
哪知手才刚碰到她的手腕,凌羽痕却象触电一般将手缩了回去,藏在袖中,脸也别过一边不理他。
楼重宇刚消下去的怒气又涌了上来,口不择言地说:“怎么,嫌弃我了?我才是你相公。”
凌羽痕仍是赌气不理他。
楼重宇又说:“刚才跟别人亲亲热热的,还手拉着手,自己相公想碰一下倒是避如蛇蝎。哼,恬不知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