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觉得有些异样,脱掉了上衣的楼重宇身上的酒味淡得多了,还没等她想明白怎么回事,楼重宇一张带着别有深意的笑容的俊脸已然凑到她面前。接着唇上一暧,舌尖也触碰到什么极其微妙的东西。
凌羽痕顿时觉得全身软软的象是飘浮在云端,神思也恍惚得不似她自己,莫非是这家伙把酒意传给她了?在彻底丧失意识之前,她唯一想到的,是楼重宇的口中并没有什么酒味,只有极淡极淡的比醇酒还要美妙的醉人的味道。
月光透过窗棂照在床头,楼重宇侧身躺在床上,手臂上枕着酣睡的凌羽痕。他轻轻抚弄着她柔顺的长发,嗅着她清新可人的气息。楼重宇微微笑了,成亲这么久了,今晚才算是他们真正的洞房花烛夜呢,还搞得跟在偷情似的。
他一点也没有睡意,只贪婪地欣赏她的睡颜。手指滑过她柔嫩光洁的面颊,楼重宇做出一个重要的决定,以后只有他和她两人时,一定要她洗去脸上那些怪模怪样的东西。
紧紧地拥着凌羽痕,楼重宇也渐渐进入了梦乡。
当凌羽痕清晨醒来的时候,楼重宇仍是这样紧紧地拥着她。她一睁开眼,正对上他带着笑意的眼睛,不禁羞红了一张脸。昨晚,她怎么就那样稀里糊涂的,毫无反抗地被他给得手了呢。
楼重宇逗她:“都是夫妻了还害什么羞?”
凌羽痕更是无地自容,捶他一拳说:“什么夫妻不夫妻的,昨晚是因为你喝醉了酒,不算。”
楼重宇故作无辜状说:“好啊,我喝醉了酒你就趁机占我便宜,你得对我负责。”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凌羽痕气鼓鼓地说:“负责就负责,现在你可是清醒的,看我怎么对你负责。”
“好,我奉陪到底。”
楼重宇手臂一紧,正待欺身上前,门外突然传来侍墨的声音:“王爷,该吃早饭了。”
楼重宇懊恼地答道:“知道了。”这个侍墨总是要来插上一杠子,若不是今日还有要事在身,他才懒得理会他。哼,先不告诉他小书童就是书雪,让他多受点磨难再说。
一转眼瞅见凌羽痕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也不禁笑了,他跟侍墨斗的是哪门子的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