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羽痕使劲挣开手解释道:“马上就好了,我把最要紧的这几道菜做完,其余的就交给我那个书童来做。”走完又想走回小屋。
楼重宇更是怒气勃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拖回身边,吼道:“你还要小命不要?全都交给你的书童去做,你马上上床睡觉去。”
“什么命不命的,做个菜有什么了不起。她也很累了。”
“那就不做了。”
“不做了中午吃什么?”
“吃白饭总可以吧。”
“不可以。”
两个人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高,连在房内打盹的书雪也揉着眼睛走出来,站在门口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见这两个人你瞪着我,我瞪着你,谁也不肯服输。
这个家伙还不是一般的固执,楼重宇懒得再跟她多说,一把把她甩到肩头,扛着就往观心斋走。凌羽痕气急败坏地挣扎着,用手猛打着楼重宇的脊背,但不论她怎么用力,那脊背就象木头做的一般毫无反应。
看着两边侍立着看好戏的侍卫,凌羽痕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楼重宇大踏步走到观心斋,进门之前对幸灾乐祸站在门口的侍墨吩咐了一句:“午饭由你和那个小书童负责。”说完进了观心斋,还顺脚把门给踢过去关上。
侍墨的脸顿时如打了霜的茄子般难看,主子这不是在把他往火坑里推吗?
楼重宇把凌羽痕扛到床边,把她扔到床上,拉过一床被子胡乱盖在她身上,喝道:“你哪里都不许去,就老老实实呆在这儿睡觉。”
“暴君。”凌羽痕怒瞪着他。刚才虽说他一路把她扛过来,又把她扔到床上,其实力道都掌握得恰到好处,一点也没伤到她,没有弄疼她,但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楼重宇也回瞪着她:“暴君就暴君,这回管定你了。乖乖地睡到吃午饭再起来吧。”他就是气她,气她不懂得珍惜自己,他吃什么打什么紧呢。
双手揉着被凌羽痕踢打过的脊背和大腿,这家伙看上去瘦弱不堪,没想到力气还蛮大的,身上定是起了不少淤青。刚才他是咬着牙才把她给弄到卧室来的,到底谁才是暴君呐。幸好从小经受凌羽痕的磨练,他才练就了这身“挨打”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