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凤儿后来呢？”林月和韩飞完全听得入了迷，不由得问道。
“据说，从教堂回来后，就搬进了蔡府，做了少奶奶，而且再也不唱歌了，据说是在狱中长期没水喝，嗓子变坏了，无法再演唱了，也就告别了舞台。”王锋说道。
“结局有点像童话故事了，从此后王子和公主在一起过着幸福的生活。”林月笑道。
“也是哦，蔡家那么有钱，她就不用再抛头露面地辛苦赚钱了。”韩飞若有所思地说道。
“嫁入豪门也的确是明星最时髦的退隐之路。”王锋感叹道。
“那个疯狂的李小美就那么死了？”韩飞叹息道。
“真是够疯狂的，为了得到自己喜欢的男人，居然害了那么多无辜的生命。”林月道。
“那个王嬷嬷更疯狂，为了女儿，当真是摘了天上的星星都肯的，宠爱孩子到这地步当真也是古今第一人了。”韩飞接着说道。
“李小美和王嬷嬷据说是化成两滩血水了，也够惨的。”韩飞感叹道。
“那么这个事件的凶手不是已经死去了，怎么解释现在的没皮尸体案呢？”林月看着王锋和韩飞笑道。
“麦苗没在，她要是在的话，一准会说是闹鬼。”韩飞笑道。
“怎么可能，一定是人干的。这个世界上没有鬼！我坚信这一点。”林月斩钉截铁地说。
“这两起案件，作案的手法惊人的相似，可是年代相距久远了，一个旧上海三十年代的事情，一个是发生在2007年现代的恐怖案件，这中间一定有着什么联系。”王锋沉思道。
“可惜，唯一知道情况的疯婆婆也去世了。”韩飞叹息道。
“疯婆婆？”王锋诧异道。
“对了，你不说我都忘了！那个疯婆婆不就是叫什么秀的吗？”林月忽然想起苗妙青给她的档案上有疯婆婆的名字。
“对，不是说以前她年轻的时候给大户人家当过丫头吗？”韩飞也记起来了。
“好像就是说旧上海的大户人家，姓蔡的！”林月眼睛一亮。
“金凤儿的助理不就叫小秀吗？该不会是同一个人吧。”王锋也兴奋起来。
“那疯婆婆死前说的‘他’来了，那个‘他’又是谁？”韩飞自言自语地说。
“当时获救的还有一个英子吧，她还在吗？”林月问道。
“说了半天，咱们先去蔡府看看吧。”王锋建议道。
“对，蔡少爷和金凤儿还在不在呀，那么多年了，具体的情况也许他们更清楚呢。”韩飞兴奋地说道。
“那咱们先去蔡府看看吧。”林月大喜。
“笃笃笃”三人正说得热闹，忽然听见有人敲门。
“请进！”王锋喊道。
“王老师，吃饭了，看您那么忙，我就干脆送进来了。”一个利索的年轻男警员拿着三份盒饭进来了。
“小周，哎，又麻烦你，谢谢啊，我一聊起案子就什么都忘记了。”王锋笑道。
“都饿了吧，赶紧吃吧，等下凉了就不好吃了。”小周轻轻把饭放在办公桌上，转身准备出去。
“小周，等下帮忙查查那个旧上海30年代剥皮案的幸存人员吧。”王锋忽然想起来什么似地说道。
“剥皮案？就是李探长办的那个案子吧，是不是跟那个明星金凤儿有关的案子。什么时候要？”小周反应还真快。
“对，对，就是那个案子，看看到现在，还有幸存者吗？有个叫英子的，还有那个蔡少爷和金凤儿，看看他们还在吗，联系方式也要哦。”王锋说道。
“好的，吃完饭就送过来。”小周说着推门出去了。
闻见盒饭里透出的香味，林月和韩飞的肚子立刻咕咕地叫了起来，盒饭虽然只是四川小饭馆子的那种盖浇饭，三个人一水儿的宫保鸡丁饭，林月和韩飞却感觉特别香，可能是一大早就起床坐飞机的缘故吧，飞机上的小份儿饭根本不解决问题，此刻的盒饭简直是人间美味呀。当下，林月韩飞也不退让，打开饭盒就大吃大嚼起来，毕竟眼下，填肚子要紧，吃饱了才好干活，何况还有那么多的工作等着去做呢。
三个人刚扒拉完盒饭，就听见门外敲门声又响起了。
“请进！”王锋喊道。
“王老师，我查到资料了。”小周兴奋地敲门进来。
“哦，什么情况？说说。”林月着急地问道。
“那个蔡少爷和金凤儿早就过世了，蔡府据说在他们去世后就经常闹鬼，成了一座鬼宅，现在早就没人住了，被附近的居民称为阴宅。平时那里就阴森森的，附近的居民谁也不敢靠近那里一步的。”小周说道。
“那他们怎么死的？蔡少爷和金凤儿？”韩飞问道。
“那没记载了，就说双双暴毙，也许是突发性疾病吧。”小周挠挠头答道。
“哎，那不是线索又断了吗？”林月叹口气，拍了下桌子。
“双双暴毙？世界上有那么巧的事情吗？”韩飞觉得难以置信。
“对！双双暴毙除非是双双自杀啊，或者中毒之类的，否则怎么会双双暴毙呢？”王锋也觉得不可思议。
“不管怎么说，这个双双暴毙肯定是有文章的，一定是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导致这个双双暴毙。”林月点点头。
“别急啊，我还查到一个人呢，叫英子的，她还在呢，快九十岁了，现在住在城郊自己家的一个大院子里呢。这里有详细地址呢。”小周看着林月的着急样，笑道。
“那，咱们赶紧去看看吧。”林月兴奋起来。
“那咱们现在就去吧，小周，你开车。”王锋做了个出发的手势。
说去就去，三十分钟后，王锋一行人来到了城郊的一个安静的农家小院跟前。
“笃笃笃”小周礼貌地上前敲门。
“谁呀？”一个中年女人打开院门，惊讶地看着眼前四位穿着警服的人。
“大嫂，我们想跟英子谈谈。”王锋温和地说道。
“英子？英奶奶吧，她不方便见客的。”中年女人说着就要关门。
“大嫂，我们大老远从外地来的，请你帮帮忙吧。”林月几乎哀求着说道。
“阿娟呀，外面是谁？怎么那么吵？”院子里传来一个老太太的声音。
“英奶奶，是几个警察，他们要找你查什么事情。”那个叫阿娟的女人回答。
“那让他们进来吧。”那个老太太答道。
“哎，英奶奶，医生说过，不要人打搅您的。真拿您没办法，好吧，你们进来吧。”阿娟无奈只得开了门。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院子门口的几个竹竿架子上爬满了嫩绿的丝瓜秧子，黄色的小花点缀着，还有几根丝瓜沉甸甸地坠在架子上。几只花猫在院子里懒洋洋地晒着太阳，院子的中间是个竹竿支成的凉棚，凉棚上爬满了葡萄藤，葡萄藤的阴凉下面，一个鹤发童颜的老太太，怀里抱着一只花猫，悠然地躺在藤编的躺椅上，躺椅边上的小方桌上摆着一大杯菊花茶。
“你们是警察？我好几十年没见过警察了，快，请坐吧。”老太太客气地说。
“您太客气了。您就是英奶奶吧。”王锋笑道。
“阿娟啊，椅子不够的，去搬几张，再沏壶茶来。”英奶奶笑着点点头。
“大嫂，我帮你搬去。”机灵的小周立刻说道。
几分钟后，林月等四人舒舒服服地坐在小方桌的边上品着铁观音。听着英奶奶道出一段陈年往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