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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茅草屋外天色都不见亮,公鸡已近打鸣,今天早上要去赶场卖菜,遛之从床上翻起,转身就穿好衣裤,纵身越出门外去,来到侄娃住的屋外。

“小陶,快起床了,时间不早了,今天当场,快点去地里砍白菜,准备赶集卖菜!”

“表叔,我瞌睡正香,我要再睡会儿。”说完小涛就又睡着。

“小陶快起来呀,不要再睡了。”见喊了半天都再没有反应,遛之就又抱怨了几句道:“真是的,现在年轻人怎么这么懒!算了先不管他了。”

提起两个空的菜篮子和扁担,飞奔到菜地前,从菜篮子里拿出镰刀,割起白菜来。由于遛之体格单薄,为了把务农的工作干好,他回到老家的这二十年,也一直在继续修炼剑术,每天坚持锻炼身体,这样算下来他已经有四十年的剑术修为。

刚开始遛之一颗一颗地割白菜,转眼一望天色快要开亮口,遛之自言“这样太慢了!小陶这个懒虫还没起床,我得加快速度帮他把活也干了。”

说完手握住镰刀就是一阵剑舞,把镰刀当剑使,只见镰刀的地理四处飞旋,旋的白菜一颗颗漫天飞,两下就折满了两大挑白菜,而且每颗白菜的烂叶都被剃的干干净净。

遛之拍了拍身上的露水道了句“搞定。”然后这才意识到一旁又有谁在偷看他,心想“怎么又有人在偷学我的剑术,真没礼貌也不出来打声招呼。”随后遛之脑袋一转,想“好,我就再多教你两招!”

遛之跃身而起在树枝间一阵猛跳,两指为剑施展剑术剑招,还故意大声念道:“手中无剑,心中自有剑!”在一旁偷学者有一双蓝色的眼睛,随着遛之身影来回移动,由于遛之来回移动速度太快,那双蓝色的眼睛像是在不停地摇头。

一刻之后遛之热身完毕,遍地的树叶杂草也全都堆成一堆,掩盖住了偷学者。整完偷学者遛之有点高兴,想想自己的生活也就是这般的无聊。天色已经开了亮口,准备回家换衣服赶场卖菜,遛之这才恍然意识到了点什么,伸开自己的两指自语:“手中无剑,心中自有剑。我的剑术又有进步,感觉自己会有一次质的飞跃。天啦,难道我是要大器晚成!”

遛之挑担白菜奔跃于山野之间,今天的他特别地兴奋,便使出全身的内力,踏过树尖林顶,狂跃在石壁上。当然到了镇上还可以买件新衣服,吃顿大餐,所以高兴。

在菜市场太阳已经晒到头顶,遛之的篮子里还剩下两颗白菜没有卖掉。小陶这时过来问道:“表叔你什么时候回去?”

“快了吧,就剩下两个白菜。你怎么现在才来,你的白菜呢?”

“我早卖光了。”

“你怎么这么快?”

“那当然,我可是做生意的料。对了表叔你等一会儿回去时,把我的菜篮子和扁担带回去下,我有点事要办。”

遛之一听这话忙问道:“你不会又要去搞赌吧?”

“没有了,我今天是要去办人生大事。”

“什么人生大事?”

“泡妞啊,表叔你不懂的。”

“那好吧,表叔支持你,要不要多带点钱,表叔这里有多的。”

“不用了,我自己带的够花了,你的钱还是留着给你自己养老用。那我去了表叔,我的菜篮子就放在如意酒店后门。”

说完就跑开了,遛之自语道:“小子将来一定不会像我这样没本事!”

这时突然传来一句清脆的姑娘口音“大叔,把你的两颗白菜卖给我吧。”

遛之一回头看见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站在面前,蹲在地上的遛之抬头仰望,如望女神心情为之一震。片刻间幻想开来“要是小陶能娶到这样的媳妇那该多好,要是我也有个儿子能娶到她,那我该多有面子。”

“大叔你这个多少钱啦?”

遛之半天才反应过来忙回答:“这个不要钱,最后两个就送给你,因···为剩下的都是不好看的白菜,没人要的。”这时远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又是那双蓝色的眼睛注视着遛之送白菜的一幕。

“这怎么行,给你一锭银子,不用找了。”

“啊!这,这也太多了,你这是?”

“我觉得剩下的也有最好的,你得自己看得起它才行。”

“啊!”遛之被这逻辑给搞蒙。

这时旁边的一个人对遛之说道:“你不要多想,徐员外家的千金真是个大善人啊,她是看你孤苦伶仃,才乐善好施的。”

“哦,原来是这样的。”

之后遛之在街上去服装店买件衣服,真巧这家服装店就是徐员外家的,遇见刚才乐善好施的姑凉,遛之的衣服更是又给便宜一半。今天真不知啥日子。

回到家中的遛之,就刚忙去修炼剑术,正所谓打铁要趁热,即使错过了最好的年华,即使自己已经老了也得努力,不是还有句话叫老当艺壮吗?不能被别人看不起,不然一直这样下去真到老之时,那该有多么的悲催啊。想着这些他便来到经常打坐的瀑布下,打起坐运出内力,探索着剑术怎样才能催生出剑气的奥秘。

不远处又是那双蓝色的眼睛注视这他,遛之已经习惯了并没有去管它,突然间蓝色的眼光放出惊叹地眼色,在遛之的头顶雾气之水开始聚集,遛之试着将意识集中到额头印堂前,雾气聚集成型,尽然化为利剑,一时间遛之兴奋不已,体**力催动出另一种剑气生成,心想“太棒了,这下发了!”

就在这关键的时刻,遛之才发现自己在细节上并没有成功,额头前由剑气化成的利剑之型,但在剑锋最前端尽然难以形成剑尖,直到半夜遛之还是无法聚集出剑刃前的尖尖,陷入沉醉的遛之,还是兴趣不减。

只是天空间突然电闪雷鸣,暴雨倾盆而至,遛之飞身而起,一步竟然跃上半山之腰,再一跃竟飞入山之峰顶。

“太帅了”

这时一个惊天霹雳,直击山尖,遛之瞬间闪开,飞入半空一瞧,山顶柏树被雷电击成灰碳,冒起了火光来。

“这个是什么意识,难道老天怪我参透天机。好,那就来劈死我吧,反正活到现的在我也不知生命的意义何在?”

遛之两指一指,剑气出,一剑切长空,云雨开两半。再一剑,剑气从天降,山峰石裂开。

接着就耍出几套剑术,雨水与汗水冲湿全身,遛之这才决定回家睡觉。

第二天,雨过天晴,风和日丽,遛之睡着懒觉,听见屋外小陶在跟路人谈论什么?从屋里出来后才知道小陶在说昨晚雷电劈烂山石,导致山体滑坡,冲坏了山下村民的猪圈。

“糟糕,我做错事了。”

回到屋内在床下找出一把生锈的铁剑,抽出剑刃来用身上的衣服角边擦了擦。又回忆起来二十年前的经历,沉思了会起身走出房门,来到小陶屋里。

小陶正在洗漱换衣服,看样子要出门办啥事,见表叔进屋来便问道:“表叔,我马上要出去,你有什么事吗?”

“我来找你商量件事,我决定开设剑馆,招收学生好挣点银子。

“对呀表叔,我是听说过你以前可是蜀山毕业的呀,但是表叔你的剑术,我从来都没有见你使用过。”

“这样吧,表叔现在就给你耍一套剑术看看。”

“来不及了,我要赶到镇上相亲,等我回来我们再商量开馆的事。”

“好,你快去吧,相亲是大事,要加油啦。”

“好的表叔。”

遛之在后山找了一块木材,做成了一块牌匾,准备挂在院子前,作为宣传而用,但刻上什么字好呢,遛之在地上划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好名字。这时在远处那个隐藏者,看出了遛之的想法。

晚上小陶高兴地归来,拉着遛之要请他吃晚饭。遛之一见这情况问道:“怎么相亲中意了,哪家的姑娘,人看上去怎么样说来听听?”

“就是镇上王大夫家的女儿,我一见她我就心动呀。”

“哦!一见钟情啦,那你可要加油,表叔支持你。”

“谢谢表叔,改天我一定把她带回来让你见见!”

“都可以带回家,看来这回要成啊!”

小陶一脸高兴地样子,兴奋地一晚上瞌睡都没睡着,拿着笛子吹到了深夜,直接造成遛之也跟着失眠。遛之自语:“哎,小陶恋爱,都半夜了还不要人睡觉,明天还要去衙门办注册剑馆的事。”

第二天遛之来到衙门前,却被官差挡住,捕头问道:“就你山野村夫,还想开馆,你有这本事吗?”

“那我就给你们表演两手。”说着大拇指就顶开了剑柄距离剑鞘一厘米。

正在这时一个官差笑道:“呵呵,大哥他要表演呢?”

“表演?刀剑无眼,讲究实战,你以为这是演戏吗,你敢不敢试一试我的刀法?”捕头严肃地落声道。

这下遛之也下不了台,左手慢慢地把剑鞘从腰间举到了胸前,捕头则抽出官刀,摆出姿势,好是一场决斗马上要开场。遛之突然迅速拔剑,只是剑刚由剑鞘把出才一半,一股剑气四溢而出无法控制,一旁官衙房子被剑气击垮,吓的门前警犬惊叫,向远处跑去。

遛之在刚才那一刻马上就停止拔剑,心想“糟了,不会赔钱吧,我现在很穷的。”

而几个官差都惊呆了,捕头问道:“什么情况,刚才发生了什么情况?”

“是不是地震了”一个官差讲道。

遛之忙跟着说道:“对···啊,是地震,一定是地震!”

“不对呀,地震怎么只震我们衙门?”

此时县官在远处长声讲道:“是谁···是谁吓疯了衙门地警犬,我要告他恐吓警务人员,罚他一百两白银···”待县官走到衙门前一下大呼起来:“是谁,是谁敢搞垮我的衙门,我要找他赔钱···”

捕头忙上去说道:“大人是地震啊!”

“什么是地震吗?”

“对呀大人是地震。”说完两人扯淡地傻笑起。

突然县官脸色瞬间又严肃地呼道:“你少瞎扯,地震难道只地震我们衙门吗?你们几个欺上瞒下,罚你们半年薪水,用来从修县衙。”

几个官差一下都傻眼了,县官又问道:“刚才那个村民来干啥的呀?”

“报告大人他是想开馆收徒,所以到衙门来注册的。”

县官马上脸色大喜“哦,太好了,又有生意上门!”说完整理了下官服转身一看大惊,大声问道:“羊呢?”遛之怕赔钱早就逃之夭夭了。

一个官差忙回答道:“我知道,羊在东边山坡上吃草啊,大人!”

“回答错误,把他给我拉下去打板子。”气惨了的县官又继续骂几个手下。

“我给你们说过多少遍,乡民是我们的顾客,顾客是什么,是衣食父母,是上帝,上门的生意都被你们给弄丢了,我要再扣你们半年的工资,让你们好好地长长记性。”

遛之回到家门口一看牌匾上被谁刻上了名字“茅屋剑士”。一想难道是侄娃小陶刻的,随之就来到小陶的屋前,就听见有姑娘的说话声。

“小子还是有本事,都把别人姑娘带回家来。年轻真好,可我年轻时怎么就那么没出息呢,造成现在孤苦伶仃。”然后喊道:“小陶我来了。”接着就走进了屋子里。

“表叔,这是王姑娘。”

“这就是你的那个女朋友!”

王姑娘有点害羞地喊道:“表叔,你好!”

遛之微微笑着回应道:“好,侄媳妇,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了!”

然后又对小陶问道:“对了小陶,牌匾上的名字是你刻的吗?”

“我没刻呀。”

“那会是谁刻的?”遛之就有点纳闷起来。

这其实就是那隐藏的偷学者,用锋利的铁爪所刻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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